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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睁开了眼睛
 刺是温和但持续的,林逸清的手指起了我身体最深处的。每次她离时,我都渴望下一次进入能帮我缓解这止不住的燥意,可实际情况是她的动作总能带来更多望。

 望如同身下淌的水,怎么堵都堵不上。里分泌的粘顺着大腿缓缓下,和热水的感觉很不同,我能清晰地分辨出它们更沉重的质地,亦如同我沉重的、无法忽视的望。

 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刚才我还因为害怕向林逸清妥协而担忧,现在我便无暇思考除了身下这点事的一切。我迫切地想要抓住点什么,就像暴风雨下的小帆迫切地想要一个锚点。林逸清不让我碰墙,她说那很脏。我唯一的倚靠就是林逸清。

 可我又不能太过用力,她的皮肤太脆弱,一点不注意,我想我会在上面留下伤痕。我的大腿止不住地发抖,在高即将来临之时,林逸清一句话转移了我的注意。“高中的时候到底为什么欺负我?”

 “…”因为我那时候太年轻,少年人的情感总是丰裕的,多到怎么用都用不完。少年人的情感也是纯粹的,纯粹到容不下一点点不好。

 同样的事放到现在我可能就不会再那么做,现在的我也许会离林逸清远远的,可少年的我却恨她恨到骨子里,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那根本不是林逸清的错…不,那就是她的错,她伤透了我的心,她该死。

 “因为我讨厌那款饮料。”我的回答和上次无异。林逸清掐住我的蒂,这刺与刚才的温和相差太大,我在一声尖叫中达到了高,恍惚间我又听到了她的声音。

 “你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机会了。”她的翳好像只是我一闪而过的错觉,很快林逸清擦干了身体,换了一套衣服,而我只能继续穿我的睡衣,因为其他衣服已经被弄脏了。

 对于这件事,林逸清没有说一句话。吹风机的声音停下后,我再次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十二点还有不到半个小时,我想我们应该没有时间再来一次了。

 “我想要贯穿你。”当林逸清咬上我的耳朵时,我知道这不是一句‮情调‬的话,她是认真的,她向来是认真的。“耳,这是最基础的了。”她慢慢地说“在嘴和舌头上打也许你也听说过了,那么这里呢?”

 她的手摸到我肚子上“会不会很疼呢,我也不太清楚。”她的手继续向下,摸到更隐秘的地区“听说在这里打钉会带来更新奇的体验,你说呢?”***

 我大脑宕机,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现在我是该求饶讨好,还是宁死不从表示我根本没有这种兴趣,亦或者是尝试下我是否打得过林逸清?前两个计划大概都是无用功,林逸清已经打定了注意,怎么会因为我的抗议改变想法。

 至于第三个选择,我之前从未考虑过,一是她身高体重都优于我,胜算不大,二是就算短期赢了林逸清也有的是办法整我,但现在她要往我身上穿钉,光想一想我就觉得会死人,其实我也没必要取得完全的胜利,还有半个小时其他舍友就要回来了。

 只要我能拖到那个时间就可以。这大概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期待她们回来。我还没来得及动,林逸清就继续说:“如果你不反抗的话,我就只打耳。”

 她真的很会谈判,一句话将我之前的设想全部打破。如果她一开始就说只打耳,我未免愿意,可现在我却控制不住地松了口气。比起其他的这就是最好的选项了。只要我不反抗。

 耳的话应该可以接受,很多人说这根本不疼。林逸清拿笔在我耳朵上画出了位置:“这个高度可以吗?”说得好像我有决定权似的,可能在林逸清看来,这点小小的决定由我来做也无伤大雅。我默不作声,就当作同意。

 她从包里拿出打耳的工具,我见过,这东西很廉价,从两元店到十元店都能买得到。“不要不回答我的问题。”林逸清撕开酒巾,仔细把手擦了一遍,又拿出一张擦我的耳垂。冰凉的感觉让我浑身发抖,一时间我不由地抓住林逸清的胳膊:“可以不打吗?”

 这应该是我此生最诚实的时候。“我怕疼。”“可以不打吗?”“求你了。”这也是我求她求得最真心的时候,之前没有过,此后也不会再有了。“可以只打一边。”林逸清坐到上“正面坐过来,害怕的话可以抱住我。”我不想过去。

 有很多人说打耳不疼,我根本不信,我不信体被外物贯穿是不疼的。我怕疼,连去医院输都会让我紧张,林逸清明明知道,她知道,应该说,正因为她知道我有多么怕,才会选择这样做。见我久久未动,林逸清抬头看了眼时间。

 这是无声的催促,我只能走过去,万一多迟疑一秒她又想在其他地方打孔了呢?我正面着林逸清,坐在她大腿上,不仅是打耳,我也讨厌极了这投怀送抱的姿势。我见过我爹接客的样子。

 就是这样坐在金主腿上,脯往对方嘴里送,丑陋地扭动身体,这样的姿势不仅方便打耳,也方便做很多别的事,只要她想。

 “不要动。”她一只手扶住我的肩膀,直接乐出了声“夏小满,你抖什么呢?”废话,我心里着一团火,要上刑的又不是你,还不许人害怕了。

 仗着自己有钱有权为所为,我想起了陪她听思政课时听到的一句话,林逸清这种人是站在人民(我)的对立面的。

 想一通反而降低了我紧张的程度,于是我闭上眼等待结果,正好也能对她那张脸眼不见心不烦,但林逸清不知道在磨叽什么,我能感到尖锐的耳钉就卡在我耳垂上,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我闭着眼摸不清林逸清的想法。

 等待的过程将恐惧拉得更长。也许比最终的结果更恐怖的是等待的过程,我逐渐紧张起来,抓着她肩膀的手也不由自主地越攥越紧。

 我不知道即将到来的疼痛究竟是什么样的等级,在臆想中这份疼痛越加严重,我的心跳得很快,快到让我感到难受,在等待的过程中,我甚至忘记了呼吸。

 终于是我先受不住这漫长的沉默,睁开了眼睛,林逸清和我靠得很近,视线对上的一刹那我能在脸上看到相当眷恋的神情,好像她并不是因为憎恶才要这样惩罚我,有那么一刻我几乎要以为她会放过我。

 就在这毫无准备的时候,林逸清按下了耳钉,那是清晰的、被贯穿的痛,并且它不是一瞬间结束的,耳钉被留在了我耳垂上,疼痛被刻在了我心底。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敢呼吸。

 也不敢动,好像这样做会加剧疼痛似的。林逸清的息声几乎和我一样重,她轻轻地拍着我的背:“感觉怎么样?”

 “很疼。”“我知道,我知道。”林逸清十分怜爱地吻我“你又流泪了。你哪来那么多泪可?”我冷汗了一后背,过度的紧张让人力,现在我连在心底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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