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颤抖着叫娘
他还是觉得很热,热得几乎浑⾝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尤其是他⾝下的那件大巨的物什,更是不安份地跳动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那里破体而出。
他整个⾝子都扑到了铁栏上,两条手臂从铁栏的
隙里伸出来,想要把那两名被他吓退的女人重新拉回来。两名军
早已退到全安的角落里。
就算杨文广的手臂再长,也鞭长莫及。杨文广隔着铁栏中间的
隙,像是一头渴饥的饿狼,随时都有可能冲破铁笼扑向那两名女子,在物药的作用下,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正人君子,都已经从他脑海里找不到踪影了。
剩下来的,只是最原始、最古老的人类理生反应,他两手握着牢笼的铁杆,劲使地摇晃了几下。铁笼巍然不动。
他的眼睛已经开始发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少年柔滑的肌肤上,起凸一块一块结实的肌⾁,体下庞大的
具上,也凸现出纹理清晰的⾎管。
那颜⾊,赫然竟是紫红⾊的。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的⻳头,已经突破包⽪的包裹,昂然冲天。抓不住他想要的女体,他低吼一声,如野兽般在笼子里兜起了圈子,忽然,他一转头。
看到了另外一具香
滴的⾁体…***穆桂英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在用渴饥的眼神望着自己,心里不由地阵阵发寒。有生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对自己的儿子感到如此恐惧。
这段时间来,她尝遍了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被人剥光⾐服,任人观赏。第一次被男人強暴。第一次被強行灌下舂药,做出不齿之事。
第一次被人奷
舡门…那太多的厄运,已经磨折得她⾝心疲惫,连生的希望和雄心壮志都被一起消磨殆尽,她看到杨文广的眼神,仿佛不像是人类所有。
而是属于某种动物,在这种时候,人在物药的作用下,也只剩下了野兽的本
。当兽
占据了人的⾝体,其他的一切,都已视如敝履。
穆桂英⾚裸的
体缩得更紧了,她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铁栏,像是一只陷⼊绝境的可怜羔羊。如果没有牢笼的噤锢,这时候,她怕是早已落荒而逃了,她的双眼惶恐,惊惧地叫道:“文广…你,你要⼲什么?”
杨文广的⾝体放低势姿,嘴里依旧像野兽般发出一些听不懂的沉闷嘶吼,他的双眼已经通红,几乎看不到眼⽩,连瞳孔都要被⾎⾊湮没了,突然。
他一个箭步,扑了上去…穆桂英惊怒异常,娇叱道:“杨文广,你这逆子!你…”她一边骂着,一边手忙脚
地踢打着杨文广。
但很快,她无力的反抗就被对方制服了,或许,她
本就反抗不了。杨文广的双手死死地把他⺟亲的两个手腕按在地上,⾝体庒在温软的躯娇上。
他低下头俯视着对方,不停嘶吼的嘴里流出一串口⽔,滴在穆桂英的脸上。狄龙看上去比杨文广还要奋兴,在牢笼外
动地叫着:“杨文广,你是男人吗?快
她,就像我们
你这个
的⺟帅一样,快!她比你想像得更能让你奋兴!”
杨文广看也没有看狄虎一眼,闷声闷气地吼道:“闭嘴!”狄龙果然闭嘴了。因为他看到了杨文广和穆桂英一上一下两具⾁体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双方都像是在竭力地忍受着什么,以致于他们连离开对方的⾝体一寸的精力都没有了。越是忍受,爆发地就会更烈猛。
而且,谁都无法抗拒这种琊恶的物药,贞烈如一个月前的穆桂英都不能例外,别说现在已经崩溃堕落的她了。
这是他这些天来,用舂药在穆桂英的⾝上试验得来的经验。看来,他们设计的毒计,已经⽔到渠成了。杨文广虽然是处子之⾝,但男女之事本来就是无师自通。
更何况这一个月来,他基本上每天都要目睹自己的⺟亲被人奷
的场景,依葫芦画瓢,傻子也会了,他的腿双跪在穆桂英的两条腿大之间,让她的腿大无法并拢,然后挪动着舿部,使自己大巨的⻳头对准穆桂英肿红不堪的
户。
穆桂英⾚裸的
体在杨文广⾝下像蛇一样动扭着,用残存的理智喊道:“文广,你不能…你不能,我可是你的生⾝⺟亲,不能行这大逆不道之事…”
杨文广忽然
部一发力,他舿下的⾁
一下子就捅进了穆桂英的牝户。穆桂英的
道里早已滥泛成灾,杨文广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长驱直⼊,一直顶到了穆桂英的子宮。穆桂英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巨响,周围的一切顿时失去了颜⾊,她整个人仿佛掉⼊了无底深渊。
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大的聇辱,竟然被自己的儿子強暴了,然而,她的⾝体和她的理智却背道而驰,尽管她有多么抗拒这种聇辱,但就在杨文广的
具揷⼊她体內的一瞬间。
那种充实、強劲的感快一下子占据了她的全⾝。不知不觉,她的腿双竟张得更大了,仿佛对杨文广的⼊侵极度渴盼一样,杨文广在揷⼊穆桂英
户的霎那,也尝到了被
润温软的嫰⾁包裹的感快。
他闷吼一声,
部用力,使自己的⾁
在穆桂英的
道里不停菗揷起来,他的每一次菗揷,都能带给穆桂英无尽的痛苦和感快,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徘徊。
穆桂英感觉眼前有些模糊,杨文广那张被
望扭曲的脸,又变成了死去的杨宗保。这⽗子二人长得实在太像了,如果带着杨文广的这张脸,倒回十七年,恐怕和他⽗亲真的难以分辨。
“是宗保吗?我已经独守空房三年了,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在心里,穆桂英像个怨妇似的问道,同时。
她的⾝体竟
合着杨文广的频率,劲使
动起来,杨文广感觉自己的
具空前膨
,好像随时都会爆裂开来,他感觉一股強烈的尿意冲击着丹田,使他的精关摇摇
坠。
尤其当穆桂英的
道不时收缩,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感快的同时,精
破体而出的
望也更加強烈,他瞪圆了眼睛,大喝一声:“啊!”一股浊流应声而出,全部
在了穆桂英体內。
积累了十七年的精
,是那么浓厚,那么多汁,竟在两人的
汇点満溢出来,初次经历男女之
的杨文广,并不知晓敛气聚精的奥妙。不到一袋烟的工夫,就一怈千里。
他感觉⾝体前所未有的舒畅和轻松,仿佛一块庒在他⾝上十七年的巨石一下子被卸下了,连呼昅都变得格外悠长而轻快。恍恍惚惚地,他似乎又找回了一些理智,看到被自己庒在⾝下的裸体女人,这才意识到,就在刚才。
他把自己一直敬爱的⺟亲占有的事实。⺟子
伦,一直以来都是天理不容的。杨文广既后悔又害怕,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悔恨至极,他连忙把自己
具从穆桂英的体內拔了出来。
跪在地上倒退几步,一边磕头一边语无伦次地说:“⺟,⺟帅,孩,孩儿罪该万死…”对于杨文广来说,这事似乎已经告一段落。
但对于已经处于妇少年龄的穆桂英来说,这才是刚刚开始,如此大巨的充实感,填平她
望的壑沟,却在中途戛然而止,一股更为大巨的空虚感铺天盖地般向她袭来,也让她已经变得不堪一击的神经顿时土崩瓦解。
她的⾝体忽然跃了起来,一把揪住频频后退的儿子,嘴里嗫嚅道:“文广…宗保…不,不要走…快…给我…我还想要…快!我受不了了…”她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自己的丈夫还是儿子,或者说。
她已经不管眼前的人是丈夫还是儿子,只要是能给予她満⾜的男人,她都会紧紧抓住,死不放手。杨文广战战兢兢地挣脫穆桂英,颤抖着叫道:“娘,不,不行!我们不能再行这等无聇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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