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姗姗来迟
大家和气生财,指不定
后能互相有个照应,不是吗?来,小伟,你在乔叔面前是晚辈,你要敬老爷子一杯酒。”我心里本来对乔黑子这个老家伙很不满。
但知道今天自己不表个态,在这些好心人的撺掇下,是过不了这关。因此我拿过酒瓶,先给乔黑子的酒杯斟满酒,然后才给自己的酒杯倒满。我没有先敬乔黑子酒,而是一仰脖自己先干了三杯。
然后又给自己的杯子倒满酒才说道:“乔叔,我先自罚了三杯,作为我对您的赔罪。现在我再敬您一杯,作为小辈对老前辈的表示的敬意,祝老爷子身体康泰、笑口常开。”我这一举动,应该不属意料之外。
但也博得涂父、杨父和涂晓峰的喝彩。涂父道:“小伟好样的,果然诚意十足。老乔啊…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喝了小伟的这杯敬酒吧。
常言道以和为贵,咱们作为长辈就不要和晚辈计较太多了。”乔黑子也听劝,见此情形也是满脸堆
,和我碰杯喝下了这杯和解酒。
***这时候,宴会进行了将近一个钟头,宴会厅的场面已经有些混乱,很多人都在举着酒杯、提留着酒瓶在转桌敬酒。
难得这样一个不花钱、不费力就可以结识贵人、疏通关系的场合,场内的众人,大概除了酒店忙里忙外的服务生,我琢磨着没有一个人会放弃这个机会。
我喝了不少酒,足有7、8两的样子,一时感觉有些不胜酒力,就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溜出了宴会厅,在厅外一个极为不惹眼的角落里,我看到两张沙发椅,就挥手招呼过来一名服务生,给我倒了一杯白开水,然后我从衬衫头里摸出一颗氨基酸片,和着白开水下了肚。
据说此药解酒效果不次于海王金樽,喝了后,还能对付半斤白酒没问题。我坐到沙发里,开始闭目养神。
但是脑子还在运转,思考着今天酒桌上遇到的人和事。刚才通过那杯和解酒,我和乔黑子表面上化解了一场恩怨,至于他心里的真实想法如何,我就不得而知。总之有涂晓峰父子的庇护,我猜乔黑子他还真不敢对我怎样,何况我常驻宁波,不怎么回杭州。
即使乔黑子想时常算计我,但总不会那么得心应手吧,正当我思绪缥缈之际,忽然我贴身
兜里的手机乍然响起。
我猜应该是涂晓峰打手机找我,但是掏出手机一看,却是酒吧女歌手章逸凡的来电。通话一接通,手机里立刻传来了章逸凡甜糯有些发嗲的语音。
“喂,伟哥嘛?怎么和我想起来玩失踪的小把戏,难道你是不喜欢人家了?将近半个月没和你见面了,人家想你了。”“怎么会啊!是我最近比较忙,也不在杭州,所以不能经常去你那里捧场。”
“那你去了哪里?人家找你去。”“我啊…总之不在杭州,是在外地。你来这里也不方便,毕竟你是在杭州谋生活。”
“人家只是一个唱歌的,去哪里不能唱歌养活自己。我看你不敢告诉人家你待的地方,一定是怕我去找你,坏了你和其他人的好事。对不对?”“你想哪里去了!我没有什么情人,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这我告诉过你。”
“像你这样的钻石王老五,一表人才,年少…不,年轻有为。到了这个年纪不结婚,一定是
连花丛,不愿意过早承担家庭的责任,一心贪玩而已…”
“你越说越不靠谱了,我是那样的人吗?”“那你是什么人?给你三个选择,你选一个作答。A、花心男。B、痴心汉、C以上两者都不是。”
“我…我选C吧。”“哈哈…我早就猜到你会选C,那我给你透
一个小秘密吧,这个题还有后续解读答案。选择花心男是自恋狂,选择痴心汉是伪君子,选择C呢,就是一个真正的花心男。哈哈哈…”“这样啊,那你认为我就是花心男了?”“花心男怎么了?那是有魅力有实力的合体现。你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为花心男痴心落泪吗?”“哦…这么说你也喜欢花心男?”
“那你承认你是花心男吗?”“承认如何,不承认又如何?”“不需要你承认,我也知道你是花心男。”“这么肯定?”正当我和章逸凡在通话里聊得
实的时候。
忽然我的助理小陈急急匆匆地找了过来:“贺总,原来您躲在这里打电话啊…涂总急着找您。我打您的电话一直占线,到处找您找不到,把我险些急死!您赶快说完去大厅吧。”
我一看小陈着急的模样,就心知有事。急忙和章逸凡道别,然后
了电话。就随小陈直奔宴会厅。进去找到涂晓峰之后,我才知道是一些杭州来的高官和宁波市的领导要提前离席,因此涂晓峰招呼我和杨元庆一起外出相送。我们哥仨亲自将这帮人送到门口,看着他们逐一上了车之后,还站在原地挥手致意。
正当我们要返回时,刘魏华和李杰民也一同离席走出酒店,因此我们又耽搁了七八分钟,直至把这两位宁波市公安局的头脑人物送走。返回时的路上,我心里还琢磨着为什么不见庄云升退席,难道这个家伙真的在等我陪他喝酒吗?照理说。
他和涂晓峰、杨元庆比较
络,和我
情不深,也用不着非要和我这么亲热啊。况且两位宁波市公安局的头脑人物离席了,他一个南港区分局的副局长,还
股死沉地坐着不相从离开,颇有些违和感。因此我随口问了涂晓峰一句:“晓峰,这个庄云升是不是有什么来头?感觉他似乎很有底气。”
涂晓峰噗嗤一乐道:“那是的,他的父亲倒也平常,但是他有一个大爷厉害,是浙江省的副省级干部,位高权重啊。
也就是他个人有些毛病,才在宁波市南港区分局混了一个副局长,他是军人出身,也有头脑,就是在酒
财气上有短板,所以才不能白
飞升,需要慢慢熬一熬。”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个家伙这样做大,而且还好酒贪杯。我中途去了一遭卫生间,耽搁了七八分钟,等到我回到宴会厅时,发现人散了一大半。
大概是因为那些官场上的头头脑脑走了,这帮人也就失去了喝酒攀
的兴趣。抬臂看手表,发现已经是下午两点半左右,难怪人少了许多。
但仍旧有近百号人在抵死鏖战在酒桌前。我往庄云升所坐的那桌一瞅,发现桌上已经空无一人,心中大感欣慰…这厮还算是识相,躲得
早的。
我再四处踅摸涂晓峰、杨元庆二人,发现也没了踪影。心中正在纳闷之时,
兜里的手机再次响起。掏出手机一看,这回是涂晓峰给我打来的,原来是涂晓峰招呼我去大厅的“黄山厅”雅间里,继续陪庄云升喝酒。
说是庄云升亲自点名要我去,不得迟误。我心中这个憋气:这厮也忒脸大了些,肯定是他觉着大厅喝着不
足,还要去雅间另设席再喝一通,这样好酒贪杯的人,能成什么大气候!
埋怨归埋怨,我还得硬着头皮去会他,谁让人家是南港区的警界地头蛇呢。我慢
地来到了“黄山厅”雅间,一推门。
就见庄云升兴致
地坐在餐桌的中间,涂晓峰、杨元庆一边一个相陪,还有两个南港区开发办的人和一个陌生人作陪。庄云升一见我来了,高门大嗓道:“贺总,姗姗来迟,应当罚酒。来来来,快落座。”
庄云升说话的口气宛如他是这桌东道一般,让我心中暗暗
笑,不过我也没有在脸上带出对他的不
模样,而是笑嘻嘻地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来,心理琢磨着该如何应对他的罚酒。
庄云升真不含糊,拿过一个二两容量的空量酒器,就给我倒了一满樽,然后他将这个量酒器通过餐桌的转盘转在我眼前,抬手示意我一饮而尽。我望着这个量酒器头顶升起一朵愁云,心中暗骂庄云升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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