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经过一番思索
毕竟一个眼盲又年幼的孩子少了父母的庇护,根本就无法在外面生存下去…”听到这里,言晔终于明白为何程曦会说自己一觉醒来,父母双双不见踪影。
为了寻回自己的父母,程曦焦急地拿着他的木
冲出家门,才会误打误撞闯入贫窟,而
徽也真如言晔所料想那般,被程尧藏于茅屋某处。“所以在这之后的事情,就是我刚才见到的那样…?”程尧沧桑的面容,扬起一抹苦涩笑意。
他朝着言晔点了点头,又说:“那天我跪在高台上,哭着乞求我的人民放过我的爱人,我哭着对他们说,我愿意一肩扛下所有罪过,只求阿卡德人和范珩饶了她一命…”
“可是无论我如何哭喊哀求,我的耳里却只听见人民对我的批判和谩骂,我不明白…我把自己的人生全都献给了阿卡德,到头来我竟是换得这样的下场…”
“当范珩命令追随者将石刀刺进她
口的那一瞬间,我终于清醒了…原来
下王袍以后的我,根本比奴隶还不如,这些贪婪又恶心的阿卡德人,全都把我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
忆起这些不堪的往事,程尧终究还是忍不住落泪了。程尧见言晔犹如见到自己的影子,他们都是不该出生于阿卡德的dom,更都犯了爱上陆地人的错。
为了保护他可怜的孩子,也为了不让言晔再走上和他一样的道路,他揭开自己的疮疤,想让言晔看清这一切的真相。
程尧握住言晔的手,声泪俱下说道:“你千万别相信你的人民会与你站在一起,更别听信范珩的每一句话…否则你就会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
“你现在只需要想着。你和程曦该如何活下去…别再
手管阿卡德的人民了…这样的阿卡德根本就不值得你付出…”***
再次转醒,言晔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居所,他艰难地睁开双眼,
边坐着正在替他诊疗的许褚,许褚递了一碗汤药给言晔:“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我好多了。”言晔虽是这么说。不过许褚仍然放不下心,方才他已替言晔仔细检查过一遍,身体似乎没有其他异状,只不过这次已是言晔第二回无预警失控,这让许褚不由得又紧张起来,于是他刚才又让追随者送来更多的安神药及安神诺亚。
“这几天到调息
之前,你就先休息吧,祭典的进度我会帮你看着。”“恩。”“如果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你就让门外的追随者尽快来通知我。”许褚因还有其他事要忙也不便多留,许褚一离去,言晔也将屋内的追随者全数支退。
而隐身于一旁的林琛也怯怯走到言晔面前,言晔见林琛满面忧容,他牵起林琛的手轻轻一吻:“我很好,别担心。”林琛半信半疑地将手贴到言晔的额头。
他在言晔的脸上摸了好半晌,最后终于确定言晔没有发烧,他暗吁一口气,问道:“主人你今天是怎么了…?”言晔笑着安抚林琛。
他说自己会昏倒只是因为近期太过劳累,而言晔又向林琛说了接下来因为接近调息
,所以他这两周都能一直待在居所里陪伴林琛。“调息
?那是什么?”到目前为止言晔也仅告诉林琛过去的事,日常的事情言晔其实鲜少向林琛提起。
不过为了不让林琛对调息
存有负罪感,他刻意将调息
说成是王上休息养身的日子。三
后,言晔收到许褚发来的传音虫,说是平民的徵收已全数完成,现在开始进行追随者的徵收,言晔思忖,是时候该前去将圆蟹高脚蛛给偷偷调包,当晚两人吃晚饭时,言晔有意无意地哄骗林琛喝下不少安神酒,洗完澡过后,林琛一回房很快就沉沉睡去。
言晔见林琛睡下,他先是在寝间留了只乌鸦,而后又利用权杖在墙上化出一个黑
,言晔拎着空虫瓮走进黑
之内,黑
另一端的出口,是暂放追随者上缴供品的石室,里头摆着数百罐的虫瓮,每罐虫瓮的瓮身写着上缴者的姓名以及上缴虫类,言晔在里面环视一圈,很快就找到瓮身写着祭司、圆蟹高脚蛛的虫瓮。
言晔将瓮盖打开,里头跳出一只脚长约七十毫米的八脚蜘蛛,蜘蛛细长的足部底端有着明显的白斑,言晔将蜘蛛抓到手上仔细端详,就连虫腹尾端也再次确认是否有无象徵
的两颗白斑,确认无误后,言晔将蜘蛛放进手上的空瓮。
他又把其中一瓮追随者送上的白脚蛛放进许褚的虫瓮里面,为了不使人起疑,言晔将摆在地上的白脚蛛虫瓮给推倒,刻意制造出有人不慎踢倒虫瓮的假象,因白脚蛛并非特别稀有,往年也是常有打破或踢倒虫瓮的情事发生,通常范珩也不会特别花心思去追究此事。
言晔再度回到住处,所幸林琛尚在酣睡,他将到手的圆蟹高脚蛛暂藏于原先关押林琛的石室里面,待调息
闭关休憩之时再将之做成虫粉。
夜半时分,言晔回想起今
他与程尧的对谈,程尧提到他用
徽做媒介维持结界,现在言晔就因三圣物不齐全,才会陷入宛如傀儡领导的窘境,如果他能找到永恒
徽凑齐三圣物,除了能稳固自己的王权以外。
他也能用实权
下那些背地议论言母的流言蜚语,经过一番思索,言晔最后决定赌一把,他必须找个时间亲自前往陆地,看能不能一举将失落已久的永恒
徽给寻回。
***隔
,言晔替林琛取完血之后。果真一整天都待在居所里面,当晚言晔一回寝间却不是要就寝,反而是持着权杖在石壁上点出一个两米高的黑
。
“主人,你是要出门吗?”“恩。”“可是主人不是说这阵子是你的调息
。那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言晔知道林琛想说什么,但他却仅是简单回答自己要去陆地办点事,林琛一听言晔要到陆地顿时心头一紧,他连忙喊着自己也想跟去,林琛拉着言晔苦苦哀求,说是自己离开事务所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虽然先前言晔表示自己有救下林浩。
不过没有亲眼见到林浩安然无恙,总让林琛心里一直有个疙瘩。拗不过林琛的言晔只好带着林琛前往n区,二人来到事务所位于二楼的房间,言晔给林琛施了道隐身术法。
他又用魔能在林琛的右腕上
了个结,林琛费解地看着手腕上打了结的黑气,线头的另一端牵起一条黑线,言晔也在自己的右腕上打了个结。“我还有事要办,如果你确认林浩没事之后,只要扯断这条线我就会再来这里接你。”林琛点头。
“千万别让人知道你来过这里,明白吗?”林琛再次点了点头。言晔离去,原先出现在墙上的黑
也一并消失,林琛看了房里的时钟,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林琛猜想这时间财奴和林浩应该已经睡下,林琛环顾房间一圈,屋里的摆设就和他离开前一样倒是没什么改变,林琛从
边的抽屉里取出隔壁房间的钥匙。
他本想到隔壁房见林浩一眼就走,怎料他一打开自己的房门,却先听到一楼传来
烈的争吵声。
“你是要我说几次?林琛他妈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兔崽子,你还硬跟我扯他是被人掳走!?你看他像个有钱人吗?到底会有谁想要带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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