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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把接入府里来
 挑着她舌吻了一圈,将她亲的细细息,才摸了她软绵绵的一把,将微沟的衣领裹好,说道:“爹爹出去了。别叫他碰你。”心柔捂着,只出一双带笑的眼,道:“嗯。”*赵烜这一觉睡得昏沉,被明晃晃的光刺到眼皮上时,才堪堪醒了过来。疲乏的双眼,翻了个身,一手碰到温热的女体,眼睛猝不及防睁开来。

 “柔儿?”眼前的人眉眼精致,长发微散,朱明媚,平躺着睡得香甜,正是他许久未同共枕的子,他回过神来。

 想了想,他昨夜是借着生辰,本想先灌醉她,没想到自己也醉的一塌糊涂。脑中最后回想起的,是她冲他嘟起的香,他迫不及待的亲过去。

 由此看,昨夜得手了吧?他仔细打量一番,她的略肿,不点而朱,一定是被他亲的,帐中气息封闭,是熟悉的男女好过的腥臊浓郁,他拉开帐子,散落一地的衣物上,他和她的衣物都沾染了斑水迹,没成想如此烈,他复又躺回去。

 嘴角挑起一抹得意的笑,看来他昨夜非常神勇,但许是用力过猛,肩背处还留着挥之不去的酸痛。

 只可惜记不清楚细节,想仔细回想一番,脑中只余她娇娇切切的呻,她叫的如此畅,想来他将她伺候的无比满意。

 噙着自得的笑,赵烜侧转身子,摸到身边睡的香甜的美人手臂,上下摩挲几下,更是贪心地凑近想偷一个香吻。头刚探过去,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夫君?”

 他止住,嘿嘿一笑,摸着她手轻声道:“柔儿,夫君吵醒你了?”他窸窸窣窣,心柔早被他吵醒了。

 内心不耐,嘴上却柔声道:“嗯…不早了。我们起吧。”赵烜按住她,试探着问:“柔儿,夫君昨夜是不是对你不太温柔,身子疼吗?”

 心柔咬了咬,害羞道:“你还说,昨夜太鲁了。腿还酸呢。”“怪不得昨夜你叫那么大声,把夫君魂都勾没了。我给你看看。”他说着爬起来,就要掀开她的寝衣。

 心柔一急,退后道:“不要,许是许久没做了不习惯,过一两就好了。”顿了顿,又涨红着脸,小心道:“夫君昨夜听见我喊…了么?”

 “那还用说,不就是我把柔儿弄得那样的?不要羞,多来几次就好了。”赵烜以为她害羞,暧昧安抚道。

 心柔观他神色自然,听着他应当没有察觉异常,动了动腿,坐起身来。动作间不经意出红痕密布的前雪肤,边整理衣物,语气佯怒道:“不来了。折腾了一夜还不够么?快起了。叫下人看到笑话。”

 说罢掩起身子,从他身前跨过,下了,叫丫鬟来梳洗。赵烜对那咬痕指痕遍布的美景惊鸿一瞥,内心发,暗恨自己怎么把最紧要的那一节忘了。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极想抓住她再来一次。

 又怕刚爱完,再惹恼她,只好按捺住蠢蠢动,憋着下身起了。***心柔尽管面上装的平淡,实则心内动如擂鼓,很怕他看出端倪,又怕他着她再要。因而这几对赵烜态度温顺了些,做出柔顺贤的模样,对他嘘寒问暖。

 赵烜被哄得心花怒放,心内暗喜,觉得他们有几分恢复到刚成婚时举案齐眉的样子了,即便到了夜里还想再和她亲密亲密,但她只要一蹙着眉说还不舒服,就愿意耐心再等几了。左右急也不急在一时。

 他自回来后除了上回去邻县,基本每都归家歇息,和人在外面吃了酒也会回来,倒教心柔没有抓住把柄。

 心柔独自一人时,也会想,他是真心与她重修旧好吗?若是,他的真心能坚持几时?想起公爹很久前说过的和离的话。

 她自小在大家族里长大,难以想象和离后自己担起门户的苦,没了母亲,和母家关系不亲密,她自知是不可能回去了。

 即便知道赵景山不会不管她,可出了府总是不一样的,要承受许多打量的眼光,无端的猜想和闲言碎语,她想到便头疼。再说,依着现在的形势,赵烜会想和离吗?

 她一时叫他以为足了他,他只怕更想得寸进尺,叫她做好温柔小意,不争风吃醋的娇了。

 越想越烦恼,心柔按了按额角,让一旁的如月给她捏一捏肩,正闭着眼,赵烜的小厮从外面小跑进来,报说:“大,大爷说今不回来了。叫您早些睡。”心柔点了点头,并不在意。

 但还是问了声:“知道了。可知他去哪儿了?”“小的不知,只听说打马出城了。”“嗯…下去吧。”心柔也懒怠上心。正好每对着他小心应付,满心疲乏,今可早早上安枕了。*赵烜是翌午后回来的,正是春光明媚,气候不冷不热,心柔午后在亭内吃茶赏花,喂水塘里的几尾金色游鱼,这是赵景山前几给她带回来让她养着玩的,叫阿茗知道了满是羡,不敢当面说,只和她偷偷说爹爹偏心。

 心柔只好笑着劝她,说爹爹是怕她每要读书没有时间养,想喂的时候她们一起来喂就是了。阿茗很快便高兴了。

 心柔每都和阿茗在这里小坐片刻,颇觉惬意,便让人把晚膳也摆在亭子里。阿茗被妈带走,只留夫二人在亭子里用膳。饭间赵烜罕见地话少,没有强与她说些七八糟的,心柔也乐得安静,专心用饭。饭罢两人慢慢走回去,赵烜安静了几步,挥手叫跟着的下人走远些。

 “怎么了?”心柔察觉他有话要说。赵烜踱着步,脸色犹豫,低声道:“柔儿,我本想再等些时再与你说,可,夫君也是没有办法。”心柔莫名,能让他这么难以出口的话,她倒是想听听了,当下慢声道:“夫君说吧,我听着。”

 “柔儿,你要知道,我们一直没有孩子,如果我们的孩儿还在,我是断然不会说这话的。”心柔攥紧了手指,没想到他又要说这件事,但也不算意外,嘴里却无波无澜接着:“所以呢?你又想劝我养个亲戚的孩子?”

 “亲戚生养的,你也不愿意是不是?”赵烜了然,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我是想,柔儿,你能不能,把佑儿先养着。

 他很乖巧,养久了自然会有感情。”说罢口舌干燥,像是突然想起来,她根本不知佑儿是谁,补了句:“哦…佑儿是我在北地时生的那个孩子。”

 明明风是温和的,心柔却宛如被冷风冷雨拍打在脸上,路也不走了。停在翠绿的湖边,头顶是可以蔽的大树,却遮不住她此时内心的霾。

 她只听着自己冷静反问:“夫君不是说,没有将她们带回来么?怎么养?”赵烜咳了一声“是,我没有骗你。

 只是北地太远,我把他们安置在邻县,万一有事也好顾及到。”“但是柔儿,夫君一定不会不顾你的意愿将她们带回来,只是,佑儿是我的骨血,他出生时便体弱。

 那种乡野地方,郎中也不如意,近来又发热了。我实在不放心,把他接入府里来,更安心些是不是?”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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