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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望着弓裑
 他朝着最感的那处重且急的顶送,一两番就轻轻易易地将李慕仪抛向尖,她的呻成了不住地尖叫,手推拒着李绍的膛,可李绍尚未得,持而不下。李慕仪被他弄得眼神都散了。

 整个儿融化在李绍的怀里,眼里淌泪,浑身颤抖个不停“不,不要了…求你…”李绍,身下教她咬得死紧,连理智都搅碎了,在临近高的眩晕中剥出一丝心疼来,急撤了身。

 在那被撞得轻红的脂玉口上狠蹭几回,没将进去,只淋浇在她雪白的小腹上。李慕仪失了神,腹上温凉让她眼睛有一瞬发黯,勾着李绍身的腿松下来。

 她什么也没说,闭上眼回应着李绍纠上来的吻,两条火热的身躯拢作一团,彼此胡乱息,息不定。

 李绍引着她伏在自己身上,手抚摸她柔软的乌发,膛一起一伏,李慕仪能听见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强健有力。

 “…使臣的事,该怎么做?”她蹭了蹭李绍“或许我还要谢谢那个奕陵君,没有他,身份的事不会这么快就揭过去。”越只王子要娶长公主,要是再传李慕仪并非李氏血脉的言论,损了宗室声誉给天下笑事小,坏了两国邦事大。

 那些个想要对付她的人不用掂量,必先选择保全了她。“谣言”不攻自破,李慕仪尚无性命之忧。

 李绍却不爱听这话,捏着她的“你不感谢本王,反而去感谢他?他萧原一介莽夫,有什么本事…”李绍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也不再说,往她上拍了一记,道:“本王的气还没那么容易消干净,你最好识相些。”李慕仪越听,这话就越酸溜溜。

 她抿着笑,撑着身子去亲李绍的脸颊,问:“这样算识相么。”李绍瞧着她发媚的眼儿,心难耐,嗯哼着去吻她的,含混着说:“勉勉强强。”

 ***那,越只使节进京,草原上的男儿携来翠绿色的长风,春日晴空,万里无云。越只人要比寻常中原人生得更加高大黝黑,随行的汉子赤着半边肩膊,鼓鼓囊囊的肌里充满了丰沛的力量。

 为首的那人更是不凡,相貌是独属于越只人的野狂,浓眉大眼,鼻高深目,经年沐浴在阳光中的皮肤是油亮的金麦色,身材壮硕怖人。

 但他脸上总扬着平易近人的热情笑容,仿佛是个无论如何都不会生气的,怀宽广得能海纳得下越只最大的贝科尔草原。这便是越只王子,由子民拥封为奕陵君的萧原。

 正如李绍所言,在不久之后,他将会是越只子民的王。一行人入宫觐见小皇帝李桓,由鸿胪寺筹办的一场接风宴无波无澜,唯一有趣的是,萧原在宴会上提到两人。

 一是李绍,萧原言及“从前在战场上,与雁南王有过照面,几次都难分高下,实属遗憾,如今来到梁国,还想见一见老朋友”赶巧李绍还在府上赋闲闭,不曾赴宴,李桓只道“三后,请奕陵君到猎场一观,到时自有机会”

 李绍没碰上,萧原又问:“怎不见永嘉?”这句话着实不见分寸,口吻太过亲昵了些,那随行的使节官员只搪萧原汉话不好,便打着官腔问起长公主是否安康。李桓显然已大不悦,龙颜愠怒,只回了一字“安”萧原眉峰一挑。

 也不再言,宴会的气氛一下僵成了冰,好在有歌舞助兴,这些不愉快不一会儿就翻了篇,只是萧原不搭话了。懒散饮酒,喝得大醉方歇。越只使节在京城的四方馆住下。

 三后在京郊猎场有一场大梁兵将与越只勇士的比试,李桓自是想来杀一杀越只的威风,而越只人也想着在中原文士面前彰显彰显他们是何等胆勇。其他人尚且好说。

 只是这奕陵君在战场上向来以骁勇着称,京城上下能与之较量的唯有李绍。闭是关不得了。

 李桓以兄弟之名请李绍入宫,选择在学馆的武场召见。李慕仪一大早就由着宫人折腾,穿上玄青色箭衣,独独窄紧的袖口处盘绣着水碧云纹,掐得肢秀挑,英姿动人。寻常宫装在身。

 她是冷极、傲极又极,如今着上箭衣,眉目间凝着一股巾帼英气,与越只那些自诩飒的女人相比,也绝不会输下半分风采。李慕仪由人领着。倒不如说是押着。到这武场来。

 李桓看见她,还是灿灿地笑着。笑容天真无,他将手里的弓箭松开“姐姐来了。”宫人递上布帕,请李桓拭汗。

 李桓便似往常弯了弯身,示意李慕仪帮他擦,清晨的风尚且有些料峭,李慕仪手有些凉,沉默一会儿,转而从他手里接过弓箭。李桓愣住了。

 片刻,跨步上前握住李慕仪的手,转至身后半揽住她的身,说:“姐姐陪朕习箭罢。”李慕仪教他挟着走到靶场前,面前依次排开三道箭靶。

 李桓执她的手,搭箭拉弓,细小坚韧的弦勒得李慕仪的手指生疼,一箭去,偏了。险些靶。

 李桓又握紧她的手,再勾弦,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侧,透着万分懊悔“姐姐,朕知错了…”

 一箭又在靶上,下一支羽箭很快入李慕仪手中“姐姐不想见朕,朕便忍着不去看你,总以为过去这么些天,姐姐也该消气了…朕混账,朕同姐姐认错还不好么?朕要怎样做,姐姐才愿意原谅朕?”

 他教她持箭,却不如说是从身后紧紧抱拥着她,眼中含着委屈的泪光“姐姐真得不要行尧了么?”李慕仪忍不住心头酸楚,挣着收箭,李桓也再不敢勉强她,只得松手。

 掌事太监跪得远远的,高声奏报:“雁南王请见。”话语刚落,李绍便从八角门处行进了武场,见李慕仪也在,顿时兴致颇浓。

 他与李桓见了个礼,瞧见李慕仪正借着冰凉的弓身发红发烫的指腹,大抵也料到些什么,便伸出手来,对李慕仪说:“永嘉,过来,让六哥看看。怎么在宫中住这几,还瘦了好些?”

 这话不假,她是肥是瘦,李绍摸得最准。待李慕仪走近了。李绍轻握住她的手,暗暗替她捏虎口与指腹,笑道:“这是跟十三在习箭么?你个女儿家,勉强这些做什么?”

 李桓听得这话,像是对他说一样,僵着一张脸,唤了李绍一声。李绍不着痕迹地将李慕仪扯到身后去,行上前请道:“今皇上召臣来,所为何事?”

 李桓淡声道:“先前宴请奕陵君时,他提及想跟六哥较量一番。朕想念六哥,记得你许久不曾教朕练箭了。便请六哥到宫里来…”

 他抬手示意,一把强劲铁弓由宫人抬着送到李绍面前。李绍单手将铁弓拿起,望着弓身,又看了一眼李慕仪,挑着眉道:“好啊…皇上乐学,自是再好不过。”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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