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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许做事便做
 衣料一阵摩擦,她前高耸的团便失去了少年的爱抚,也没了他温柔的。刚刚还捏着她的手转而开始将她的裙衫彻底扯下,又托起她的膝盖。

 将她本来就敞着的腿掰得更开。“嗯…慢点…”谢琼再也忍不住呻,叫出了今夜的第一声,事实上谢重山还没有吻上她的腿心,他只是在仔仔细细地打量,将她身上最不能被人窥见的地方瞧个一清二楚,还要刻在心里牢牢记住。

 灼热的不知道是他的呼吸还是眼神,总之谢琼莫名觉得害怕…虽然她身下那处娇可怜的小嘴还在吐着芬芳的汁。“没事。我会小心,只要一会儿,一会你便不难受了。”少年嘴上怜惜她,可手却握得很牢。

 谢琼不过稍微扭了扭,他便又多用了几分力。“没事的。”谢重山继续呢喃着安慰,他不再拖延,低头就冲着润的花蕾吻了上去。

 将手指替换成舌,的动作却依旧杂乱无章,只能靠着舌头的横冲直撞来安慰寂寞的。谢重山只能胡乱地。幸好他是个极聪明的人,谢琼多扭了下,叫声颤了颤。

 他便确定了何处是她的死。灵活的小蛇终于钻进了她的身体,谢琼也松了一口气般软了肢,任由勤勤恳恳的少年去安慰她身下的空虚,他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的脸却不能再红。遮掩少女羞涩的衣袖早就被她掀开,她从自己两团颤颤的团中间看过去,也只能看到谢重山掩埋在她‮腿双‬之间的乌发。

 真是不公平,如今她赤着身子,他却一件衣衫也未除去,她汗津津的身上全是他的指痕和咬痕,他却什么都没给她看,她与他肌肤相贴的地方,也不过只有他的手,还有他的罢了。

 谢琼想自己一定是被伺候地昏了头,不然怎么会同谢重山计较这种事?***“喂,你好了没有?”

 谢琼冲着高墙上的窗户轻轻喊,她倚在短墙上,打心眼儿里希望自己真的是昏了头,昨夜的一切不过都是她昏沉中的一场噩梦。无论是谢园中的大火,还是她和谢重山在榻上的种种荒唐行径,都该随着梦醒而消失。

 然而一切并不是梦,她前还裹着厚厚的布巾,昨夜被人尽情扣弄的腿心处也隐隐作痛。被她催促的少年随即从窗户上一跃而下,彻底打碎了她的幻想。

 “虫娘。”谢重山应声落地,他换了一身女子裙衫,脑后随意挽了鬓发,颊上还学着谢琼涂了好多的脂粉。只看容貌,倒是个姿脱俗十分英气的小娘子。

 可再多看一眼,这小娘子的身形倒比一般的男子还要高大。谢琼挑眉看着谢重山一身不伦不类的装扮,道:“能走了吗?”

 不过五更天,沉睡了一夜的宛城还未完全醒来,醉酒枕玉臂的紫金贵人们尚在酣眠之中,燃香坊外的街上就已经有了商贩的叫嚷声。谢重山羞涩地低头,也知道自己这副打扮不入,他一摸侧,仰头又看向身后高墙。

 拘谨道:“我忘了拿刀,你再等我一会儿?”要不是谢琼清楚地记得昨夜到底是谁着谁,就看谢重山活像个羞涩小媳妇的作态,她真的会以为是自己强迫了他。

 谢琼冷淡点头,趁着谢重山去取刀的功夫,又偷偷摸了摸自己衣襟靠里面的地方。觉得触感干燥,并不润,心里才安定了一点。

 昨夜她被弄得迷糊糊睡过去,醒来时谢重山已经打点好一切。榻上的狼藉一并两人间的暧昧痕迹都被他清理干净,连同她身前还在溢着汁的儿,他都找到了法子解决。谢琼忍住去扯前布巾的冲动,静待着谢重山去而复返,才松了眉头。

 “委屈你了。虫娘,只是城门口换班时守备最为松懈,趁着这个时候出去最好不过。”谢重山小心翼翼道。

 若是有办法,他绝对会让谢琼好好修养上一阵的。可昨夜他带着她在城中大闹一场,想必搜捕的文书早就已经发了下去,若再拖延一阵,想顺利离开宛城就难了。

 谢琼知道轻重。无谓在这种事上纠,自然一切都听谢重山的,他说两人扮成姐妹出城,她便直接唤他“姐姐”他说要从车马行租一驾马车。

 她便顶着那黄牙车夫上下打量的眼神上了马车。左右这个时候她离不了他,把所有事都交给他也没什么大不了。

 拉车的老马走得拖拖拉拉,马车也跟着摇摇晃晃。形容消瘦的车夫加劲甩鞭,马车就越发行得不稳。狭窄车厢内的“姐妹”二人也难免会挨蹭到彼此。药效散去,理智回巢。谢琼便再也无法忍受谢重山的碰触。

 “你离我远点。”她忍不住开口,抬手将谢重山总是捣到她侧臂的手给推开。“是。”长手长脚,早已经缩成一团的高大少年开口想解释,却不知道说什么话才能哄得人开心。

 “我把燃香坊烧了。”谢重山思来想去,发现自己也只有这一件事能向她邀功。***谢琼被他吓得一惊。“你说回去拿刀是假,想回去放火才是真?那个被你绑住的妇人呢?你…不会…”她觉得自己说得都是废话。

 眼前瞧着还有几分委屈的少年杀起军来都不眨眼,又怎么会对那个妇人手软?“没有!”谢重山忙出声辩解,他面上一派天真坦然,眉眼被几分委屈得黯淡,瞧上去真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娘子。

 “我没动手,她好端端窝在桌案下头。虫娘,我不是有意骗你…是他们先欺负你的。再者说,那燃香坊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得你从窗上跳下来,还给你用了那种药。我不烧了它,怎么替你出气?”

 谢重山敢对天地发誓,他绝对没有对那个妇人动手,他最多就是把那妇人绑得结结实实,又在屋中放了一把火罢了。

 谢琼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谢重山烧了燃香坊,的确是替她出了一口恶气。可他这样动不动就杀人放火的作派,她实在接受不来。万一她要是哪里惹他生气了。

 他是不是也会对她动手?被谢家养出来谢重山,到底是条狗还是条狼,谢琼也拿捏不准,她索侧过身,不看他也不同他说话。谢重山却最怕她这般作态。

 她不理他也不看他,似乎在她眼里他还没有脚下的尘泥重要。“你若是不喜欢我这样,我便再也不这样。虫娘…”你看看我啊。谢重山想这么说,却又不敢这么说。

 侧身抱膝而坐的少女眉头还皱着。谢重山不忍看她如此,抬袖试探地去碰她的手。“我嘴笨,不会说话。不如这样,以后我听你的,你许我做的事我便做,不许我做的,我看都不看。”

 他说得恳切,可谢琼没听进去。“我说过,你别碰我。”谢琼将手缩回袖中,不给谢重山一丝碰她的机会。谢家未出事之前,她是宛城中最受世家子弟青睐的贵女之一,前来冲她献媚讨好的公子哥儿不知有多少。

 若是个个都像谢重山这样,说上几句好听的话就想对她动手动脚,那岂不早就了套?谢重山讨了个没趣,又惦记着即将出城,不好多生是非。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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