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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假装接听着
 郝明是个心思细腻、感情丰富的帅小伙,他话语虽然不多,但出语很是不俗,人相对内向些。我的性格也相较内向些,但我却有些好勇斗狠、讲究义气。

 不过这还是阻碍不了我两成为朋友。两个性格大相迳庭的人却成为莫逆之很令其他人不解,但我们心里最清楚我们的共同点…我们都是心地善良、乐于助人的人。

 我们平时都爱看书,尤其是郝明,他的文笔不错,很有文学功底,写些东西似模似样,是我们班的才子。我两有别人所不知的心灵感应,那就是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撇嘴,无需言语交流。

 就能心意相通。有时我都有种错觉,我们是不是上辈子就是兄弟,否则怎么如此心有灵犀、相亲相近呢?郝明的父亲在他的家乡是做生意的。

 他的父亲白手起家,创下一份家业,在当地有些声望,但他们不足于此,在郝明没有结婚前就移民欧洲小国摩纳哥,继续在那里做生意,只留下郝明一个人在国内。郝明高中毕业后考取了浙江医科大学,毕业后就分配到杭州市第一医院担任外科医生,他在那里结识了小他七岁的子陈静。陈静是江苏省苏州人。

 在2005年的春天,23岁的她陪父亲在杭州市医学院附属医院看病治疗,郝明当时是他父亲的主治医生,他当时已经三十岁了,还是独身一人。郝明十分敬业,对陈静父亲的病情倍加上心,在他的精心治疗和关怀下,陈静父亲的病得以治。

 郝明和陈静也在经常接触时暗生情愫,两个年龄相差七岁的人竟然偷偷谈起了恋爱,他和陈静的恋情并非一帆风顺,在结婚的时候更是颇费了一番周折。

 陈静是家里的独女,父母都不同意她远嫁,另一条原因是他比陈静整整大了七岁,亲朋好友们也都一致地站在她父母的一边,劝她放弃这段不明智的爱情。

 但陈静却很坚决,她说:“我会过得很好,我会很幸福!”陈静说这句话的时候郝明就站在她身边。

 那一刻郝明被感动得无以言表,竟有着放声痛哭的冲动,他紧紧地握着陈静的手对陈静和陈静的家人发誓:他一定要让陈静永远做他的公主,他一定要让陈静得到幸福。

 当然这些事是他事后亲口告诉我的,不善言谈的郝明和我讲述时还是十分激动,眼里闪烁着泪花。

 陈静的父母其实也是比较欣赏郝明的外貌和性格、心地,只是碍于女儿和郝明年龄相差较大,又是外乡人,但见女儿和郝明意志坚定,在犹豫了一段时间后。

 终于点头同意了,其实郝明的自身条件是很不错的,加上为人沉默寡言、心高气傲,不肯轻言婚娶,直到他遇到了陈静才动了结婚的年头。陈静是一个十足的美人,一米六九的身高,长腿如椽,细,天生的一副衣架子。

 加上一张清秀白皙的瓜子脸和浑圆俏房,让人一眼看过去立刻就会产生惊的感觉,她从来不肯把头发盘起来。

 一如谈恋爱时那样扎起个马尾,或者就让一头乌亮油光的头发随意地披着,在脖颈处别一枚精致的发卡,刚好出一半小巧的耳垂儿。显得那么清新脱俗端庄雅致!

 郝明因为在国内没有什么亲人,是由我和他的一个大学同学给他办的,我为郝明得到如花美眷而发自内心的高兴。这个兄弟终于摆了单身汉的日子,我们之间终于可以豪无拘束地说荤段子、开彼此的男女玩笑了。

 他们的婚礼就订在2005年的9月26。***郝明结婚那天我和琪琪都参加了他的婚礼。

 我作为郝明的伴郎亲眼目睹了郝明和陈静在司仪的指挥下换结婚戒指、喝杯酒、切婚庆蛋糕,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婚姻也是那么令人憧憬和向往,我心中陡然升起了和琪琪结婚的念头。

 我扭头在人群中寻找着琪琪,想看看她在看到这一切是什么表情:是羡慕、动心还是不以为然。

 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身穿一身黑连衣裙、打扮得气质出众的琪琪,但她却在接电话,而且一边说着什么一边往外走。

 我只好扭回头来继续观看着二人切蛋糕的一幕。郝明领着陈静去更衣室更换婚纱,准备给客人敬酒,这时我才松闲下来。

 琪琪走了过来,带着歉意的笑对我说道:“伟,我有个亲戚突然打电话说要过来,郝明和陈静的喜酒恐怕我就喝不上了,你代我喝吧。

 顺便你代我和他们说一声抱歉,改我们两家人一起聚聚。对了,伟,你这还要忙到啥时候?说不定亲戚晚上要和我们坐一坐。”我只能心有不甘地点头答应。

 犹豫着说我可能要忙一下午,晚上可能会有空吧,然后我目送着琪琪拎着手包急冲冲地往外走,我看到她走到门口时,还回头往我这里看了一眼。

 郝明和陈静换衣出来后,我委婉地告诉了他们琪琪有事不能继续参加婚礼一事,郝明没有什么过多表示,而直子的陈静却出几丝失望的表情。

 我心里为琪琪不能接着参加婚礼而遗憾,同时也感到这两年自己确实有些愧对琪琪。我心中忽然有些急不可耐地想见到她,我想为她买一只钻石戒指,我要跪着向她求婚。

 接下来我便有些魂不守舍,郝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问我:“小伟,琪琪一走你就也呆不住了吗?

 放心,我的大礼已成,我这里没有其他事了,你喝完我们两口子的敬酒,去留随你意,改日子让我们好好款待你和琪琪一顿。”出于我和郝明的情,当然我不能马上说走就走。

 我还是耐下心来陪着他们夫妇,几乎给所有客人敬完酒后,我才和他们打了招呼,也急冲冲地出了婚宴大厅,打车直奔市商业区的有名的戴俪尔钻石店而去。

 我来到钻石店门外就将近下午3点半了,我来到一个钻石戒指专柜,精心地挑选了一款二十分的钻戒,在款台了钱、开了票,又返身回来取了钻戒。

 当我装好钻石戒指正要转身走时,一眼就看到琪琪和一个男子挽着胳膊亲热地走了进来,他们在一个卖项链的专柜旁停了下来,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也在这里。

 那个男子让售货员拿出一极细的铂金项链,似乎在让琪琪试戴。琪琪的亲戚两年来我见过不少,但这个男子我却从来没有见过,而且好像她的亲戚中也没有这么一个人,那个男人搂着琪琪的,而琪琪也半倚半靠在他怀里,状甚亲昵。

 二人似乎还在说笑着什么,这令我一下子疑窦顿生,心中颇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发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有一方柱,我拿出电话,假装接听着,遮着自己的半张悄悄绕了过去,就躲在柱子后面想听他们在说些什么,果然。

 他们的谈话让我预感成真。“宝贝,你戴上这窜铂金项链美极了,你这就戴上不要摘了吧,让我来付钱。”那个男子油腔滑调地说着。“那就戴一会儿,但回家之前我要摘掉它,我可不想让他见了起疑。谢谢你这么为我破费,亲爱的。”琪琪嗲声嗲气地说着。

 接着就是他们和柜台售货员的易对话,那个男子委托售货员款,售货员起身就去款。售货员一走,那个男子又说道:“你说那个混小子在晚上会回来。

 那么我们现在就去你家快活一下吧。”琪琪有些担心道:“不嘛,那样我会很不安心的,我们还是一起去开房吧。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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