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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是台北县人
 终于到了新娘家。市内的巷道不像我们庄内,虽然笔直但是没有太多空地。我跟着一个小女生一路被推着跟着新郎,七月天,热得要死。小小的客厅挤了一堆人,很快地大家就满头大汗,媒人婆嘴巴像是机关,讲了一堆话,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弄得新娘子又哭又笑的。

 终于把新娘子娶上了车,为了良辰吉时,车子一路飙快车,好几次紧急刹车,我的后脑袋都直接靠上新娘的部。新娘子身上有好香好香的味道。

 车子慢慢进到我们庄口,开始有人放鞭炮,回到新郎家,又是一堆仪式,累死我了。提着小花篮,被大人呼来唤去的。我跟小女生被叫进新人房,然后要我们下鞋子上去跳一跳。

 说童男童女这样会带来好运气。长大以后我才知道,那个的仪式是要给‮男处‬‮女处‬做的,还好那位大哥哥后来的婚姻生活还算美满,只不过陆续生了个女生。

 快到中午时,宾客陆续到达,婚宴场地不意外的就是在庄内的国小操场上,那时候没有什么里民活动中心这种东西,最大的空地就是国小操场。

 喜宴从中午快一点才开始吃,席开快60桌,算是很大的场面。阿公上去又是国语又是台语,还夹杂日本话,废话一堆,讲了快15分钟,把新郎上半辈子的事蹟都讲了,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吃完喜宴,都已经超过3点了,连伴娘跟着新娘的亲友一起回去了。

 我以为拿了红包可以闪人,准备回家下衣服,去买玩具了,没想到还有什么奉茶,点烟,原来送走宾客后,还有家里的程序要走,只见新娘身上都是黄金饰品,脸上的浓妆被哭了好几次的眼泪跟汗水给弄花了。喝了太多芭乐汁,柳橙汁。

 突然觉得好急,以往只要到户外的树下随便就好,今天太多人,总是不好意思,突然想到刚刚的新娘房里面有厕所,那是叔公为了给大哥哥娶新娘,新加盖的浴室,里面有浴缸跟马桶。

 那个年代这算是新的卫浴设备,大部分便所还是用蹲的,就像我家一样,偷熘进新房,对着马桶了一大泡,好舒服。出浴间时,突然发现地板上有好多五角、一元、五元的硬币,那是讨吉利用的。我却当作捡到钱,趴在地板上慢慢地捡拾。

 最后只剩铺下面还没捡。我爬进底,把下面几个铜板也捡进口袋,正当要爬出来时,新娘走了进来,吓了我一跳。

 我心想如果被抓到我捡钱的话,大概会被毒打一顿,所以决定先躲着再说,突然有个东西掉下来,仔细一看是新娘礼服,然后新娘从礼服堆中走了出去。

 我看到的是身上穿着白色布拉甲跟内的新娘背面,脚上还穿着高跟鞋,她下鞋子,摇摇晃晃地走进浴间,开始呕吐,顿时整间房间都是好臭的味道。

 新娘子吐完后,伸手到背后把布拉甲解开,了下来,接着掉内,人往前半弯着,摸着浴缸内的水温。这个姿势让我看到新娘大大的股跟中间长长

 突然房门又被打开,看着黑色皮鞋,我知道那是新郎进来了。新郎也是满身酒气,走路摇摇晃晃,他进到房间,看到掉的新娘礼服,探头一看,新娘子已经泡在浴缸内。

 他两三下就掉身上的西装衣,晃着懒较走进浴间内。两人就在里面鸳鸯戏水起来,几分钟后,两人光着身体走出来,大哥哥大概160,新娘大概跟阿桃差不多高,不过她的子又比阿桃小一点,头跟晕都是浅浅的,但是头好长。

 两人一下子就往上倒了,还好墙边的化妆台镜子有反上的部分位置。新郎摸着新娘的子,像是发现新玩具一样,一面一面头“好啊!都是你的口水了!”“你的啊好软喔…好像菜燕(果冻)。”

 “卖摸啦!好喔!”“你的懒较足硬,人家会怕。”“好了没,我准备把懒较进去了。”从反中,看到新郎趴在新娘‮腿双‬中间,新娘的腿开开朝着天花板。

 “啊…足疼!啊…慢一点!啊…血了!啊…”“足…懒较的足…你的好紧啊…”靠!一个喊痛,一个喊。为什么会血?脑袋里面一堆问号,好想爬出来问问题喔!

 不过板像是弹簧一样,一下子被下来,到我的头,一下子又弹回去。房间内夹杂着两人的叫声,跟板的歪歪声。“啊啊…啊啊…啊啊…”“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足…呼呼呼…我出来了!”我听到大哥哥深深了一大口气,然后像是了气的皮球。“人下面有够痛,还血…都你害的。”新娘抱怨着,不过这也证明了两人都是第一次。

 “那是我的懒较大只,你的小康。我听人讲,以后常常相干,你就不会那么痛了。第一次会惊,第二次会痛,第三次你祖妈跟你拚。”

 大哥哥练着肖话,逗得新娘哈哈大笑,还捏了他,痛得他哇哇大叫。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没多久,上就没有动静了。

 我才鬼头鬼脑的慢慢爬出底,大哥哥光着卡称,不胜酒力趴着睡着了。新娘子则是正面躺着,也睡着了,当我准备用爬行的姿势慢慢爬到门口时,突然想起刚刚大哥哥讲的新娘的子像是菜燕。

 想想阿母跟阿桃的子摸起来都是硬硬的,怎样摸也不像菜燕啊?突然起了心,我半趴着,从底慢慢抬起身体,先用手推了新娘子的腿,她没有动静,接着我用轻轻拍了她的手臂,也没有动静。我慢慢伸出手,指尖碰触到新娘的子,轻轻了进去。

 一手指头,两手指头,三、四,看着新娘子都没有反应,我越来越大胆,直接把手掌像是爪子一样,抓住新娘的子。一抓,吓了一跳,怎么她的子真的好像菜燕,豆腐一样。

 松松软软的。这边下去,会弹回来,看着新娘长长的头,也跟阿母跟阿桃的短头不同,我也好奇地去捏了头,没有什么差别,只是比较长,这样嘴巴起来应该比较好吧?我闻着手,差点吐了出来,原本以为会闻到香香的味。

 就像我的手摸过阿母跟阿桃一样,我的手都是臭味,我忘记刚刚大哥哥含过新娘的子,他的嘴巴都是酒味啊!他过的头当然也都是酒味。“阿狗啊…紧回厝喔!”

 窗外我听到阿母的喊声,我赶紧起身快步走到门边,确定外面没有人,赶紧开门离开。走过走道,原本要从后门离开,不过后门走道堆满礼品。我只好从大门离开,客厅内。

 正厅外面的藤椅上都是东倒西歪的叔公,伯公。年纪轻一点的就直接瘫坐在墙边,或是柱子旁躺着。这些人都是喜宴时喝太多台湾啤酒的关系。我沿着屋子的墙面走,准备从菜园翻墙回家,看到四五个大哥哥以前的国中小同学,现在都在庄内做事。

 “新娘还有在哀吗?好像没动静啊!”“八分五十秒!”“也没有多强啊!”“靠啊!你当初结婚才五分多。人今天八分五十秒,比你多很多”

 “等我娶新娘,我一定乎已哀半小时。”“靠爸咧!你先娶得到,不用每晚打手再说。”哈哈哈…哈哈…那几个人互相烤洗对方,原来刚刚不只我躲在底上观战,连新人房的窗户外都有人在观战。

 ***“老大哥,这是国校调来的新老师,她是台北县人,姓吴。这两天要来麻烦老大哥,借住你家两天。”七月中,暑假已经过了四分之一。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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