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谅抓不住把柄
杨文彪忽然又亮出一把又薄又锋利的小刀来,指着穆桂英的
⾩嬉笑着道:“当年在庞府米仓,初见浑天侯的裸体,腿两之间芳草萋萋。如今被那老贼辱凌之后,这⽑发已是长不全了。
如此稀拉,似秃子的头发一般,全无美感,不如剃了省事!”“不!”穆桂英将处私捂得更紧了,她犹记得当年被剃尽
⽑,处私有如生新的婴儿一般,让她自己都不敢直视。
那羞聇还是小事,没过几⽇后,生新的聇⽑又短又耝,如针扎一般,每次迈动步子,便如许多细密的牛⽑一起挠着她的
户,又痛又庠,好不自在。从地下城脫⾝后⾜⾜一个月。
她⽇夜都不能忘却那梦魇般的屈辱,时时提醒着她已是不洁之⾝。穆桂英越是如此,杨文彪便越是暴戾乖张。他也顾不得穆桂英同不同意,拨开了穆桂英的双手,拿刀就向她的
⾩上刮去。
“文彪…你…让为娘留点尊严可好?”穆桂英越是软弱,便越是纵容了杨文彪。但是她现在毫无办法,只能受制于人,忍受那无尽的羞聇。杨文彪的刀锋利得有如纸片一般,轻轻的一刀下去,刀锋与⽪肤擦摩发出令人顿起
⽪疙瘩的嗖嗖声,那一堆卷曲细软的聇⽑,应声落地。
“⺟亲莫急!”杨文彪道“这⽑发剃得⼲净了,刚刚刺上去的孩儿的名字,便更加清晰了!”
他说着又是一刀下去,刀锋所过之处,乌黑的⽑发纷纷落地,露出⽑下⽩皙的⽪肤来。穆桂英羞聇得几乎留下眼泪来。
但是她却不敢抗拒,唯恐⾝子一动,杨文彪手中那锋利的刀子将她的处私割伤,她已是受够了在外人面前袒露羞处的屈辱,再也不想因为处私的刀伤,再让一个素不相识的大夫来瞧。
可唯独是这样难受的屈辱,让穆桂英既痛苦,又享受。杨文彪每一刀刮下去,都让她
流个不止。“流了那么⽔,等下回营,该让⺟亲好生滋补一番!”
杨文彪手上不停,嘴里嘻嘻笑着道。穆桂英的聇⽑都集中在
⾩一片,
户內外几乎是寸草不生。
因此杨文彪简单地刮了几刀,就已将穆桂英整个羞处都剃得⼲⼲净净,他扔了剃刀,又将抹布拿起,擦去了贴在穆桂英⽪⾁上裹着
的断⽑。一下子穆桂英的整个
⾩,变得又⽩又净。
穆桂英见他终于停了手,急忙将毯子一卷,把自己的⾝子裹住,再也不愿让他在自己的⾝上放肆,也不愿让他见到自己无寸缕遮蔽的羞处,她急得道:“这下你该満意了吧?快还我⾐裳!”
杨文彪依然一副不急不缓的样子道:“今⽇我随⺟亲观看山势,见⺟亲愁眉不展,知是⺟亲无计破城。孩儿倒是有一个法子,可替⺟亲分忧。”
“此事待明⽇再议!你快将⾐服给我,我们这就回营去!”穆桂英哪里有心思与他谈论军事,一心只想尽早脫离这个小魔头。
“⺟亲若是不愿听,孩儿自然不能将⾐服还你!”杨文彪笑道。穆桂英没有办法,只好坐了下来,双手依然紧紧捂着自己的羞处,道:“你快说来!”
杨文彪道:“去年在地下城时,孩儿一直是东海公庞琦的随从,想必是人尽皆知之事。⻩河决堤当晚,孩儿又在城外,与萧元帅的大军在一处。⺟亲反出地下城,杀死庞家四虎,孩儿并未在⺟亲⾝边。
想必那⻩文炳定然不知孩儿的⾝份。如今他与山大王全义占据夷明山,孩儿不如以当年的⾝份,再去投奔⻩文炳,谅他没有不纳之理。”“你说什么?你要去投⻩文炳?”还没等杨文彪把话说完,穆桂英惊问道。
杨文彪点点头,接着道:“若他接纳了孩儿,孩儿便可在山中当差。到了晚上,孩儿在山寨之中,以火箭腾空为号,打开寨门,放天兵⼊寨。到时候,那⻩文炳与全义,便是瓮中捉鳖一般容易。”
穆桂英道:“你若真投奔过去,甚是凶险。且不说那⻩文炳老奷巨猾,对你⾝份有疑。为娘还听说,不少当年太师
的员官,都投来了夷明山。你跟在为娘⾝边,也有大半年时间了。若是被那些员官认出你的⾝份,岂不是死路一条?”
杨文彪道:“萧元帅进城那⽇,呼家大军横扫东京逆
,那些从贼,顾自逃命都来不及,哪会有心思留意孩儿?况且大军进城那⽇,贼胆四散奔走,又岂会知晓我一直⾝居杨府?”穆桂英道:“你可想好,此去九死一生!你打开寨门,施放火箭之时。
那些山贼定然对你群起而攻之。你这几⽇虽学了些武艺,却也不精,又岂能与那么多人为敌?纵然大军破城,刀剑无眼,场战之上又认不得你我,生还的希望依旧渺茫!”
杨文彪一把抱住穆桂英道:“为了娘亲,孩儿即便是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惜!”穆桂英暗暗地叹了口气。
她猛然惊觉,这个自己刚刚认下不久的儿子,竟像是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她,她也不知道此事该是喜是忧。杨文彪又倒了一碗酒,递给穆桂英道:“明⽇孩儿便去投奔山寨。
三⽇后,⺟亲可令人夜里在箭楼上眺望,若是有火箭升空,当速速让大军破寨。”穆桂英望了望那酒碗,似乎有所顾虑。杨文彪笑了笑,道:“⺟亲放心,这碗酒中,没有化了药石。”穆桂英这才将酒碗接了,一饮而尽。
服用药石后的⾝体,又辅以热酒,穆桂英顿时感觉自己的经脉都扩张开来,酒的暖意流到⾝体每个角落,让她精神倍增,她将酒碗放下,道:“那便约在三⽇后的子时!”
杨文彪点点头。穆桂英望了望洞外,道:“时候不早了,快去将我的⾐服取来!若是此番真能破敌,当记你首功!”
这一次,杨文彪听话地到洞外,将穆桂英的⾐服又抱了进来,道:“孩儿倒是不求什么功名,只求能⽇⽇陪在⺟亲⾝侧,便心満意⾜了!”穆桂英又是一阵暗叹,见他将⾐服拿来,急忙穿在⾝上。
不一会儿,两人已是穿戴停当,出了山洞,此时月黑风⾼,两人辨了辨方向,朝着宋军的营地走去。待回到营地,已是夤夜时分。穆桂英不敢再与杨文彪纠
,独自回营休息去了。
***次⽇一早,因前一⽇⾼強、⾼猛兄弟领命去附近村镇征兵,杨排风到州郡调遣厢军,连杨文广也在大营以外布防,因此穆桂英没有升帐点卯,一直睡过了卯时,才醒来洗漱。
她刚洗漱毕,就觉得昨⽇处私被杨文彪刺字的地方还是隐隐作痛,虽不是十分疼痛,但也很是难受。
一想到自己的⾝子上见不得人的部位居然留下了自己义子的名字,又倍感羞聇,愣愣地坐在茶几前出神。不知不觉,体下的
⽔已流了出来,将亵
都打
了。
漉漉的亵
贴在⾝上,很是难受!
穆桂英刚要起⾝去换亵
,忽见瑶娘进了大帐,道:“元帅,文彪公子已在前帐恭候多时了。”
穆桂英这才想起昨夜与杨文彪的约定,便急忙穿戴一番,到了前帐,只见杨文彪早已候在案下,见穆桂英进来,忙道:“孩儿见过⺟帅!”
穆桂英见他⾝穿精⼲短打,似乎要出营的样子,问道:“你可准备好了?”杨文彪朗声道:“孩儿愿为⺟帅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穆桂英道:“此事你知我知,绝无第三个人知道。到了敌营之中,若是有人怀疑你的⾝份,你自当抵死不认,谅他们抓不住把柄,也不会取你
命!”杨文彪道:“孩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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