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如果可以
　“我只是迷路了。”她崩溃地解释，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拐错了弯，进到了会场里。就在她心灰意冷之际，有人叫住了他们：“发生什么了？”来人是议长，金发晃眼。警卫放开了艾莉尔，规规矩矩解释了经过，而法布利开口：“没有关系，这边已经结束了。”

　质询过后是例行的新闻发布会，安全通道的门被打开，议员们陆续走了出来，法布利握着艾莉尔的胳膊带她离开这里，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那是一种放空的沉寂，这种不可知令艾莉尔有些害怕。

　“谢谢您，但我想我得回去了。”法布利没有搭理她，他们经过一条寂静的长廊，拐角处有饮水间，墙上的屏幕播放的是新闻发布会的情况。

　记者的提问、新闻官的发言都一板一眼，整个会议毫无悬念，死气沉沉得令人反感。法布利怀疑首相之所以让奥利维出任新闻官。

　就是因为他过分温和的气质，那张娃娃脸给人一种值得信赖的单纯感，认真坦诚而毫不尖锐。奥利维的声音非常好听：“军备是一个国家维护自身利益的必须保障，为此我们应该做好充足的准备…

　个人的享乐是可以被放弃的，黄油咖啡救不了口下手无寸铁的平民。”法布利的目光在屏幕上停了停，又移了开去，他把艾莉尔推进了厕所。

　“这是？”随着隔间的门被关上，艾莉尔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法布利沉默着。耳机里传来呼呼的风声。

　那边的人开始破口大骂，好在这次是一对多的联系，他不需要回答什么，他按着艾莉尔的肩让她坐下，又抬手了下耳廓。

　艾莉尔捏着衣角看他，脸上是种晃神的不安。法布利动作利落地关了耳机，他的声音有些轻浮，看向她的眼睛却是略带审视，他说：“我们来做点什么。”

　艾莉尔实在不确定，她很难推测对方的动机和意图，而法布利按着她的肩让她坐下，伸手解开了皮带。轻微的金属剐蹭声在小小的空间里响起，艾莉尔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害怕之情无法掩饰。

　这里实在挤，墙上是黑色的瓷砖，头顶的光灯清冷苍白，被压制的感觉令她有些不过气来，恐惧和慌乱溢满了心头，她不大敢看，好几次都避开了视线，但对方离得近。

　她压抑着口的起伏，呼吸滚烫炙热，气流洒在头上，令法布利稍稍紧了紧了眉。没有再犹豫。

　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代道：“别咬我。”艾莉尔大致知道这要怎么做，虽然没有亲身实践过，但她明白自己应该进行一系列吐和的动作。

　说句实话，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直接地看到男的生殖器，她的脸涨得通红，羞又抗拒，她不大有有信心自己能够做到他满意。

　但这种忧虑只是暂时的，因为法布利根本就不打算把主动权交给她。当艾莉尔乖乖含住那玩意儿时，心里的羞怯已经大到了极致，她只能含下去一个头，口腔里是种温热的触感，不算硬。

　但是那种含着什么活的东西的感觉，令她非常紧张，她怯生生抬头看了他一眼，法布利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但在那之后。

　他就抓着她的头发往前顶了顶。呕吐翻涌而上，艾莉尔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法布利就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她下意识想躲，但又被压制得死死的，她的呼吸了起来，唾没能咽下去。

　一丝丝垂落在前，她开始咳嗽，但由于堵着东西，声音咕噜噜的，含混不清。法布利停了停，他了出来，唾沾了艾莉尔的前襟。

　他低头看她，艾莉尔的眼眶红红的，眼神有些飘，看起来委屈而不情愿。这种神情总能起兽，法布利掐着她的腮帮子让她张开嘴。接下去的顶撞和迫使得艾莉尔的脑子晕了起来。

　头发被扯着。法布利的动作暴强硬，带着种不容反抗的意味。说不上是否是生理性的泪水，艾莉尔的眼睛变得漉漉的，一种非常屈辱的感觉升腾着。在心口挥之不去。

　法布利只解开了子的前门，状态和在小便器前没什么两样，他有点走神，心里想着些并不舒服的事，眼神阴郁低沉。被温暖的口腔包围着。

　他迫切地想要把这种愤怒宣出来，艾莉尔是有心理准备的，她觉得无论怎样自己都应该愉快地接受。可说实话，法布利每次都会让她有种被强暴的错觉。

　那种毫不怜惜的淡漠，不以为意的轻视，以及单纯的发，让她不得不被动地承受着所有可能的行为，她对自己的身体没有控制权，她就算想取悦他也不行，她被压制着。

　像一个器具一样地使用。这种突发奇想拖她进厕所的行为没有多少‮趣情‬，纯粹是种生理发，他并不想碰她。

　也不打算给她什么愉快的经验，但理性分析的话，这种做法多少也能理解。上活动本身非常耗费精力，很难说到底能纾解多少压力。艾莉尔想抓着什么稳住自己，但眼前是法布利。

　她不敢碰他。身下的马桶盖光溜溜的，艾莉尔又穿着布料顺滑的半身裙，她区指抓住盖子的边缘，可这并不能给她带来平衡。

　最后，她在晕头转向之际本能地抱住了法布利的，然后，她的牙齿磕到了大概是系带的位置。法布利轻轻了口气，艾莉尔以为自己闯了祸。

　但她还没来得及道歉，法布利就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按到了下，他很用力，茎一下子捅进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艾莉尔下意识挣扎着，她的呼吸了起来。

　体呛人得几乎要令她窒息，之后停了几秒，法布利把器了出来，白色的粘随着艾莉尔低头的动作牵出一条线来，粘住了她的睫。艾莉尔抿了抿，脸上说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她有些茫然，只看着法布利干脆地扣好皮带。

　就像上完厕所一样自然畅，他扔给她一条手帕，了下她的头发，一言不发地转身开了门。

　脚步声渐行渐远，艾莉尔在隔间里呆坐了好一会儿，她的头发糟糟的，前了一片，嘴角粘着的体让她看起来备受蹂躏，有一种凄惨的糜感，但说实话，这事发生得突然，结束得又快，她心理上不大能接受，一时难受得只想撞墙。

　周围是清洁剂特殊的味道，卫生间里空无一人，外面的屏幕还在播放新闻发布会的情况，奥利维的声音温和淡然：“和帝国永远关注着你。”

　＊＊＊艾莉尔拿着手帕胡乱擦了下脸，她去开门，心情还有些恍惚。隔间正对着镜子，当她抬起头时，映入眼帘的是自己苍白惘的面容。艾莉尔几乎是立刻移开了目光。很奇怪。

　她心里有一种愧疚感，她觉得自己对不起那个出门前认真打扮的姑娘，她每天晚上提前准备好第二天要带的东西，把衬衫裙子熨好摆在头。

　她认真期待的并不是一个这样的自己。艾莉尔低头来到洗手池前，掬了把水漱口，她感到泪水充盈了眼眶，但她没有理会，她有很多情绪，悲伤的愤怒的，如果可以，她很想关起门来哭一哭。 　ｍ.ＬＡｎＭＸｓ.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