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脸撇过一边
那份难得的平静瞬间四分五裂。一朵巨大的白云在窗户上浮动,我脑袋里嗡嗡作响。母亲长发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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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蓬松,一身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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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缎子般紧致。半圆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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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尚在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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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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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其上,像是啮齿动物愤怒的招子。
她双臂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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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大白腿斜搭在黑幽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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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比十月的阳光还要耀眼。乌云般的秀发轻垂脸颊,我只能看到母亲白皙得近乎透明的鼻尖。
“抱紧喽。”陆永平伸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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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摆弄了一下,就托住母亲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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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起来,伴着一声惊呼,下意识地,她两臂前伸,环住了陆永平的脖子。“快放我下来,你又干啥?!”
母亲扭动腿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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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下滑,却被陆永平死死箍住,他嘿嘿两声,抱着她转了半圈。明晃晃的白云下,母亲浓眉紧蹙,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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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启,嘴巴张成一个半圆,似要惊叫出来,一刹那,我以为她看见了我,但母亲只是发出一声猫儿似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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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腿夹着陆永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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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像一只攀在树上的母猫,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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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都被挤成两个圆饼。我环顾四周,一片颓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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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独太阳还是那样明亮,令人不堪忍受,就这一眨眼功夫,两人消失得无影无踪。隐隐听到几声噼啪脆响,母亲急吼吼地:“陆永平你疯了,快放我下来!”疑惑间。
他们已经出现在客厅,虽然只是穿过了一道门,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是老天爷在变一个大魔术。“到底干啥啊你?”母亲扭动着身体,俏脸通红,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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漉漉的“快放我下来,听到没?!”
客厅门关着,但通过狭长的侧窗刚好把两人尽收眼底。陆永平哑巴一样闷声不吭,在客厅中央转了半圈,才把母亲放到了沙发上。隔着七八米远,我也能瞧见他脊梁上一片通红,而淋漓大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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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般涌过。不等母亲两腿放下,陆永平就扶着腿弯,把它们掰了起来,然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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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身子,顺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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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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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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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一沉。
母亲深陷在沙发里,伴着一声闷哼,两腿徒劳地挣扎着。“快放开我,有病吧你!”她声音脆生生的,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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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种草绿色的恼怒,而陆永平是只闷声不响的蛤蟆,两手撑着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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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紧绷,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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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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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一时间,黑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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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像两个铁球,凶狠地砸向沙发上的肥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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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缓慢,却有条不紊。
每伴着啪的一声巨响,肥腻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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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波涛滚滚,似有一抹莹白亮光婆娑着铺延开来。陆永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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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几不可闻,母亲的嗓间却溢出一种绝望而惊讶的颤抖声,像是一股气流正通过喉咙被猛烈地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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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除了嗷嗷嗷,她再说不出一句话。
狰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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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像个铁梨,反复耕耘着苍茫雪野上的肥沃黑土。很快,似有泉水泂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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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连拍击声都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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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沙发腿蹭在地上,不时吱咛作响,令人抓狂。陆永平越搞越顺手,他甚至借着沙发的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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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三颤。
母亲的声音变得低沉,却越发抑扬顿挫,突然她死死勾住陆永平的脊梁,喉咙里没了声音,只剩下模糊而急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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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陆永平快速而猛烈地砸了几下,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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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不得不拽住母亲的一只手。
就这一霎那,母亲发出一种瘦削而嘶哑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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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有空气在喉咙里炸裂,迸发出无数细小碎片,与此同时她小腹筛糠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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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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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间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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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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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那么远,在岔开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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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间一闪就没了影。
我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然而紧接着又是一道。过于平直的抛物线,算不上漂亮。再来一道。
母亲整个人都瘫到了沙发上,全身闪烁着一层温润的水光,像是预先凝结了这个10月傍晚的所有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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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永平站在一旁,一言不发。我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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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上都爬满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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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在沙发上坐下,托住母亲耷拉在地上的腿,放到了自己身上。
“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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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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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永平来回摩挲着母亲的小腿。回答他的只有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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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叫了几声“凤兰”母亲双目紧闭,平静得如一潭死水,只有身体尚在微微起伏。
那簇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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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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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脸颊、脖颈、锁骨乃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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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也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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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我。陆永平俯身在母亲额头轻抚了下,她立马扭过头,并猛踹了他一脚,冷冰冰地:“有病治病去!”
陆永平也不说话,起身去抱母亲,一阵噼啪响后又坐回沙发上。母亲两腿岔开,骑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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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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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陆永平死死箍住,她无言地挣扎了几下,就撑住沙发不再动。
一道瘦长的阳光倾泻而下,直至点亮屋角的水族箱。里面红通通的,像是盛了一缸发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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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好那里还有没有活鱼。只记得那会儿母亲头发真长啊,也不分叉,如一袭黑亮的瀑布奔腾而下,在髋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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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湍心形的尾巴。
瀑布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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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莹白健美,像猛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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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光下的水生生物。两年后当我听到许巍的“水妖”时,脑海中浮现的就是彼时的母亲。发怔间传来“啵啵”两声,有点滑稽,这种声音应且仅应出现在动画片中。
母亲不满地啧了一声,陆永平却呵呵笑:“凤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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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真好。”然后他长呼一口气:“再来?”屋里两人大汗淋漓。如果他们愿意,就能透过窗户欣赏到同样大汗淋漓的我。
这让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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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嗓子里却似火烧,像被人紧紧扼住了咽喉。陆永平低头捣鼓好一阵,然后他抚上母亲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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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拍拍那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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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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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哀求道:“动动嘛凤兰,哥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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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儿真不行了。”
母亲两臂伸直,撑着沙发背,像是没有听见。陆永平猛地抱紧她,滑过锁骨,顺着脖颈去亲吻那轻扬着的脸颊。母亲撇头躲过去,似是说了句什么。陆永平叹了口气,一边轻拥着母亲。
就颠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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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随着发丝轻舞,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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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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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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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两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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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不可闻。不多时,陆永平黑脸在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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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间磨蹭一番,突然故技重施,攀上了她的俏脸。
母亲梗着脖子,拼命向后撤。陆永平腾出一只手,托住沉甸甸的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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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用力颠动起来,母亲“啊”的一声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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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闷哼连连,再接着就只剩呜了。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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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之际,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连沙发垫的悉索声都消失不见。
这时座钟响了,一连敲了五下。缓慢,低沉,悠长。两人雕塑般一动不动。待余音消散,母亲说:“再这样滚蛋。”屋里静得可怕,仿佛有一枚枚铁钉从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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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在凝固的空气中穿梭而过。
我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喝水的。许久,陆永平说:“好好好。”他声音硬邦邦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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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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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很快,他又动了起来,只有“叽咕叽咕”声,异常刺耳,让人恍若行走在干涸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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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陆永平高高支起,再轻轻放下。叽咕叽咕也越发响亮。我不由想起淤泥中的泥鳅。猝不及防,母亲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生生憋住,但马上…像是冰川下的小河,笑声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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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而出,轻快而绵长,她笑了好一会儿,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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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直不起来,整个上半身都隔着陆永平伏在了沙发背上。我能看到她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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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闪亮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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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绽开的皮肤皱褶如一朵汗水浇灌的兰花。陆永平不得不停下来。
他的半张脸都笼罩在飞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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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一只小眼正越过母亲肩膀直愣愣地盯着空气中的某一点,突然,他说:“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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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让你笑。”像是锣镲在敲击,他声音都火星点点。
不等我反应过来,屋里已啪啪大作。母亲猛然扬起头,死死攥住了陆永平肩膀:“啊…说…谁呢…你。”陆永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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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住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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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蛋,开始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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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母亲猛拍肩膀,他才停了下来。
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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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过后,母亲说:“我脾气不好,你别惹我。”陆永平只是笑笑,仰头把自己陷在沙发中。
兀地,他说:“乔秃头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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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吧。”母亲的声音细碎清脆:“有的事儿不用你管,你动静闹那么大,让我在学校咋办?”陆永平撇撇嘴:“堵了他家几次门,都让这孙子给溜了。哥跑到学校也是没法子嘛。”
母亲没接茬,半晌才说:“把人揍成那样,你胳膊倒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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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谁说好了,还疼着呢,”陆永平抬抬左臂,呵呵笑着“也怪哥流年不利,搞个乔秃头都能把胳膊折了。”
他顿了顿,瓮声瓮气:“其实你能记得,哥就知足了。”母亲不再说话。陆永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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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起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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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长发,轻抚着母亲的脊背,下身的动作逐渐加快。
母亲左手搭在陆永平肩头,右手撑着沙发背,俏脸轻扬,溢出丝丝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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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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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白腿蜷缩着,两个肥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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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蛋像注水的气球,在啪啪声中一颠三晃,波澜重重。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永平猛地停了下来。兴许是惯性,母亲又兀自轻晃了好几下,然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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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脊梁,大腿都绷了起来。
陆永平拍拍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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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说:“继续啊。”母亲呸了一声,脸撇过一边,接着,像是突然想起来,她轻晃着脑袋:“你在这儿,沙发垫都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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