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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嗓子破碎干哑
 “真的吗?”栗子抱着盒子喜出望外,不断地说着谢谢,内疚也少了几分,他又停下来,想了想说:“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回礼。”

 “我最喜欢吃冰凌了。这个就够了。麻烦你喂我吃。”尔尔闭上眼想要休息。触到她的却不是冰凉的冰凌,而是栗子软软的,他小心翼翼地开尔尔的贝齿,将有些柔滑的油冰凌从自己嘴中送到她的嘴里,他轻柔地弄尔尔的舌和口腔,像是虔诚的信徒顶礼膜拜,温柔得尔尔哼了一声。

 “很舒服吧?”栗子这才将被咬了一口的冰凌递到尔尔嘴边“你的脸也红了。”真是简单暴的回礼方式。尔尔不知是哭失笑,她看见栗子对冰凌有些心疼。也对,奴隶们从来没吃过这种东西,当然是想要多吃一点的。

 “你吃吧,太冰了。”尔尔说。“啊?可以吗?可是这个好甜啊…我吃掉是不是不太好?”“没事。我的口腔被魔力改造过,吃不出味道来的。”尔尔努力身后将冰凌推到他嘴边说“以后不许这样了。我只是个饵粮,没法保护你。”

 栗子连连点头,将冰凌吃完之后又手指,抱着箱子和尔尔一起回去了。因为身上带着伤,栗子只得将她抱在怀里往行馆里走。站在房间边看着两人的宿恒脸色一冷再冷。桌上早已全部融化的冰凌被冻成一块块冰碴。

 他传唤尔尔直接来他的房间。这才发现她做的出格事比他在窗台看见的更过分。“尔尔。”宿恒咬字极重,像是要将她咬碎一般,剥开她身上的衣物,白皙的肌肤满是被蹂躏的痕迹。

 他用魔力将尔尔扯起腾空,凭空分开她的‮腿双‬。沾满了血的手帕被他扯了出来,还有埋在花伸出的一枚硬币。

 “先生…”尔尔绝望地闭上眼睛,不知该怎么回应他的怒火,她怎么也没想到会这样,会被干的那么凶,更没想到宿恒结束工作之后不是休息而是喊她服侍。

 “我亲手给你上药,让你被干的地方养好。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怒火中烧的宿恒也顾不得洁癖,右手直接探入她的身下大力扣弄,子里腥臭的被挖了出来。

 “痛。”尔尔委屈地嘤咛,被他赏一巴掌。“你说你不想血,结果呢?嗯?仗着我宠你就这么欺瞒我?”冰冷的语调如同利刃划过血。宿恒拿起挂在墙上当做装饰的马鞭,边是嗜血的嘲笑“不给你点疼,你真是不长记。”

 ***夜幕四合,尔尔感觉自己坠入了深海,即将溺水而亡。宿恒的魔力暴地涌现,房间被紧紧合上,窗帘闭拢,今夜皎洁的月光透不进分毫。

 “啊!”破空的鞭子在身上,尔尔惨叫了一声,太过强烈的疼痛让她甚至都感觉不到痛了。尔尔觉得自己被成了两半,很快又被第二鞭成了碎块。

 “先生…对不起…对不起…”三鞭在身上,血噼里啪啦地裂开,鞭子混着血滴在地板上。

 尔尔绝望地闭上眼睛,被魔力吊在空中一动也不动。可能,就会这么被他用鞭子打至死吧?宿恒的息声越来越重,越加靠近。

 尔尔等待的第四鞭没有落下,而是一双温热的手覆在肌肤上。“痛么?”轻轻柔柔地抚着肌肤,修长的指间捻过血,并没有入腹中。

 尔尔迷茫地睁开眼睛,她愣住了。宿恒向来凌厉的眼,即使带笑也如同远方暗星无法接近的黑眸,此时蒙着一层水雾在颤动。为什么分明痛得是她,却好像伤的是宿恒。

 “先生…”他真的不适合这幅样子。尔尔觉得他只应该永远孤高地站在那儿,而不是出这样些许脆弱的表情,一点都不像他。尔尔努力用身上干净的皮肤擦了擦手,伸手抹了抹他没有泪的眼角。因为被口过,尔尔没敢亲吻他的脸颊,身上有污秽的体

 她只敢低着脑袋小声说:“对不起。”“嗯。”宿恒重重地呼了口气,倏地将尔尔进怀里。毫不介意自己身上名贵的布料被她染红染污,捧起她惊慌失措地小脑袋,用力地,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了烟,很凶,尼古丁的味道甚至盖过了独有的清冷气味。尔尔吓得闭上眼睛,闻到他身上甜甜的花香味。尔尔呜咽了一声脏,伸手想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了一些。不是攻城略池,也不是宣誓主权。

 宿恒吻得很轻柔,并没有立刻进入尔尔打开的口腔。过她被咬伤的瓣,舌尖细细地扫过牙龈,直到尔尔被吻得忘却了些许痛意才捉住她的小舌卷弄。

 漉漉的口腔有别人的气味,他不喜欢,用自己的气息全部盖过之后才将面红耳赤的尔尔松开。“先生?”被吻得天旋地转的尔尔浑身颤抖着。宿恒的手伸到她的间,俯下身将她打横抱起。

 他将她抱到浴室旁的治疗室里,途中路过一个黑色的行李箱,取出两个雕琢精细的水晶罐子,他打开了空调的暖风,用魔力铺开消毒单,确定室温合适普通人赤身体的时候才将尔尔轻轻地放了下去。

 “你是无魔者,还有魔力抵抗症,为什么还要受伤?”宿恒拿起消毒棉球,一点点地划过她身上的鞭痕,惹的尔尔浑身发颤。“痛的话就叫出来,外头的人刚刚已经走了。”宿恒俯下身亲了一口她的脸颊“现在只有我和你。”

 刚刚外头有人吗?尔尔迷糊地点头,任宿恒给她上药。身下被魔力改造过的器官撕裂有些厉害,远大于正常可愈合的程度,这是相当难处理的事,只有回饲养所请专门的医生处理。

 将储存在体内还不影响魔力从而制成魔力块,这是皇帝陛下发明的办法,东方帝国的机密手段。尔尔想道歉,但似乎来不及了。

 “别动。待会魔力侵蚀的时候会疼。”宿恒带了白色胶的手套,两指渗入尔尔的道,他的魔力汇聚在指间,如同炙火一般地燎过伤口,远比消毒水和刑罚疼痛百倍,尔尔尖叫着失了声。

 她记得自己被魔力侵蚀改造的时候,被绑在上求死不得了一整夜,她在那时发过誓,这辈子都不要再体验一次这种恨不得立刻死掉的痛苦了。

 “不哭了。不哭了。”整整半个小时才将她治疗清洗结束,宿恒的额上也覆上了冷汗,显然是极其消耗精力和体力。将着绷带的尔尔抱起来放到自己的睡上,那只白熊到了她的怀里。

 尔尔推掉了,她抓着宿恒的衣角,眼神漉漉的“先生,能抱抱我吗?”“不怕我了?”宿恒轻轻地叹口气,去衣服,掀开被子随她一起躺着。搂过她的肩膀问:“要出去怎么不跟我说?你带着我的项圈还受到这种欺负,你是傻子?”

 “我和您说了的!”大概是身上的药膏在融化,酥酥麻麻的。他的面庞也太过柔和。尔尔委屈地瘪着嘴,嗓子破碎干哑“助理小姐说您在忙,就让我和栗子去了,她说后来会通知你的。”宿恒眸光深暗,想到总是用魔力隐匿踪迹偷藏在他门外的黎羽,伸手尔尔的脑袋。

 “逛街怎么会逛成这样?你去的是红灯区?”问题十分苛刻,语气却温柔得让尔尔快哭出声来,她只觉得喉中一酸,红着鼻子泣道:“是我不好,都怪我没有看好栗子,我也没有钱…如果我再小心一点就好了。对不起,对不起…”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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