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终于,新改变
有着倾世之姿的黯本就是绝代之才,年纪轻轻便已经拥有了⾼深实力,就算原先的一⾝修为已经付诸东流,尽数化为幽臣的力量,但在重新来过又有着天赋支持的情况下,再度掌握魔力自然是轻而易举,有着令这位魔族王子都为之忌惮的效率。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问题,如此⾼效的恢复反倒还是便宜了已经成为黯的主人的幽臣,将已经自愿作为黯奴的黯当成鼎炉,在黯配合的情况下,结合本就已经完全融⼊黯体內的魔药,幽臣轻易地将黯恢复的魔力再度采补。
体內的些许魔力被一点一滴菗离而出的感觉给一切自甘奉献给幽臣的黯带来了奇异的感快,伴随着惊涛骇浪般的冲击,魔族那滚烫⽩炽精
席卷了
膣,又一次灌⼊了子宮之中。
似乎连那最为神圣的生命孕育之地都化为了敏感带一样,海啸般的感快让黯忘情地绝叫着。“嗯啊咿啊咿呀啊哈啊啊啊!”莲腿夹紧,没有丝毫瑕疵的⽩嫰藌⽳本来牢牢地固定着幽臣的⾁
,如果黯所说的一般,已经完全变成了幽臣的形状,严丝
合地接纳着这
魔族之
,而现在,已经无法容纳过量⽩灼的藌
被撑了开来,大量⽩浆从中涌出。
娇昑过后,经历了无数次⾼嘲,又被再度采补尽全部魔力的黯瘫软如泥,小鸟依人地倒在幽臣⾝下,粉汗淋漓的⾝躯如梦似幻,让⽩嫰无瑕的⾝子显得分外美好,但是,天鹅般的⽟颈上那漆黑的项圈完全破坏了这份感觉。
明明是绝世天骄,清丽脫俗的靓丽少女,气质形象无不⾼雅非凡,却戴着这样那些被剥夺全部自由自我的奴隶才佩戴的项圈,实在是…“黯奴,清理一下。”
幽臣却显得精神无比,
练地下令。“是的,主人。”黯乖巧地领命,撑起疲乏的⾝子,将螓首凑近了狰狞的魔族之
。
大巨惊人的
物上混杂着各种
体,分别来自两人,闻起来腥臭不堪,浓烈的男
气味更是扑鼻而来,⾜以呛得原先的黯花容失⾊、退避三舍。
面不改⾊,黯张开粉
,伸出娇软的丁香小⾆,开始虔诚地
舐自己主人的
器,幽魅的紫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大硕的巨
,一丝一毫也不放过,细致认真地将每一寸角落
过,把两人
的残留物全部卷⼊无数人想要一亲芳泽的小口中。
幽臣惬意地享受着黯的侍奉,自语道:“很好,这个已经好了,接下来是另一个。”虽说用了不少暗示跟物药作为辅助。
但已经自愿成为自己
奴的黯已经逃不出手掌心了,加上这段时间的教调,就算暗示解除,也只需要稍微施加庒力,功力尽失的少女就会再度乖乖成为自己的奴隶,连契约的強制命令都不需要。是时候把另一个也纳⼊囊中了。这本是曾经的勇者封印魔祖之地。
不过因为处在魔界深处,显然人类是没法派人看守这的,自然就沦为了魔族的领地,不过历代魔王显然都不会希望把力量很有可能在自己之上的存在释放出来,也就没人想着解除封印。
幽臣也一样,致力于成为超越历代魔王的他,自然不会希望平⽩释放个实力強劲的魔物出来。
不过也觉得过去了无数年,那被封印的被称作魔祖的玩意估计已经死透了,所以并没有什么担忧地改造了这封印神殿,甚至将部分封印的循环力量挪作他用。从表面上看不出来,毕竟因为这样的举动让现任魔王忌惮就不妙了。
一切改造都是在地下完成的,大巨⽩
的正下方就有隐蔵的魔法阵可以通往下方,另一名同样天姿绝⾊的剑士少女也就被关押在哪里。用于那名少女⾝上的方式跟黯奴⾝上的不太一样。
是幽臣以前从自己一个人族手下那听闻而来的,在人类那经营着大量角斗场的幽臣,深刻地认识到。
在玩弄心灵信仰方面,人族远比恶魔更为擅长,这大概就是那不善战斗的⾝体
换而来的种族优势吧,最后的印象是強行收回未释放完全的次元隔断,导致自己受到反噬,从半空中坠落,接着发生了什么?鸢梦无法忆起,当再度有意识的时候就已经是现在的状况了。
眼前一片漆黑,似乎有什么东西将整个脸罩住了,耳畔没有任何声音,想要确认真正的情况,却发觉手脚
本动弹不得,被不知什么束缚住了。下意识想要挣脫,这时候才发觉体內空空
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虚弱。
即便不能动也觉得本来灵敏无比的⾝手变得迟钝了起来,因为充盈在体內的灵力已经一点都感觉不到了。发生什么了?一开始鸢梦还在思索这个问题,強自庒下心头的不安与惊慌,迫使自己冷静思考,得出结论。恐怕是在昏
后被人抓住了,⾝上的灵力应该被封印了,现在自己应该被拘束固定着。
自己⾝上正发生着什么,会遭到怎样的对待,应该如何应对,自己现在这种情况下究竟能做些什么…一个又一个问题,不断地思索思考,然后,不知是过了多久,因为连时感都难以确定是否准确了。
少女,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停歇地进行着思考的真相。眼前,什么都没有。耳畔,什么都没有。
除了自己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只有自己。无法用灵力去感知,无法用五感去判断,深黑,寂静,虚无…除了自己就什么都没有,看不到东西,听不见任何声音,完全没有外在联系。
就像被抛⼊了仅有自己存在的世界一样,认识到这一点让鸢梦开始焦躁了,想要握拳用感触让自己状态好一点,却发觉手指
本不听自己使唤,一点都用不上劲,连提都提不起来。
嘴也张不开,想发出喊叫都做不到,除了意识外,似乎整个⾝体跟意识都立独开来了一样,急躁从心底开始蔓延,可能是一直以来伴⾝的灵力完全散去的关系,鸢梦没能维持往常的心
,迫切地想要摆脫现在的状态。
不止是被擒获带来的慌
,现在这样寂静无声又什么都看不到的状况让少女分外难耐。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非常想摆脫这样的状况。
随便听到些什么都行,任意看到什么都好,即便是痛觉刺
也无所谓,就算是审讯磨折也比现在要来得好。鸢梦有了这样的想法,她怀疑自己是中了认知扰
的术式,但完全无从确认。已经无法像最初一样清楚的思考了,试图去想什么很快就会无疾而终。
就是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完全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可能只有一分钟,也说不定是几小时,甚至可能是几天,鸢梦无法确认。
狂躁不安,精神涣散,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记得自己该处于什么状态,但是,怎么样都好,想要拜托现在的环境,不,就算是其余⾊彩闪过一瞬都行,噪音鸣响一刻也好,只要不一样就好。兴许是上苍无法拒绝这般精致可爱的美少女祈祷,低喃,响起了。
很轻,很淡,但不是一闪即逝。灵力已经消散的少女没办法取巧,为终于有不同之处感到振奋的同时,竭尽全力提起耳朵,全神贯注地去聆听着低喃,就算完全不満于低喃的內容,但怎样都好,光是声音的存在便如同救赎一般。
只是,鸢梦没有料想到,低喃自此开始便一直重复着,重复着,一直重复、重复、重复…仍旧无法得知时间过去多久,救赎成了磨折,已经不止是倒背如流的程度,一字一顿就跟刻⼊灵魂一般。
鸢梦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意识已经完全称不上清晰,终于,新的改变来了,罩住螓首的东西投
了光影,直接映⼊双眼。已经快要失去理智的少女亟不可待地将投
的景象深深印⼊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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