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奈点点头，把脚放进他两腿间：“嗯…买些什么呢？”“购置年货的步骤吧，
联福字，吃的用的，总之到了超市你想买什么都行，哥哥给你出钱。”顾清
在她额头上吧唧一口。苏奈擦了擦口水，嫌弃地抹在他身上：“需要我包饺子包元宵吗？你这次放假应该会元宵节之后才走吧？虽然我不知道元宵跟汤圆到底有什么区别，但是我要吃芝麻馅的。”就像她不知道凤梨和菠萝，猕猴桃和奇异果，樱桃和车厘子的区别一样“自己包？买速冻的吧，自己包
麻烦的。”顾清爬起来，打开手机用备忘录一项一项记着。“说的也是，而且就我们两个人吃的话，速冻划得来。”苏奈看着他敲字。直到看到“避孕套”三个字让她刹那间愣住，脸瞬间
红如番茄，用手捂着脸。顾清倒是笑着搂着她，戏谑的语气传来，鼻息之间的热气
洒在她的耳边：“害羞啦？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两个年轻，用的快也很正常。”现在垃圾桶里面的避孕套就有好几个，他几乎要把这近小半年的
望全部发
完。后面突然停下估计也是因为没有避孕套了。苏奈脸皮薄，用肩膀顶他，头偏向一边，闷闷道：“坏哥哥。”娇软嗫嚅的声音跟撒娇似的，好可爱，刺
着顾清的耳膜，像一片羽
有意无意搔刮着他的心脏。火难耐，血
上腾又下
至一点。顾清
觉得这样下去得憋死，他得找个机会把结扎手术做了才行。＊＊＊超市里面人很多，琳琅满目的商品红彤彤的，喜庆的氛围在中国这个最重要的节日肆意游
着。两个人戴着口罩出来，这样才敢在超市里面手牵着手，像是一对普通的夫
，看不出他们面容稚
，也不会觉得眼。按照清单一项一项找着。托了顾清
的习惯福气，苏奈也变得目的
很强，不会徘徊不定，就照着事先规划的路走。拿了一辆小拖车，顾清欢笑着说：“要不要把你放进去我推着你走？你那么小一只应该进得去。”苏奈总觉得他是在内涵自己的身高，昨天被他说了后她还觉得心
去量了量，直自己的脊梁靠在墙壁上，恨不得踮起脚把自己的头发弄得蓬松一点。对着顾清
戏谑调侃的视线，她终于有了一米六。真是感天动地，不过比起他还是差了一截。“我要吃芝麻馅的，你吃什么馅的，五谷的？”苏奈走到冰柜旁，拿出俩包不一样馅料的元宵问，她发现人类真的很奇怪，冰柜明明是一个箱子却叫冰柜，冰箱明明更像是柜子却叫冰箱。
顾清
不喜欢太甜的东西，觉得很腻，果断选了五谷了。苏奈能吃的，这个能吃仅限于在没吃之前总觉得自己能吃很多，她吃的更广。但是不会吃太多，被顾清
嘲笑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小鸟胃，不过抱着她的身体还是能够摸到
的，该有的地方一个不少，很舒服。苏奈没注意顾清
那变得沾染点点情的视线，专注地挑着东西：“不用买了。冰箱里面还有，都冻起来了。
鸭牛猪都有，回去放点盐解个冻就有了。”“蔬菜呢？”顾清指了指果蔬区。“家里有小白菜，还有上海青。”“上海青你估计
没吃过吧？就放在那里供着。”“…太苦了。”顾清敲她的脑壳，上海青是有点苦味，而恰好苏奈是一个一点苦都不能吃的人，就算是吃鸡蛋炒苦瓜，苦味几乎消失殆尽她也不会动一筷子。要买福字和
联，都是按照本年的生肖来买花纹，也有很多“蹭热度”的用生肖做成玩偶亦或是各式各样的挂件。顾清不知道要给她送什么新年礼物，他这个问题已经想了个把月了。总觉得什么都配不上她。两个人又买了一箱车厘子和一箱牛
草莓，这个季节的水仙芒12。8块钱一斤，顾清给她买了好几斤。“车厘子要不还是拆开自己挑着买吧。”苏奈突然说。“嗯？”“我怕里面有很多坏的。”苏奈见过很多无良商家做的无良事情，偷换的坏果的，甚至整个袋子都给你换了的，也不知道为了啥。
大概是因为没钱的，人到底是天生坏还是被环境
的呢？还是人心不足蛇
象？最后顾清拗不过她，找服务员来拆开，里面果然有很多坏果子，超过了三分之一，怪可惜的，也怪幸运的。“女人的第六感真准。”顾清
摸了摸她的脑袋，他们是开心的，超市服务员就不这么想了。对着他们整张脸都没个好脸色。买的差不多了，他们还想买一点烟花，但是介于全国对烟花鞭炮管得严，除非是偏僻的乡下，否则大过年的还得拉一辆巡逻车来。年味儿这东西一年比一年少，苏奈想起以前，大雪纷飞，四季分明时，她跟顾清
会在雪地里玩闹追赶，扑了一身雪冷的刺骨也是开心的。出了超市，点点白沫从天上飘下来，悄无声息的，有人惊呼下雪了。是湖南的初雪。黑暗的天空，一星半点的星光都没有，热气从嘴
鼻间冒出来，又很快消散在空气中。苏奈看着天空，伸手去接，并不密集，随着时间也会越下越多，离所谓鹅
大雪也相差甚远，不过还是有一片落在她手心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融化成了水
。一只大手握住她，苏奈回头看去，顾清眼眸含笑，利落蓬松的头上沾染了细碎的白霜，他突然扯下口罩，也扯下她的。在人
汹涌中吻住她微凉的瓣。苏奈震惊着。瞳孔微微紧缩，手掌扣住她的
带入他怀里，加深这个意味绵长的吻，她放轻松身体，闭上眼睛融入在他的怀里。有他在，她就什么都不怕。有人看着他们肆意热吻而感到害羞，却不知道这是一对亲兄妹对世俗的抗争和希望得到祝福的目光。
＊＊＊顾清
在洗碗，苏奈在洗澡。哼着歌，水声潺潺，顾清调整着热水，尽量把多的热水给苏奈，手指被冰凉的水冲刷着。骨头都冷得发痛。洗完，顾清擦了擦手，把火箱打开，铺上一层厚厚的被褥，再拿来一
被子。这种火箱只有湖南的一些区域才有，别的地方鲜少有，顾清
听那些大人讨论的时候说大概是因为大家的脚都放进去会觉得脚臭，所以其他地方才没有。这个火箱可以睡一个人，冬天开个小火的话倒是睡得舒服，顾清
睡不进去，这对于他来说有点短了。缩着腿都觉得很勉强。听着浴室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顾清
喉咙发紧，眼眸微微一黯，
下的凶器蠢蠢动着。叫嚣着要挣脱紧实的束缚，步入那更为甜美的世外桃源，他倒是很想跟苏奈洗鸳鸯浴，只是她脸皮薄。而且学区房的浴室空间狭窄
仄，容不下他这么个近一米九的大男人。顾清打开手机查看着做结扎手术的风险，复通只有50％的成功率，乍一听你会觉得很高，实际这对于到时候真正想要复通的人而言会是一道不小的心理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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