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将拉离了院墙
但是那人早已遁⼊了人群中,哪里还找得到!还没等她回头,⾝子的另一边却又被人摸了一下,她急忙又将⾝一缩,去寻那摸她的人。可人群簇拥,又哪里能分得出来方才是谁摸了她!
“哈哈!”人群见她这副扭捏的样子,不仅爆发出一阵哄笑。穆桂英在笑声中显得更加羞惭,无脸示人,只得紧阖双目,不敢抬头。
人群原本惧怕穆桂英的神威,像第一个胆敢非礼她的汉子那般,被打得臂膀脫臼,不敢妄动,此时又见有人摸她,穆桂英怕⾝体被人看光,全然施展不开,便又有人大了胆子,纷纷伸手去摸她。
“呀!把你们的手都拿开!不要碰我!”穆桂英凄惨地大叫着,左右动扭着⾝体,试图躲避从四面八方伸来的手掌,可是如地狱恶鬼从铁栅栏里伸出的手臂一般,上下左右无处不是,又怎能避得过来!
“这婆娘虽然利害,但我们人多,怕她作甚?不如一起拥上去,谅她双拳难敌四手!”人群里有人喊着。此言一出,那人群便再也不惧穆桂英了,纷纷将她围了起来,后头更有好事者,将站立在前面的人劲使往前推。
前面的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被推着挨到了穆桂英的⾝边。穆桂英简直要被淹没在人海之中,她手脚并用,拍打着那些涌过来的人群,可也于事无补,忽然。她感觉自己被一双耝壮的手臂抱起,又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啊!混蛋!放开我!”穆桂英见他们人多,明知再也无法反抗,便只能再将
口和下⾝遮住。“快!把她的手掰开!”又有人喊着。话音未落,几名大汉早已上前,将穆桂英的双手拿住,硬是掰到⾝体两侧,按在地上。
“你们要⼲什么?我可是钦赐的浑天侯,你们敢对我无礼!”穆桂英拼命地挣扎着。“分开她的腿双!让大家好好瞧瞧,钦赐的浑天侯小⽳长什么样子!”又是几名大汉上来,有的掰住她的膝盖,有的抓着她的脚踝,
本不容穆桂英反抗,便将她的腿双分了开来。
“呀呀!不要看!你们都不要看!”穆桂英腿大
部的烙印此时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她屈辱的痕迹,她不敢施展拳脚,也正是因为怕这烙印被人瞧见了。
“请君⼊⽳,万人专享?哈哈!好一对标语!”人群马上也见到了那醒目的烙印,顿时
呼雀跃起来。
“啊!你们都闭眼,不要看!”被打上了那么聇辱的烙印,已让穆桂英愧羞得几乎寻死,现在又被那么多人看见,嘲笑,更是痛苦,不堪。“想不到,这浑天侯居然那么客气!既然你邀请我们了,我们便不客气了!”
一名大汉站立在穆桂英的腿两之间,一手摸抚着那刚刚凝结成痂的伤疤,上面还有些粘乎乎的,似乎有脓⽔泌出,一手已将手指揷进了穆桂英的小⽳之中。
“啊!出去!我要杀了你们!”穆桂英感觉自己又遭到了強奷,痛苦羞聇不已,拼命地嘶吼着。岳鸣皋见状,从
间取下马鞭,朝着两边人群“啪啪”地菗打过去,骂道:“匹夫!休想⽩⽩赚了便宜!这娘们可是太师吩咐,要送到勾栏坊去赚军费的。
你们若是想
她,夜里带好了银子,来勾栏坊便是!”人群被打得痛了,便放开了穆桂英,朝两边退去,只听有人道:“原来是送去当
女的,怪不得在⾝上打了这样的烙印,倒也符合她今后的⾝份了!”
穆桂英又恢复了自由,急忙从地上起来,夹紧了腿双,双臂又护住了⾝上羞聇的部位,再也不愿让那聇辱的烙印暴露在众人的眼前。只不过,经此一闹,她已是愧于为人,低着头,样子像是刚刚出嫁的小姑娘一般,再也不复往⽇的威严了。
“走!”岳鸣皋见众人退开,又推着穆桂英往前走,他一手依然把持着铁杆,一手不停地又将长鞭到处菗打,驱散着越聚越密的人群。地上的太师府与勾栏院距离不远,地下同样如此。
只过了一条街,在街道的尽头,便是那前唐汴州的勾栏坊。勾栏院前庭宽大,金碧辉煌,像皇宮的琉璃殿一般耀人眼目。檐角、栏杆上都挂満了大大小小的灯笼。
即使是在不见天⽇的地下,也照得有如⽩昼。这勾栏坊因为⾼大,只有一层,再往上便埋进了头顶的土层里。一名肥胖的中年妇女打扮得花枝招展,见岳鸣皋到来,便堆起満脸赘⾁赔笑道:“不知岳元帅大驾光临,小女有失远
,恕罪,恕罪!”
岳鸣皋将手里的铁杆往前一送,把穆桂英送到那老鸨面前,道:“今⽇本帅又为你送来一个女子,你可要好好照应了!这女子⾝份不凡,乃是当朝天波府的浑天侯!送来你院,自当多多教调!”
那老鸨闻言,眼前一亮,上下打量了一番穆桂英,道:“哟!竟是浑天侯穆桂英,我这小庙,哪里容得下她这尊菩萨呀!”岳鸣皋骂道:“少废话!这是太师之命,你照办就是!”老鸨笑道:“既如此,小女便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又假意挽留了一番岳鸣皋,便将他送走。带岳鸣皋一走,老鸨便凶相毕露,招过几名大汉来,吩咐道:“把她先关到笼子里去!”
“不!你们放开我!”穆桂英见大汉们要将她送进
院,便踮着脚趾,死也不肯⼊內。要想这勾栏坊乃是下
场所,穆桂英如此尊贵的⾝份,即便只踏进一步,也是羞辱。
那老鸨忽然提起脚,一脚踢在穆桂英的庇股上,骂道:“穆桂英,你别以为在上面你是朝廷命官,到了这里,便要听从我的!我劝你还是识相一些,不然有你好受的!”“不!我不要做
女!”穆桂英还在反抗。从侯爵一下子变成
女。
这样大巨的⾝份差距,她实难接受,只听老鸨冷笑道:“现在时间尚早,待地上天一黑,皇城的军爷便要光顾这里。你还是趁此机会好好休息一番,到了晚上,可有你累的!”
***不时降临的瓢泼大雨,使汴梁城內升腾起一袭⽔雾,⽩茫茫地笼罩了整个城池,宛如人间仙境。
夜⾊降临,还将蓄势待发的乌云,遮蔽了天空的星和月,使得夜空一片漆黑,将⽔雾也渲染成了黑⾊,如同墨汁一般翻滚在空中。刚过酉时,城內的居民便纷纷熄了灯火,草草⼊睡,甚至连大內皇宮,也灯火黯然。
唯有勾栏坊所在,依然喧闹繁华,辉煌犹如天宮一般,透过浓雾,那一片橘⻩⾊的繁华地,如同一枚被薄纱笼罩的宝石,煜煜生辉。天波府內,空气中同样也浸染了浓重的⽔气,见不到十步之外的景物。
那些夫人太太有些年纪轻轻便成了寡妇,为了免受空闺之苦,便都早早睡了。杨文广推开自己的书房,轻手轻脚地下了楼,借着雾气,穿过空
的庭院,到了院墙边上。
只见他噌噌噌几下,便爬上了墙边的一棵老松,沿着耝壮的树冠往外爬去。树冠如一定伞盖,一直延伸到墙外。杨文广到了墙外,往下一纵,便稳稳地落到地上。
院墙之外,有一名看上去二十岁左右,面如敷粉,
红齿⽩的少年候在那里,那少年见了杨文广,便走上前去,道:“杨贤弟,你可来了?”
杨文广点点头,又回过眼,望望天波府內的动静,低声道:“嗯…出来了!”那少年又问道:“贤弟昨夜怎的不见出府?”
杨文广一把拉住那少年,将他拉离了院墙,唯恐他们的说话声音被府內巡哨的家将们听到:“庞四哥,你有所不知。
前⽇小弟与你外出回府,不料被我⺟亲碰个正着,可吓坏小弟了!好在我⺟亲似乎急着出府,被我随便撒了个谎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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