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很奇怪,小时候怎么会没注意到妈妈
人的脚呢?可能,那时妈妈是我心目中不可亵渎的女神的原故吧。小时候我可常和妈妈亲亲热热地打闹玩耍的,那时想摸妈妈的脚可太容易了。
摸抚着渴盼已久的美⾜,不噤使我越来越奋兴,我真想不顾一切地把妈妈双脚抱紧亲过够。妈妈开始只是慈爱地看着我帮她
脚。后来可能看出点什么,脸上的表情也有点不自然了。“好了。现在好多了,不用再
了。”妈妈边说着边收起了双脚。
我也只好作罢,心有不甘地回去自己房间。回到房间,我马上关上门,用力嗅着、
着自己的一双手掌…其实手上并没什么味儿…随后还奋兴地用手解决了问题。
这事过后,我知道妈妈对我的不轨之心已有所觉察,所以再也没提出要帮妈妈
脚了。⽇子一天天的过去,我对妈妈的
望没有丝毫的消减,我常常梦见妈妈,有时候在半夜醒来,在爸爸不在家的情况下,真想不顾一切地去強奷妈妈。
在生活中除了妈妈,已不再有什么能让我关心的了,我的学习成绩也逐步下滑,在⾼一第一个学期,期中试考还勉強过得去,可期末试考就只考得了三十多名,这是考我得最差的一次。
爸爸为此把我狠狠的训了一顿,在爸爸训我时,妈妈没言声地看着我,眼里除了往昔的慈爱,还有忧虑和已洞察一切的淡淡哀伤。我不噤怀疑妈妈已清楚知道我的不伦念头,而事实表明的确如此,做妈妈的没有不懂得儿子的心思的。
寒假里,妈妈有好几次想单独和我谈心――以前她也曾试过――可我因为心虚,总不肯给她机会,甚至不愿和她单独相处,每次妈妈都只好失望而去。我害怕有一天会控制不了自己做出难以收拾的事。
而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这一年的四月,我连着几天反复发⾼烧,学也上不了。妈妈也请了假在家照顾我,那天早上从医院打针回到家后,我一觉睡到下午,在梦中,我又梦到了妈妈,就在我抱着她双脚时我就醒了过来。
妈妈发现我醒来,马上走进房间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兴地对我说:“烧退了!再吃些药就该好了。对了,还要给你换张被子。”说着。
她就搬了张凳子,⾚⾜站上去要从我
头边的柜子上层拿被子。因为想好拿些,妈妈的右脚就站到了我枕边,这时的我
火正盛,忍不住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那只脚。
妈妈扭头看了看我,也没言声继续拿被子。我摸抚了几下,就低下头去
亲起妈妈的脚趾来,这时妈妈才紧张了起来,被子也不拿了,挣脫了脚跳下地,低声说了句:“胡闹!”
然后就出去了。我想着这回可闯祸了,就在我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妈妈端了碗药进来,脸上显得很平静。
她坐到我
边,喂我吃了药,然后又给我换了被子…这回拿被子的时候她没再把脚放到我
上了…叮嘱我再睡一会儿后又出去了,她象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这时的我非常奋兴,因为我终于亲到妈妈的脚了!
同时也不噤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有些难为情,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每当和妈妈相处时我都有些不自在,而妈妈也没再提这事,待我一如从前。妈妈的这种态度,既使我感到很惊讶,同时也让我的胆子大了起来。
我暗下决心,要再次強行吻亲妈妈的脚。我知道,最好的时机莫过于在妈妈独自一人觉睡的时候。过了差不多一个月,机会来了。这天中午爸爸没回家,妈妈独自在房间睡午觉。
我犹豫了好长时间,终于还是鼓⾜勇气走进了妈妈房间,在我来到妈妈的
前时,妈妈还没醒来。妈妈脸朝里睡,一张薄被子搭在
间,两脚微曲露出被外,看着妈妈光洁
人的脚,我的呼昅越来越急促了。
我原以为一进房间妈妈就会醒来,打算乘她不备強抱着她的脚吻亲的。可如今我改变主意了。我俯下⾝子,鼻子凑到妈妈脚上去闻那脚香。
妈妈穿了一上午的⽪鞋,可脚上只有淡淡的醉人的味儿,一点也不臭。我来来回回地在妈妈脚上闻了好一会儿后,才开始吻亲妈妈的脚。我吻亲了她的脚心、脚跟。
就在我
昅着她的脚趾时,她的脚菗动了一下,并马上醒了过来。当妈妈翻过⾝子发现是我时,脸上没多少惊讶,只是有点不大⾼兴的样子,这时我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我站了起来,一句话不说就出了房间,然后拿了书包去上学。
上次是蜻蜓点⽔似地匆匆亲了几下妈妈的脚,这次才算是真正享受了妈妈的脚。我満意极了。傍晚放学回到家中,妈妈和爸爸都已在家。一如往常的那样,妈妈在厨房忙着,爸爸在客厅看报纸。
妈妈端菜出来时,她有些责备似地盯了我一眼,虽然我不怎么在乎,可也不好意思正对她的目光了。
这事过后,正如我所想的那样,妈妈没追究我,待我也一如往常那样好,只是有意无意地避免和我单独相处。这个学期,我的学业仍无起⾊,成绩徘徊在30名到40名之间。
爸爸训过我好几次了,我也很想专心念书,可我的心已完完全全被妈妈俘虏了,特别是那晚“偷袭”妈妈后,我心里只想着怎样才能再次获得満⾜。
本来爸爸一两个月总会出差那么几天的,可那段时间有差不多三个月没出差了,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忙一项专项工作所以没出差。这可把我急坏了。
等到7月中旬,爸爸终于要出差三天了。我⾼兴得象小孩过年似的。爸爸出差那天,早上我在家里心不在焉地看着小说,着急地等着妈妈下班,时间是过得如此之慢,好不容易才熬到中午妈妈回家,在吃午饭时,我
本没心情吃饭,可我也努力控制着情绪,不想让妈妈看出点什么来。
只是在妈妈收拾碗筷时,我才偷偷盯着妈妈穿着拖鞋的⾚⾜看,心想等会儿这双脚又是我的了。
妈妈洗好碗筷后,却没象往常那样去睡午觉,却搞起卫生来。我只好耐着
子等着,暗想可能她搞完卫生就会睡吧。可妈妈这一搞竟搞到快2点钟才完,搞完就去上班了。我失望极了,只好安慰自己等到晚上妈妈觉睡再说吧。晚上,在我的焦虑不安中总算到了该觉睡的时间了。妈妈关了电视,走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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