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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怎么驱赶不掉
 “宝贝儿,我怎么会笑话你呢?是我让你做的,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足我的绿帽癖,你不告诉我,我的绿帽癖就得不到足。

 那你所做的不是白忙活了?而且,你毕竟是第一次勾引男人,可能有些地方做得不够或者有漏,我们可以共同研究,不断修正不断进步,让你的勾引更有效,是吧。”我绞尽脑汁找理由。

 “歪理真多,可我就是不告诉你,除非…”“除非什么?”“除非你现在就过来我房间。”呃,琴儿这小妖,估计情还没消退,现在过去,干柴烈火的,很容易擦走火呀,我决定不冒险“为什么要过去,就这样告诉我吧。”我装傻。

 “我光衣服等你…你想知道就过来。”这小妮子,越来越会拨人了。“呃,刚才喝了不少酒,我困了,想睡会。”我实在没辙了,只有装死。“你个胆小鬼、死变态!”后面是一堆的锤子剪刀炸弹。

 一觉醒来,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做晚饭时,宋老头执意要进厨房帮忙,琴儿则坚决不同意,让宋老头去坐着等吃就行,宋老头最后说要熟悉一下厨房各种厨具的用法,琴儿才同意了。宋福看电视看累了。

 正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我看着琴儿和宋老头在厨房有说有笑地忙活,何其温馨的家庭生活。

 晚饭后,我和琴儿出去散散步,宋老头说他腿脚不方便,不肯同行,宋福则一如既往地看电视。琴儿挽着我的手臂,在小区花园里漫步,我旧话重提。

 在琴儿耳边轻声说:“宝贝儿,中午你怎么勾引宋老头的?”琴儿紧张地四处张望一下,害怕被周围散步的街坊邻居听见,伸手在我间一扭“要死了,在这里说这些。”

 “怕什么,我们这么小声,别人听不见。”我痛得呲牙裂嘴。“听不见也不告诉你,哼。”“来嘛,就告诉我嘛,啊?”我使出撒娇神功。

 “咦,一个大男人学人家撒娇,恶心死了。”琴儿鄙视。我无语,没辙了。再走一段。在一个阴暗的角落,琴儿看四周没人,悄悄地说:“中午,你进房间后,我装作修脚趾甲,把双脚放在茶几上,出我的‮腿双‬和…”琴儿终究还是害羞,说不下去了。

 “和什么?”我心中一喜,琴儿终究心软,还是说了,那样子就像偷吃了糖的小孩,做了坏事又害怕又得意,忍不住向人倾吐分享。“和我下面。”琴儿羞得把头埋在我肩头。

 “你下面没穿内?”我故意刺琴儿。“怎么可能!”琴儿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抬头四处张望一下,伸手在我间用力一扭。

 “哎,哎,痛,痛呀,放手。”我连忙求饶。琴儿气哼哼地收手,撅起嘴不理我。“然后呢?”我连忙追问。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呀,后来我就回房间了。”“就这样?”我郁闷,中午那么香的场面,怎么从琴儿嘴里说出来的是如此的普通?

 “不然你还想怎样?你总不能让我直接光衣服吧,以后还要相处的,你让我脸往哪搁?”“我不是那个意思,勾引要慢慢来,直接光衣服当然不妥当了,其实你做得很好,在日常生活中,故意穿得感点、暴点。

 然后装作不经意地走光,半遮半掩地,效果比直接光更吸引人。”我装作专家的样子。“去你的,你才故意走光呢!以后别叫我做这种事了,羞死人了。”

 “你当时是什么感觉?”我把琴儿的话当耳边风,她会继续的。“不是告诉你了么,羞死了。”

 “除了羞,还有什么感觉?”我循循善。“嗯,还有就是觉得兴奋、刺…”琴儿的呼吸重了起来。(第十四章)勾引“宋老头看见你走光了吗?”

 “应该看见了吧,我没敢看他,只看见他的影子在灯光下,头不时地转动,说话也不利索了。”“那,他有什么反应?”“我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我,我没想什么,就是觉得紧张、害羞,还有就是羞、兴奋。”琴儿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口中吐出的热气刺得我热血上升。“你不想他过来摸你?”

 “嗯,想,想他过来摸我,摸我的子,摸我下面…哦,老公,我好热…”琴儿发情了,浑身发热,呼吸更加重。“如果他过来摸你,你怎么办?”

 “我…我就让他摸,给他吃子,给他吃下面…”琴儿已经进入发情状态,浑身发软,站都站不稳了,整个人依在我怀里。“如果他掏出大巴,让你给他吃,你吃吗?”我也激动起来,继续刺琴儿。

 “嗯,我想吃,他的大巴好大,比你的还大。”早上去接他们,琴儿虽然不好意思盯着看,但明显他也看见他们父子的巴了,的确比我的长比我的,从琴儿嘴里说出来,我感觉到了屈辱。

 然而正是这种屈辱感让我途不知返。“他要用大你,你让他吗?”我沙哑着声音问。

 “你想让他我吗?”琴儿吐气如兰,在我耳边呢喃。“我想看着他把他的大到你的小里面,狠狠地你。”我气。

 “嗯。!那我就让他…让他把我按在沙发上狠狠地,用他的大我…啊,老公,他的大巴太大了,把我下面满了。”琴儿踮起脚跟,好让我的进她‮腿双‬部。

 “他儿子就在旁边呢,如果他儿子也过来你,你怎么办?他儿子的巴更大。”我用下体紧紧地顶住琴儿三角地带,不断摩擦。

 “噢…天哪,两我…他们父子一起我…我要死了…“琴儿在我怀里不停颤抖,我被琴儿刺得头皮发麻,紧紧顶着琴儿下腹的巴跳动几下,到了发边缘,不由加快动作。

 “他们父子,一个你的小,一个你的嘴,然后换位置,轮你,然后再把你夹在中间,一个你小,一个你的眼。”

 “他们会把我死…他们的大我…用力我…我要死了…“琴儿也到了高边缘,用力夹紧‮腿双‬动下体摩擦我的巴。

 “他们的大进你的小,在里面出来,再进去,次次都进你小最深处…”我动下体,双手紧紧抱着琴儿,想把琴儿进身体里。

 “噢…他们一起我…我…两巴一起我小…我的小会给他们烂的…”琴儿也紧紧抱着我,双手用力抱着我的头,下体配合着我的动不断摩擦部。

 “他们把你在身下,两巴不停地你,把你到高水,然后再把大巴深深到你道深处,把他们积蓄了几十年的进你体内,在你道里,进你子里…”说到这里,我闷吭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的冲动,下体猛烈地撞击琴儿下体,发了出来。

 “他们进来了…好热…他们的好多…把我灌满了…我的小里全都是他们的…他们…他们把我怀孕了…我怀了他们的孩子…啊…“琴儿也同时到了高,浑身搐,下体紧紧地顶住我的巴,一阵热冲刷而下,滴滴答答地滴到地上。

 我们就这样紧紧地抱着,静静地享受高后的余韵,良久,琴儿才平静下来,轻轻推开我,伸手摸了一下下身,再紧张地环顾四周,眼见四周无人,才松了口气“大坏蛋,你看你做了什么,让我怎么见人!”

 我们是隔着衣服摩擦,现在不单琴儿的衣服下体位置了,我短裆位置的衣服也了,漉漉的一大滩,很是显眼。“呃,我们还是快回家吧,让人看见就糗大了。”我也感觉很糗。

 我们像两个小偷,专门找那些阴暗的路走,还要避开行人,好在有夜的掩护,我们有惊无险地进了电梯。

 电梯门正要关上的关头,好死不死从外面急匆匆走来一个大妈也进了电梯。电梯里灯光明亮,我和琴儿的裆部漉漉的非常显眼,我急忙转身向后,琴儿也有样学样。

 电梯门慢慢关上,再慢悠悠上升,我们尴尬地背对着电梯门,虽然不怕被看见端倪了,但从裆里散发出来的那种浓烈的腥味则很快就充满了密闭的电梯空间。我觉得尴尬死了,转头看看琴儿,她脸色早已涨红,手在我间软上死命扭,我痛得呲牙咧嘴却不敢吭声,只能硬住。

 好不容易出了电梯,一进门,宋老头看我们回来了,向我们打招呼:“回来了。”琴儿不理他,快速冲进房洗澡,我只能硬着头皮回应:“是呀,回来了。”脚步一刻不停进房间找衣服洗澡。洗完出来。

 我坐在沙发上和宋老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心里想的全是刚才我和琴儿的对话,再打量一下宋老头两父子,宋老头满头白发,满脸的皱纹布满了老人斑,松弛干枯的皮肤上由于长期晒雨淋而显得非常坳黑,简直就和黑人差不多了。

 在衣服外面的手脚、脖子等位置,还能明显看到一层一层的老泥,虽然他们已经洗澡过了。

 但长期附在皮肤上的老泥,显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洗干净的。宋福的情形也差不多,只不过显得没有宋老头那么老,但比同龄人也明显显老,像个小老头的样子。

 我脑海里不浮现出我和琴儿刚才臆想的画面:坳黑干瘦的两父子,把青春美丽的琴儿洁白的体夹在中间摆出各种姿势。

 在她身上肆意驰骋冲撞,布满泥污的大巴在琴儿粉道、‮花菊‬、嘴里不断…这些画面不断在我脑海里浮现,怎么也驱赶不掉,弄得我都心神不宁了,经常不知道宋老头说什么。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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