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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又是晕忽忽
 她叫着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也许还说着其他的什么,我听不太清,这些话语如同燥热中消散的热量,越来越远。

 还有雨点般的拳头,落在我腋下、肩膀,甚至脸上,却腾腾的,没有感觉,她应该许久没做指甲了,左手大拇指已经剥了壳,整个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子却没能如愿提上去,不知是姿势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母亲来回蜷着腿都无济于事。

 丰的大腿和浑圆的股在抖动一片莹白,不同于记忆,侧隐约有两道橘皮斑纹,我也说不好它们是不是后来长上去的。

 愣了片刻,我才试探着摸了一把,老实说,滑滑的,像隔着一层什么东西,直到在肥白丘上捏下去时,真实感才像水果中的汁水一样涌了出来,条件反般,母亲几乎跳将起来,伴着鞋跟刺耳的一声尖叫,她左膝猛顶在我肚子上。也正是此刻,我隐隐瞥到了股沟间的一撮黑,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母亲却不知道这些。

 她手腿并用,试图把我抵开,可能咬着牙吧,连息都凄厉了许多。我后背已顶在茶几沿,只好调整姿势,往下抱了一点,接着,在肥上用力了几把。不晓得这算不算“前戏”

 但这个词打脑子里冒出来时,我整张脸都火辣辣的,越发得厉害。母亲股确实肥大,我这二十公分的大手都把握不住,跟面团似的,按二老姨的说法,这副身材胚子像极了我素未谋面的某位曾老姑,白白净净,高高大大,当年可是嫁到了天津,名副其实的官太太。

 说来奇怪,这就是被母亲掰住手腕的那一刻我心里的想法。其时我如一颗蒸的粽子般汗如雨下,她又开始喊我的名字,腾出手来拍我的腿。作为回应,我攥住疯狂扭动的半边,一把掰了开来。

 首先看到的是褐色的‮花菊‬纹路,稀疏细长,歪了歪头,那条赭红色的狭长才映入眼帘。满,发乌黑油亮,卷曲的瓣咬合着,冠般肥嘟嘟的。

 母亲的颜色并不算深,但小又宽又厚,比我有限经验里所接触过的所有女都要发达,明亮的灯光下,我几乎能看清那里的每一道皱褶。

 甚至每一个动静,比如伴着母亲的一声闷哼,左瓣在挣扎中微微绽开,一抹鲜红打细的尾端悄然溢出。我承认裆里坚硬如铁,可说不清为什么。

 随着脑子里轰地一声响,一股甜蜜合着胃里的酒和羊汤翻涌上来,我猛地打了一个寒颤。不知道这算不算恐惧,我只是觉得头皮发麻,身上的每一个孔都被扯得生疼,连手都哆嗦起来。

 就这一刹那,母亲一脚踹在我的小腹上,我下意识地挡了一下,于是第二脚就踹在手上,她穿了双黑色长筒靴,细高跟得有两寸,手背破了点皮,肚子却是真的疼,跟筋似的。“你疯了?!心疯了?!是不是疯了?!”

 母亲翻个身,离我有半米远,手肘撑着地,边边提子,她着嗓子,声音裂而沙哑,有些语无伦次。可能是汗,也可能是姿势问题,试了几下,子没能提上去。

 而母亲满脸晕红,香汗淋漓,发丝都粘在脸颊上。办公室的门还开着,走廊里有风穿梭而过时,它就“咣当”一声响。

 尽管蜷缩着的腿有些发麻,我还是没动,汗仍在淌,手背都漉漉的。母亲半坐起来,拧拧,一点点地往上提,不时鼻子,大红色的脯上下起伏。

 “我是你妈!”她抬手擦把汗,甩了我一眼,跟着嘴又动了动,却只是吐出一口气。子还是没能提上去,母亲手忙脚的,也只是让玫红色三角勉强遮住股沟。“知不知道自个儿在干啥?!知不知道?!”

 她又擦擦汗,翻个身,试图爬起来,股恰好对着我,衩多半陷在股沟里,两瓣在大红色衣裙的衬托下白得耀眼。

 裆部似能看到里面的轮廓,起码有黑从两侧悄悄探出头来。说不上是不是错觉,我猛然从熟悉的清香里嗅到一股甜腻的腥臊,暖烘烘的,一时脸庞更是烧得厉害。

 没等爬起来,我就手脚并用,猴子般扑了过去,先是抱住母亲的,尔后把真丝内一把拽了下来,她肯定一声惊呼,我能看到扭动的后脖颈上沾着的发,看到因紧蹙而上挑的眉角,但耳畔只有自己的息,呼呼呼的,跟刮风一样。

 母亲的胳膊肘很快招呼过来,俩腿也是蹬,挨了几脚后,我索放开细,用上双手去拽子。不想出溜一下,就滑过大腿弯,直接绷到了小腿肚上,猝不及防,我险些摔个股墩。

 母亲更是没料到,愣了愣才蜷起腿,伸手去提子。衣裙下,肥就那么撅着,丰白皙的大腿夹着半拉阴影里的鼓户,闪着明晃晃的光。

 我抹把汗,又扑了上去,结果被母亲一脚踹在小腿上“咚”地一声,我真以为腿折了,她坐起身来,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我却越发烦躁不安。还有愤怒和委屈,说不好它们来自哪里。

 但恰如一支兴奋剂游走肌体,令我脑门上的筋都腾腾作响。这次直接拽住了长筒靴,一番扭动,总算是了下来,我一把给它扔了出去,可能是砸在窗户上“砰”地一声响。

 另一只就没这么幸运了,怎么也弄不下来,只好作罢。这期间母亲把子提了上去,我左右开弓,颇费了番功夫才又拽了下来,当莹白的左腿光溜溜地暴在眼前时,汗水几乎打了羽绒服袖子。

 我想过把这件厚得像棉被似的衣服下来,却没能如愿,透的内衣不光热烘烘的,连让你抬个胳膊都有些困难。做这件事时,我骑在两条丰腴的大白腿上,拳头乏力了些,却依旧像雨点一样。

 我不知道母亲哪来那么大的韧劲。子更难,又又厚,老二出来时,实打实地冒着热气。

 确实硬,我从未发现自己这么硬过,头都憋成了可笑的猪肝,背后的筋一跳一跳的,焦躁得似我一片混沌中越发聒噪的心脏。换了几个姿势,都没能进去。按住腿,胳膊挠,按住胳膊,腿蹬。最接近的一次是按住大腿,跪在母亲股后,我尽可能地降低高度,哆哆嗦嗦地把老二往股沟里顶,头一遍遍地划开瓣,却还是不得而入。

 不知道为什么,我甚至不敢碰触那朵软,只记得好几次手背擦着它而过,茸茸中略微扎手,这里的发比记忆中要浓密许多,简直有些蓬蓬的。自始至终我没看母亲的脸。

 除了偶尔哼两声,她似乎不再说话,直到我被一脚踹得撞到茶几上时,她才嘶哑地叫了声“严林”作为回应,我发疯似地扑过去,在绵软的上接连扇了几巴掌。啪啪作响中,母亲似是哼了一声。

 神使鬼差,我突然就想起那天大红色衣裙如何也遮掩不住的半个股,眼眶不由剧烈地跳动起来,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内里又苦又热,仿佛整副心肝都被放在热油里煎炸。

 我暴地分开母亲的腿,将她死死抱住,一面耸动股,一面腾出右手去往间,就这一瞬,头抵住了某个孔隙,跟着就进去了一多半。

 老实说,很干涩,包皮系带都有些生疼,母亲明显抖了抖,片刻后疯狂地扭动起来,我口气,硬生生地捅了进去。

 母亲还是闷哼了一声,很快又开始唤我的名字,双手凶猛地在我背上拍打。我抱紧她,忍受着下面又痛又的酸麻,半晌都没动作。

 惨白的地板上是一张黝黑而变形的脸,我能清晰地感到汗水爬过鼻尖滴在上面。母亲脸颊漉漉的,香的发间分泌着一股浓郁而陌生的味道,是不是汗味不清楚,却奇怪地让老二愈加坚硬。很快,我开始小心动,每次怀里的身体都会一僵,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疼痛,也无力顾及。

 好一会儿,阻力才渐渐消失,软一圈圈地包裹着,似乎滑起来,我的动作总算顺畅了一些。

 母亲也恢复了她击打的力度,那熟悉的噪音穿透耳膜,被一层层放大,生出一种怪异的糙感,胳膊肘则落在背上、肩上、甚至脑门上,她在我口用力推搡,两腿不间断地四处蹬。一切却是徒劳。我说不好那一刻的想法,脑海里白茫茫一片。

 但并不空,就像是穿过一片盐碱地,或者走在一望无际的黑龙江江面上,空中缀满了小而密集的雪籽。

 羽绒服鼓着,随着股的耸动扇出一缕缕热风,隐隐透着股馊味。我是个多么肮脏的人啊。母亲的抗拒慢慢平息下来,她体内越发温热滑,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动。我越越快。

 后来索直起身来,房在衣里抖个不停,我就伸手了一把。跟着,一耳光就扇了过来,不等回过神,又是一个。晕忽忽的,我觉得腮帮子都被打歪了。母亲又开始挣扎,嘴里还说着什么,到我耳朵里却只是嗡嗡作响。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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