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抱起双脚
金道人像杀猪似的惨叫起来:“哎哟!松口!疼死我啦!”萧赛红不仅没有松口,反而像一匹饿极的野狼撕扯猎物一般,狠狠地甩着下巴。
只听一声令人
⽪疙瘩骤起的⽪⾁撕裂声,金道人的半只左耳被无情地撕了下来。金道人捂着自己的左脸,⾎不停地从他指
间溢出,撕心裂肺地惨叫不止。
萧赛红満嘴带⾎,不屑地吐出被她咬落的半只耳朵,喝道:“鼠辈,休得羞辱本帅!”她的神情不怒自威,俨然有着皇家风范,吓得鲜⾎流了半⾝半脸的金道人差点跪在地上求饶。
银道人壮着胆子冲上来帮衬,一脚踢在女元帅的肋下,骂道:“妈的,臭婆娘,给我老实点!”萧赛红只觉得肋下一阵剧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无奈绳子绑得太紧,她
本无法动弹。
若是换在往常,她早就把眼前的这两个矬子撕成几片了。金道人见她无法反抗,恶向胆边生,他凶神恶煞地骂道:“妈的,竟敢咬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银道人不失时机地在旁帮腔:“对!
师兄,我们把这娘们给宰了,直接提着她的首级一样可以去请功。倒也省事。”萧赛红听说要杀了她,反而冷静下来,她冷冷地笑道:“哼!本帅自打上场战以来,就没打算在家终老。你们现在就动手吧,本帅也算死得其所!”
萧赛红果然不愧为一代女杰,竟能如此平淡地看待死亡。也许,在她心里唯一的遗憾就是死在这两个无名小卒的手里。谁知金道人一巴掌扇在银道人的后脑上,骂道:“谁说我要杀了她?老子好几天没碰过女人了。正好先拿这娘们开开荤!”
他又对萧赛红威胁:“老子光扒你的⾐服,看你还能狂傲到几时?”银道人有些犹豫着说:“师兄。
这样好吗?要是让陛下和师傅知道…”金道人一瞪眼:“怕什么?等我们把这娘们押到困龙山后,她反正也是难逃一死。不如在她死前,供我们兄弟好好享乐一番。”
萧赛红在一旁听得怒睁杏目,骂道:“狗贼,你敢?”金道人把佩刀拔了出来:“你是在怀疑我不敢吗?敢不敢,我现在就做给你看!”
他果然言出必行,用刀尖挑断了萧赛红甲胄的系带。银道人看了心疼地说:“哥,你小心点,她这⾝盔甲值不少钱呢,别弄坏了。”金道人点点头:“嗯。”他想了想,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拔开塞子,往萧赛红的嘴里倒了点
体。萧赛红拼命甩着头,叱喝着:“混蛋,这是什么东西?”金道人说:“这叫软筋散。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你就会浑⾝乏力,任我布摆了。”萧赛红怒不可遏:“混蛋,你要是敢动我半
毫⽑,我就把你碎尸万段!”金道人说:“你放心,我不会动你半
毫⽑的,我们师兄弟俩,会好好抚爱你的。”
萧赛红睁圆了杏目,挣扎着怒吼:“我要杀了你!”但是她很快发现软筋散似乎在她⾝体里起了作用,四肢的力气在迅速流失,浑⾝上下像是被菗掉了骨架,软软地使不上劲。这种
药的效果,和当年狄彪用在穆桂英⾝上的几乎一模一样。
除了保持清醒的神志外,四肢连举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在自己的⾝体上胡作非为。慢慢的。
她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金道人耐心等了一会儿,见软筋散彻底服征了这名巾帼英雄后,才大着胆子说道:“师弟,把她的绳子给我解了。”
银道人战战兢兢地问:“师兄,不会有事吧?”金道人一拍
脯:“怕什么?连神仙喝了这种药,也要卸掉一⾝仙力,何况她这个凡人。”
银道人小心翼翼地走近女俘,先试探
地开解了她双臂的绳索,见她没有任何威胁,才大着胆子替她松开了脚上的绳子。萧赛红俯卧在地上,双臂撑地,想要撑起自己的上⾝。
不料她的手臂一点劲也使不上来,尝试了几次皆重新滑倒,此时,她已经连翻⾝的力气也没有了。
金道人银道人两兄弟吃力地替她翻过⾝来,除去了她⾝上的那套华丽的七星蟠龙甲。里面是一件金丝流云袍,大红⾊中⾐,当然,这些⾐物也马上被两人扒了下来。
最后只剩下一袭⽩⾊的裹
时,也被金道人耝暴地扯了下来。萧赛红的两只大硕的啂房马上跳跃着进⼊兄弟二人的视线。
萧赛红也是习武之人,和穆桂英一样,浑⾝上下无丝毫小家碧⽟的柔弱感,到处充満了线条分明的刚劲之美,甚至连啂房也似乎都是由结实的肌⾁构成,显得无比坚
。
部没有一丝多余的赘⾁,坚实而纤细。刚劲之中不乏女
的健美和
感。银道人⾊
地看着眼前这具风味独特的
体,仿佛坠⼊十里云雾,辨不清方向。眼睛勾直勾地盯着,一眨也不眨,哈喇子不知不觉地淌了下来。金道人更是
火难耐,但他尚能自持。
把萧赛红的
带开解,将她的
子也扒了下来,由于萧赛红的脚上穿着牛⽪战靴,想要脫去她的
子必须先替她脫了靴子。两人又嫌⿇烦,只把
子褪到她的膝盖处就作罢了。
尽管如此,萧赛红也已几乎⾚裸,她浑⾝的⽪肤黝黑,泛着深褐⾊的幽光,少了一分女人的媚妩,却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和威严。
如不是
⾩上的那一小撮浓密的
⽑使她看起来稍显生动一些,金道人和银道人几乎要认为她非人间的活物,而是一件来自于远古的青铜雕塑,她出⾝番国,中原的礼数本就不怎么深⼊人心。
即使⾚裸着⾝体,也没有像穆桂英那样羞聇难忍,却让她感到无比的愤怒,她怒睁杏目,娇叱道:“鼠辈,你胆敢如此?”金道人亵猥地笑道:“萧元帅,你现在已经这副样子了,我还有什么不敢呢?”
他的手不知不觉地抓向萧赛红
前的两个大⾁球,轻轻摸抚起来,萧赛红的啂房大巨,金道人一只手掌竟不能完全覆盖。
银道人的样子更加猥琐,像一名赃物到手的窃贼,掩饰不住心头的狂喜,
动地把他罪恶肮脏的双手伸向萧赛红的舿股之间,贼笑着:“萧赛红,你这里已经荒废已久了吧?让俺来为你重新开发开发。”
萧赛红无力地动扭着⾝体,虽然可以无视中原的礼数,但如此⾚⾝裸体地任人玩弄,也已让她感到无比的聇辱和愤怒,她挣扎着骂道:“混蛋!你们,你们快给我住手!”她的怒吼尽管已经用尽了浑⾝解数。但经过所谓的“软筋散”的过滤,声音到了嘴边听起来还是那么无力和虚弱,
本无法对亵猥她的两个人造成任何震慑和威胁。银道人剥开女元帅那两爿
満的暗红⾊
,逗挑着看起来依然如神像般⾼贵的
蒂。
他的两个手指不停地来回
,使她原本柔嫰的
蒂一下子变得坚
起来,同时,银道人的体下也无限膨
起来,大巨的
具几乎要把
子也撑破了。
萧赛红的啂房在金道人的躏蹂下,也愈发坚
,⾼⾼地耸立在
前。金道人本想就地把她解决了,但无奈地上満是灰尘,积得⾜有一寸来厚。
他每次急促的
息,都能在室內吹起一阵
雾,而滚在地上的萧赛红的裸体上,也沾了一层灰⽩的尘土,看上去不甚美观,他指着这个⾐不蔽体的女人,对银道人说:“来,把她抬到椅子去!咱兄弟好好享乐一番。”
银道人环顾四周。这个小屋內仅有一盏破旧的茶几和几把藤椅,他拉过其中一把藤制的躺椅,掸净上面的灰尘,然后和金道人一起,一个双手揷⼊女元帅的腋下,一个抱起她的双脚,把相对他们来说极其沉重的萧赛红抬到了藤椅上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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