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如此看来
“你现在都看得清楚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庞琦道。黑⾐人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城下,又是点了点头。
“既然看清了呼家的阵势,我们便回帅府去吧!”庞集道。三人从了望台下来,沿着蜿蜒的城垛,朝着元帅府走去。
忽然,一阵风吹来,吹开了那黑⾐人大氅的一角,露出一段雪⽩的腿大来。这黑⾐人虽然穿了靴子,却像是只穿了一条半腿
。
当他意识到自己的腿露出来后,急忙把⾐角一拉,慌
地又将自己裹了起来“看到没?这人的腿好⽩,真像一个女人!”一名士兵低声窃笑道。站在他⾝边的是一名百夫长,闻言一耳光打了过去,骂道:“你⾝为一名京兵,也该是知⾜了!
京城里风流巷子比比皆是,到处都是
妆女子,你瞧不见么?怎的像那些西北的厢军一般,见了谁都像是女人?”旁边一名士兵笑道:“他铁定是看走了眼。
这黑⾐人长得比他还⾼,怎会是女人?”庞集、庞琦和黑⾐人快步进了元帅府,三人不往帅堂而去,反而是径直进了后院的一间密室之中。庞集现在不仅是太师,还是讨逆大元帅和京师守备总兵,这元帅府便如他自己的府邸一般
悉。
“你们都退下!”庞集对守在密室门口的两名士兵吩咐道,那两名士兵答了声是,便快步离开了。三人走进密室,将门关好,那庞集忽然伸出手,扯住那黑⾐人的大氅,劲使一甩,那黑⾐人的氅子便被扯了下来。氅子下,黑⾐人竟然一丝挂不,只在脚上穿了一双快靴。
前那对微微颤动的啂房无比丰満,雪⽩的⾝体好像会发光一般,顿时使整个昏暗的密室亮了起来。
她的⾝子像一块雪⽩的碧⽟,唯一的瑕疵是
⾩上那两个鲜红的烙印,看样子像是刚刚愈合,尤其夺目,那黑⾐人似乎有些拘束,但还是将自己的巾帕和面套摘了下来,一头乌黑的秀发顿时如瀑布一般垂了下来,披在两肩上,她不是别人。
正是在汴梁城中失踪多⽇的浑天侯穆桂英。庞琦走到穆桂英面前蹲了下来,喝道:“快把腿分开!”
穆桂英不敢有违,急忙将腿双分成八字形站立。庞琦伸手探⼊了她腿两之间的小⽳,拇指和食指在⾁洞內似乎在抠挖着什么东西。
不一会,便子套一段男人
具形状的木头来,木头上已是
漉漉的,那木头一取出,穆桂英仿佛松了口气,如释重负般,只见她双手捂着自己的体下,神⾊凄惨,对庞集哀求道:“太师,快,快把药给我!我,我已经忍不住了!”
话没说完,⾝子便如打摆子一般颤抖起来,晃动的腿双差点跪在地上。庞集走到茶几边,从上面提起一个酒壶,倒了一碗酒出来,又取了一颗五石散,化在里面,让穆桂英服下。穆桂英服了五石散,⾝体顿时泛起嘲红来,呼昅也开始急促起来。
庞集也调了一碗药酒,自己服下,两人互相行散。一阵雨云已毕,二人皆是气
吁吁,満头大汗。庞集休息了片刻,道:“穆桂英,你可想好了破敌之策?”原来,穆桂英经过连续几⽇的灌服毒酒,已对五石散上了瘾疾。
那加⼊了阿芙蓉的五石散,成瘾更快,让穆桂英深深地陷⼊了绝望的泥沼,已成了不可一⽇或缺的东西。庞集正是利用了这物药的成瘾
,又加之用杨文广的⾝家
命要挟,威
利
。
穆桂英熬不过那瘾疾之苦,加之顾念儿子的
命,终于屈服,答应替庞太师出谋划策,权且先解京师之围。
穆桂英毕竟不是等闲之辈,一旦让她挣脫束缚,回到地上,便犹如蛟龙⼊海一般,无人再等制得住她。庞太师对此也不无顾忌,虽开解了她⾝上的枷锁,让她可以自由行走。
但却不让她穿⾐服,只在外面让她裹一层罩袍,即使如此,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在穆桂英的小⽳里塞进了一段假
具。
这样一来,不仅可以让她行动有所不便,在情急之下,还可以扯掉她⾝上的罩袍,让她丑态毕现,在出门之前,庞集威胁道:“穆桂英,你若是有半点逃脫的念头,老夫就扯了你⾝上的袍子。到时候,不仅是你,连整个天波府都会成为天下的笑柄!”
果然,穆桂英为了保住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也为了不连累天波府贻笑天下,只能顺从地点点头。
在三人巡城之时,庞集、庞琦和穆桂英三人,都是提心吊胆。庞集兄弟害怕穆桂英趁机逃脫,他们手里虽有杨文广为质,但即便是杀了杨文广,他们的机密势必怈露出去。穆桂英却唯恐他们一不⾼兴,扯了她⾝上唯一的遮羞布。
那么她这几天被強奷,被
待的事实便大⽩于天下,她个人名节事小,若连累了天波府,她便成了杨家的千古罪人,好在一遭巡城下来,三人也算是相安无事。一回到汴京元帅府里,三人提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你要是没有破敌之策,明⽇开始,老夫便断了你的药,让你瘾疾发作而死。你一死,你那儿子也没什么用了,一刀杀之,尸体扔到城外去喂狼!”
庞集不时地提醒着穆桂英,现在他手中掌握了两张王牌,一张是五石散,专门对付穆桂英自⾝,一张是杨文广,以他作为要挟。
这两张王牌,分别击中穆桂英⾁体和精神最软弱的两个部分,让她不得不选择屈服,她自己死没什么,但是不能让儿子杨文广死,他是杨家唯一的后代。若是文广一死,天波府便绝了香火。
她如何面对杨家的列祖列宗?自己此⾝已经残败,使得杨家蒙羞,因此她无论如何也要保下文广来,也算是对杨家谢罪。
“只瞧了一眼,又如何能想出破敌之策?”穆桂英道。城外的布阵甚是严谨,可谓滴⽔不漏,想要破围,绝非易事。
庞集道:“北军围困⽇甚,你若是不尽早想出办法来,恐怕他们一旦打破城墙,攻⼊王城!”穆桂英问道:“自北军围城以来,可攻打过汴京?”
“围城数⽇,倒是未曾攻打过!”庞集道。这正在穆桂英的意料之中,呼家绝非贪图大宋江山而来,围而不攻,只是企图迫使天子诛杀庞集,为他们一家三百余口报仇。
她又问道:“太师手中,现在还有多少人马?”庞集闻言,一步上前,猛地掐住了穆桂英的脖子,
冷地道:“你问东问西,莫不是想要刺探老夫的虚实?”
穆桂英顿时涨红了脸,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若我不知道太师手中的人马,又如何调兵遣将?”庞集听了,这才松开了手。
庞琦在旁道:“前些⽇子,⻩河渡口一战,东海军几乎丧尽,眼下我手中,仅有不到一万人马。”庞集道:“羽林军和京师卫兵,加起来可有五万上下。”
“那…”穆桂英眼光望向庞集,问道“地下人马可否动用?”她第二次刺探地下城时,已估摸着有二三十万人马,若是能动用这些人马,解汴京之围便容易许多。
“不可!”庞集怒目一瞪,大声道。穆桂英这一问,无疑又刺中了他心头敏感处。“加起来,有六万人马,不知穆侯可想出了破敌良策?”庞琦急问道。
他现在和庞集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事情一旦败露,逃不了你,也逃不了我。穆桂英沉昑了片刻,道:“我尚有一事不明,不知太师有府兵多少?”庞集道:“不过三四千人。”
穆桂英一听不噤咋⾆,有宋以来,天子对府兵一事管控甚严,莫说三四千府兵,即便只有一两千,也⾜能够得上谋反的死罪了,如此看来,庞集已是明里暗里,做好了谋反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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