第12章 理所当然地
一声,姨父“哎呦”了一下。啪,亮了灯,窗口映出一片粉红,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一抹巨大而变形的黑影。“快滚。”“又咋了?”姨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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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冷气,看来刚才磕得着实不轻。母亲没有说话,似乎在穿衣服。
“你啊,这啥脾气?”陆永平靠近了母亲“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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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好不好?”母亲推开了他。“到底咋了你说嘛?”陆永平抱住了母亲,手又按在了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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脯上,像玩灌水的气球一般肆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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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还硬着呢…”
“你小点声,让人听见,我杀了你。”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听起来就像是肥皂剧里的对白。如果换个场合,我可能已经笑出声来。“还有,少给我污言秽语。”
“搞得兴起了谁还注意那么多。”姨父在母亲身上摩挲着“我来了啊。”“你…干什么?!”黑影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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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响。“放开,放开你!”母亲在挣扎。
但姨父似乎很强硬。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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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声再起,母亲发出若有若无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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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灯。”“关什么灯?”姨父节奏开始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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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吱嘎吱嘎地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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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灯还是亮着的。“你…起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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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姨父似乎把母亲抱起,后者发出嗯的几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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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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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也清晰可闻了。“以后不要这样了。”“咋样?”姨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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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下,啪啪啪。“啊…”母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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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叫了几声,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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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气夹着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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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在…在澡房…”我脑中轰鸣一声,终于知道为啥那天母亲为啥如此不雅也要冲进洗澡间了,那天晚上姨父就在里面!
“呦…得了吧,那天晚上在里面你比平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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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你说说那天晚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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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回了。”“反正我不想那样了。”“你心里面不想,但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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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可想得紧…”
“陆永平你…啊…”母亲的愤怒直接被姨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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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几声沉重的撞击声传来,母亲直接就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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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两人不再说话。扑哧扑哧声让我心慌。
“我的身子被你糟践了,但你不能这样侮辱我…”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突然说。“哎呀,这可有些难办啊…”听到母亲的话,姨父却像是有些得意,节奏开始加快。
“我…不想在家里…”母亲的声音低沉而压抑“那天…林林差点就…”“但我就想在这里弄你,在外面弄了那么多回了,你还不清楚吗,这里才是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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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陆永平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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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啪啪声再度响起:“你说,你在这里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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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几回了?”母亲也闷哼连连,其间夹杂着几声悠长的“嗯”“凤兰你真好,能得到你是哥几辈子修来的福。”
“胡…胡说什么…你?”“凤兰,哥早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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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别…别说了。”“凤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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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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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你!”
姨父撒起了驴疯,清脆的啪啪声像是深夜里的耳光,至于扇在谁的脸上我暂时还没搞懂。母亲的闷哼越发响亮。我听到了木头还是什么在地上摩擦的吱咛声。
“凤兰,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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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得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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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真紧,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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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你!”陆永平急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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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着,让我想到姥爷卖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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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子时灶旁的鼓风机。“哦…别…哦啊…”母亲的闷哼短促、尖细,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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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而出的清泉被死死堵住。
“凤兰,凤兰啊。”陆永平声声轻唤着,喉头溢出嘶哑的低吼,力度却越来越大。“到…到了…”母亲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散的音符。我也终于从这颤抖的声带中搜索到了几丝愉悦。这就是人类最原始的语言?“哥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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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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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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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永平发出野兽般的吼声。一阵急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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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碰撞声后,一切重归静寂。姨父将家伙从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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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拔出,我如遭雷噬。
只见姨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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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话儿上面并没有套避孕套,黑黝黝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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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淋的,马眼上似乎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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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滴。我实在难以接受,母亲居然被姨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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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里面…然而接下来的画面,却让我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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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姨父把玩着母亲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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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白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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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两处青紫的掐痕,应该是之前弄上去的,此时姨父的劲也很大,母亲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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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他的双掌下像面团一样变换着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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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更是时不时被扯拉起来,而母亲除了偶尔因为痛楚发出一两声痛哼外。
就没有别的反应了,任由着姨父像玩玩具一样肆意地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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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曾经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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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方。没多久,姨父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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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硬了起来。
然后这个畜生居然扯着母亲的头发,将母亲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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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拉起来,然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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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才从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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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里拔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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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母亲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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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戳去,上面还沾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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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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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刚开始不从,咬着牙关任何姨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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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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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来回滑动也不肯松口,刚刚还甜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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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的姨父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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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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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的神情,居然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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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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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力度之大让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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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立刻甩了起来。
一块红印立刻出现在白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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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啪啪啪…”姨父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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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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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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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像两只灌水的气球来回甩动,母亲先是“你…”愤怒地想要推开姨父。
但刚刚一推就开的姨父却纹丝不动。“快点,给我含着。”姨父很快就用一只手控制住了母亲的双手,剩下的另外一只手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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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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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干什么?”“你疯了。”
“不要!”“我们会被发现的。”“你快住手!”…很快,母亲受不住了疼痛,哀求着,哭泣着,然后张开了嘴巴。姨父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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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
他摸着母亲一大片红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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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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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着,母亲的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着,在姨父在母亲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后,母亲一只手颤抖着往下身摸去,三只纤细的葱白手指没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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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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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扣挖了起来。
同时,舌头从张开的嘴巴里探出,居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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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姨父送到她嘴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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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这一幕看得我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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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一边想要立刻冲出去把姨父宰了,但事实上,不知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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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的我,身体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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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了力气,根本不听我的使唤,如此圣洁贤惠的母亲,此时居然像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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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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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
一边在姨父面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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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边扶着姨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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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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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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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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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遍,而没过多久,姨父终于将再次硬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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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母亲的嘴巴里,双手抓着母亲的脑袋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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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起来。
那黝黑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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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母亲的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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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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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母亲的瑶鼻上,隔着老远我似乎也能闻到上面那股恶心的气味一般,最后,肚腩抖动着的姨父说了几句,他的声音放得很轻,我再也听不清楚。
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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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母亲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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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而母亲的素手接替过嘴巴的服侍,抓住姨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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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快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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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着。
她仰着脑袋,嘴巴大张地凑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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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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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前面。很快,姨父低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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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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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母亲的手中抖动着,大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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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马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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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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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母亲的脸上,鼻子里,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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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母亲大张的嘴巴里。
仿佛是为了让我听见一般,姨父又提高了声音说到:“别吐出来,给我用舌头在嘴里慢慢地搅拌着,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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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母亲从替姨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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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就表现出异样的顺从,不再有一丝反抗,对姨父的一切命令虽然有所犹豫,但最终都毫无保留地执行着,这一次也一样。
只见母亲的舌头收回去,我能清楚地看见她的腮帮隆起凹下,明显舌头在里面来回搅动着那些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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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母亲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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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着,将所有腥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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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肚子里。
母亲捂着脸,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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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嘤嘤地哭了起来,她头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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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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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的红印尚未消退,白皙的身段上也不乏青紫掐痕,看起来说不出的凄凉。
而姨父已经点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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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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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母亲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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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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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我早已大汗淋漓,身体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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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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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却充斥着剧烈的熔岩,让我疼痛、饥渴、愤怒。
甚至嫉妒。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去的,那晚我躺在凉席上,感到一种彻骨的孤独。头顶是神秘星海,耳畔是悠长鼾声,我握紧拳头,然而这一次却没有眼泪出来。
我以为我会羞愤难耐,但我却掏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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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脑子里想着母亲的模样和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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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起来。***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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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把我敲醒,让我下去睡。
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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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翻来覆去,我却再也睡不着。拿起《福尔摩斯探案集》翻了四五篇,看看闹钟已经六点半了,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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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脸刷牙。母亲还没起来,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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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吃了早饭,蹬上自行车就出了门。敲了几家门,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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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尚在呼呼大睡。我百无聊赖地溜了几圈,却发现无处可去。
不知不觉到了村头水塘,理所当然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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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衣服就跳了进去。水有些凉,我不由打了个寒战。
游了几个来回,实在冷得受不了,我就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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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蹲了会儿。同样理所当然地,我吼了几声。它们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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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穿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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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大,听起来像是另一个人的声音。于是我忍不住又吼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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