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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脑子越来越晕
 孟今今感觉自己根本离不了他,身体异常的亢奋,她的手蹭着他脖颈处的肌肤,游弋至他的喉结,感觉到他的喉间滚动,咽下了的津。孟今今的脸颊瞬间被点着了似的,又热又烫,她已经明白自己不是中了。

 而是中药了,她不明自己是何时被下的药,宋云期到现在还没有推开她,肯定是同她一样中了药。下药的人目的何在?似被她疼了。宋云期推开她的舌,舌尖掠过她的齿龈,退了出来。

 孟今今下意识地去追逐,但他的落到了她的颌边,顺着柔美的颈线一点点吻过,她抱着他的脖颈,仰起头来,更方便他去亲吻,几缕青丝因沁出的汗珠贴在颊侧,氤氲的双眸看着那晃动的灯笼“宋云期…”虚软的声音含着丝挣扎,可听起来却更像在拒还

 宋云期不易察觉地微微一顿,气息蓦地变重,继续沿着她的领口来回啄吻,他的动作不紧不慢,那素来淡泊的脸容沾染了情

 她似被分裂开来,一半在做着之事,另一半在焦灼地看着。却如何都无法让自己停下来,她只想此时来个人把他们拉开。

 “主…子!”若卿的低呼声在她身后响起,听到他说话的那一瞬间,孟今今想自己得救了。孟今今感觉自己被若卿拽了起来。

 她睁开双眸,发软的双脚站在地上,踉跄了一下,她看了宋云期一眼,他膛起伏着。眸子已染上了浓重的情,微微皱起眉来看向她这边。

 若卿看了看孟今今,还没开口说什么,她便挣脱开来,想回客舍,但蓦地想起方才离宋云期远些后。

 那些奇怪的症状便缓解许多,于是脚步一拐,逃似地跑出了小院。若卿惊异地看着孟今今逃窜的背影,从怀里掏出了一只青色的小瓷瓶,双手地给宋云期“这是封大夫交给我的药,一颗虽不能解百毒。

 但却能暂时压制毒…或许对孟今有用。”原本是封大夫担心宋云期再遭不测,提前预备的,不想,要用在了孟今今身上。

 宋云期黑沉沉地看着躺在若卿掌心的小瓷瓶,若卿愤恨地咬咬牙,脑中重现了下午见到宋姨母时的画面。

 “…云期,姨母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柳照答应许我官职,只这么一个条件,你别担心,这药我寻过大夫来看过了。不会伤及你的性命!我见你们感情甚笃,定不是如柳照所想那般,你主也不会为此丧命,只要她活着。

 便能证明你们是真夫,柳照便不能借此做文章,这与你们而言实则没有一丝危害,但这,这却能帮了我啊!云期…姨母别无他路了。你即不愿帮我,姨母只得另寻他法,你别怪我。

 若你当初愿意答应我,我,我也不会被到做出这种事来啊…”不见丝毫病态的宋姨母,哭着匍匐在地上,神情哀切地乞求着宋云期的原谅,可口中说出的话语却都在说宋云期的不是。若卿已是气急,出了身边的佩剑“你竟敢怪到我们主子头上!

 主子让我杀了她!何必留着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宋姨母吓了一吓,但仍是有恃无恐“云期,我是你母亲唯一的胞妹,是你唯一的姨母,你怎么能杀了我…

 我只是想谋求官位,后,不仅能护了我们宋家,还能护得了你啊!”宋姨母索双膝跪地,苦苦哀求“事情已经做了。姨母也已经没别的好说的了。你若是愿意让这事风平静地过了去,便是帮我,帮宋家。

 你若是不愿,要拿着此事闹到柳相面前,柳照握有我的把柄,到时天下人将皆知此事,到时姨母只有一死了!”

 宋云期看宋姨母的眼神讳莫如深,宋姨母通体生寒,她惶惶不安地跪在他的身前,直到双膝发麻,失去了知觉,他才动了动身体。宋云期站起身,居高临下,睥睨地看着宋姨母。

 他淡道:“姨母想入官场便去罢,云期自不会阻拦。”闻言,宋姨母一喜,但宋云期接下来的话又让她的笑僵在了脸上。“但或许这会成了姨母这辈子的噩梦,愿后姨母不要后悔。”

 宋云期漠然地收回目光,抬步离开。宋姨母如梦初醒般,慌乱地拽住了宋云期的衣角,宋云期置若罔闻,脚步没有停下。

 宋姨母被带倒摔在了地上,她慌张地看着宋云期的背影“云期,云期,你听姨母说…姨母不是在害你…”若卿收回佩剑,冷冷看了眼宋姨母“没杀你已是手下留情。若卿在这先祝过宋大人平步青云!”想到宋姨母的算计,若卿怒火中烧。

 若不是她,柳照又怎会有机可乘,让他们吃了这哑巴亏。见宋云期接过了小瓷瓶,他不由庆幸“幸而封大夫准备了此药,想来应能压制孟今体内的毒,等回去后,封大夫必能解了此毒,保住她的性命。”这药极其宝贵。

 若不是孟今今身上的毒非他家主子去解不可,他必定要快马回到天城,随便拉来那四个男人中的一人。

 宋云期不置可否,轻晃小瓷瓶,瓶内发出了清脆的细微响声,他幽深地望着孟今今逃离的方向道:“去将她找出来,”“是!”若卿离去后,宋云期也站起身,就着月,去寻孟今今。

 夜阑人静,月清明,他独自一人走在曲折的小径,手中握着小瓷瓶。“如果你又想许给我什么来补偿的话,就算了罢。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我不想要。”

 “说出来被你笑话也没什么,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我以为你有些变了的,偶尔还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关心你一些,在云州相处的那几,我甚至…”“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的好,如此,你也不必劳心费神。”“我是没权没势。

 但你要急了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反正这辈子我们谁也别想好好过了。”…她在梅林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似刻在了脑中。

 她仿若看不到他,飞身向栾子书而去的身影,每每回忆,犹如凌迟,经过池畔,他停住脚步。

 水波晃动,那只青色的小瓷瓶坠入了池中。宋云期望着倒映在水面的圆月,指尖抚摸过腕上的珠串,他在池畔站了片刻,便有黑影闪现道:“主子,找到她了。”孟今今没有目的和方向地跑,只想离小院远一些。

 但这次身上的症状却没有丝毫缓解,反倒越来越无力,虚汗一阵阵的出,她抬头看见了远处三面环水的水榭,迈着虚步走去。门上没有上锁。

 她撑着发软无力的身子,松了口气,推门而入。月光从窗棂透入,这里似乎是打坐的静室,宽敞、幽静,地上放着一排排的蒲垫。

 孟今今关上门,走到最近门边,靠窗的蒲垫上瘫坐,头歪斜地靠着窗下摆放花瓶的几案,累极似的长吁了口气。闻着淡淡的花香,脑子越来越晕,意识却是清醒的。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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