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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今曰换了人
 “呜…”泠葭一个灵,身子仿佛被挑在矛尖儿上,意识一片空白,竟有一瞬都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可很快,身下那不停进出于自己体内的硬物把她的神识拉回来。

 她疯了似的想挣脱身后人的大掌,这人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抓握着她的一条腿,下身还在不停的进出,她感觉到无限的恐惧与绝望,刚要咬住他的手,只听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是我…”***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忽然鼻息间才闻到那股迦楠香气,方才的惊吓,让她忽略了这种细节,他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滑到下首的上握紧盘弄,一口含住她的耳朵,爱不够地吻着。

 “嗯…”泠葭只觉小腹那股燥火猛的被泼了一壶热油,瞬间燎原,这会儿清醒过来才意识到方才那股收拾不起的空虚之感来源何处,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也不叫醒她,而是上来就弄这些,还差点吓坏了她。

 她有些气闷,忍住渐起的快,小腹故意往前躲开他,一手撑住他坚硬似铁的腹肌试图推开。

 本以为他定要强行歪,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放开她“小公子”也顺势从花壶里滑出去了。

 泠葭气鼓鼓地转过身,还没等看清他的脸,他便低头吻住她,强行打开她的嘴巴,将自己的气息渡到她的口中。

 他像沙漠里禹禹独行的孤者终于遇到一片绿洲,终于得活,除了把她紧紧攥在手心里,别无他法。两人动情地亲吻着。彼此不休。

 她忘了刚才的心头火,一双柔臂紧紧绕在他的后颈,香舌也大胆地向他伸出,便是再微小的力量,也足以让他感受到她的迫切和欣喜,她扬起鹅颈,任由他亲吻。

 他又回到她的面前,彼此额头相抵,手中着她的椒沉声道“想我不想?”她心里清楚他不过就是想她说出来。

 又思及方才,所以干脆沉默,故意不说话。大公子埋头苦干了半晌儿,手段用尽,却怎么也不出她的话,心里清楚她是气他方才吓着了她,于是凑到她鬓边沉沉耳语…“我的心上人是个狠心的姑娘,我昼夜疾驰奔回只为见她,她并不想我。

 可我却总忍不住想她,白天想她可餐饭,晚上想她可安眠…”边说边扶住自己的物在那花铃口来回擦磨。

 那一直沉默的姑娘打开自己,又抬起细的长腿,吊在他的健上,这无声的邀请胜过千言万语,他一个顶送,两人同时喟叹出声。

 就这一下,泠葭忽然觉得与自己分开许久的那部分又重归原位,她紧紧抱住他,随着他的节奏轻摆。旷了这么久,他急不可待地大力送起来。

 那花径总比它的主人诚实,努力吃着刃,又大口吐出花,一时两人交接之处声动不止。

 他略略有些急躁,身体远比他想象的还要饥渴,大手捧住她的娇,配合着一下下送到自己下,只见那花,随着他的动作一时若隐若现。泠葭那里也好不到哪儿去,她紧紧攀住那双有力的肩膀。

 那蓬蒸腾的快令她入堕梦中,有一瞬间,她竟然有些怀疑当下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会不会是她太过思念而幻化出的虚幻之境,会不会一睁眼。

 她的枕畔依然空空如也,她的良人未归,只能在梦里拥抱她,那股渴望难以遏制,她一个身,环臂紧紧勒缚住他,他觉出她的迫切难耐,调整了姿势,直起身,两人坐着媾在一起。

 他忽然想起曾经看到的欢喜佛,怀里抱着明妃,就如同他们现在这样,他现在也很欢喜,心下恍然大悟,难怪要叫欢喜佛,此等极乐,是佛祖也难逃的人间至,她混沌而弥蒙,若是梦也好,至少能与他相拥片刻。

 她急切地吻上他,忘记矜持,弓起纤细的肢,一下下配合着他的动作摩擦。两人俱久疏情,他钳住她的肢一下下顶上来,速度越来越快,两人交接之处水弥漫。

 他沉下一口气猛力捣向那热秘境,慢慢地,她舒缓的低开始变调,微微含了一起哭腔,十指紧紧扣住他的后背,指甲陷进皮里。“呀…呃啊…”极致的快从身下那处一点点扩散至周身。

 她觉得自己快到极限,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下一秒一直紧绷的绳索扣崩断,熟悉而着兜头拍向她。

 她浑身颤抖着大出来,大公子只觉自己下腹被大股温热的体打,那花深处犹如无数婴嘬着不停动起来,知道她已到了。

 便不再强抑,抓攥住她的瓣用力捣向自己的下处,又干了百十下,一把将她的身子死死下,进花深处,闷哼着来。

 两人还陷在高余韵中难以自拔,傅燕楼托抱着她的娇体,一下下梳理她的长发,又摸了摸她汗的后背,她的余韵绵长,贪婪的小口还在一下下着“小公子”刚想打趣她,却听见她唤他。

 “钧极…”“我在。”“是做梦么?”“不是,我回来了。”她将耳朵贴在他心口上,那里心跳正烈的搏动,鼻子酸酸的,强抑了许久的泪水还是落在他的心口上…“…我很想你。”***

 一时云收雨散,再看两人弄的这满污遭,泠葭红着脸推开他,轻抬身子,那半软的物从自己体内滑出。

 他那物儿壮,一时离了它的阻,花径里混搅在一起和白浊一股脑出,打了她的大腿。泠葭臊的不行,拨开他又上来作的手,他疏旷久,弄出来的太多,淅淅沥沥个没完。

 傅燕楼拿她的小衣帮她擦着出的水,擦着擦着又忍不住动起手脚,咬她耳朵“再弄一次好不好?”此时泠葭才终于想起,这屋里分明还有第三个人,于是一把推开他。

 当下便羞臊不迭,回想方才自己被他弄得咿咿呀呀的声,更是想一头钻进地里去算了。只觉再没脸见人了。

 大公子见她不停抗拒,饶是他心有百窍也难得一头雾水,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抱住她,盘问了许久才听她支支吾吾说了。原是这么回事。“哪里来的丫鬟?”他一向不喜欢自己院子里人多。

 除了泠葭身边向来不用女子服侍。“你走后夫人让沉湘过来,只说与我做个伴儿,我也不好推辞。”大公子好歹套上子,只觉得麻烦,不耐烦道“明儿就把她打发了。我这里不留侍女。”

 不觉忽然又想起什么,又对她说“回头我给你找个侍女,专门伺候你的,母亲身边的人还是还回去,我这里用不着。”

 说罢,用自己的外袍将泠葭囫囵一裹,抱起放在榻上,叫人进来送水换铺盖。泠葭哪里还敢看来人,缩着团住身子窝在榻上,背对着外面装死。

 往常这些活都是赵媪来做,今换了人,沉湘端着水盆进来,头也不抬,刚放下,余光见窗下的罗汉塌上团缩着一人。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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