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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想入宮
 那么美妙的一对儿,万一被绑坏了怎么办?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随后,冰凉的戒尺挑开了她的衣裙,又在花上拍打了两下,宋玠听见似乎有哗哗的水声。

 忽然佞地笑着:“今上课不专心,该不该罚你?”崔雨凝脸上的绯更浓,低着头夹紧了腿,替自己辩解:“昨晚没睡好。

 原本今想告假的,怕落下功课,屋子里又暖和,这才一时有些犯困,走了神。”宋玠伸手探进了她的衣襟,隔着绸缎肚兜拧了一把她娇珠:“原来是我讲的课不好,小崔姑娘才没有认真听的,怪我,怪我。”

 “宋夫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崔雨凝只觉得哭无泪,任凭怎么解释,都是越描越黑。听了这三个字,宋玠脸色微沉,提着戒尺在她上一拍:“该怎么叫我,又忘了吗?”花被戒尺打了。

 非但没觉得痛,反而内里生出几分酥麻感,崔雨凝哪里见过这样的宋玠,莫非前些日子的温柔都是假的么?见她仍在发呆不专心,宋玠又在她花上打了几下,出戒尺的时候,上半段已然被打,黏腻一片,泛着莹光。

 接连被打了几下,身下又是一片泛滥,崔雨凝嗓音有些哽咽,似幽怨似求饶地低喊了声:“宋郎。”宋玠吻上了她的:“仅你我二人的时候,可以叫我承礼。”她哪里敢这样叫他!

 崔雨凝不通人事,也不过是因为无人教导她,崔家仅她一个孩子,父亲只有母亲一位夫人,家中人口简单,教养的嬷嬷也只是说过一些基本的礼仪与女子典范,未曾细说其他,加之崔雨凝年纪尚小,成亲之后的夫房中事,更是只字未提。

 然而男子的表字如何能肆意去喊?父亲的表字,她也只听母亲喊过呀。“怎么,不愿意?”宋玠瞧她一副眉头轻蹙的模样,就知道小姑娘不情愿,他恶狠狠地叼住她耳后一块咬了一口:“为什么不愿意?”他这一口下去,直叫人浑身一颤,崔雨凝感地将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喉咙口不受控制地散出一声娇

 少女的嗓音如出谷黄莺一般婉转,宋玠无端又想起今课堂上她望向自己的那一眼,原本今也没想把她怎么样,偏偏那一眼落在心头,竟生出平息不了的念。这念变成了念。

 他只想着狠狠欺负她一番才好,他吻得更加肆无忌惮,将她的小舌强行拖拽到了自己口中,崔雨凝拽不动他,只得凑着头伸长了脖子贴近他。

 口中呜咽着。与她舌相戏了许久,宋玠伸手戳进了她身下的花满紧致的花层层迭迭,得益于方才出的

 此刻手指进入的比昨要顺畅些。“说,为什么不愿意喊我的名字?”他一手着她的,一手捣弄着小,仍是不放过她。崔雨凝几乎都要羞愤地哭出来。

 便也不管不顾地哭喊得大声了些…“男子的表字岂是随意能喊的,况且你大我九岁,按辈分来说,当喊你一声叔叔,宋夫子你枉为人师,竟屡屡坏了礼教。”

 这是嫌弃他年纪大了么?宋玠冷笑一声:“你我之间坏了礼教的,又何止这一桩?”“我们这几做的,无一不是踩着伦理纲常。”宋玠从案边出话本来,望她裙面上一扔,原本是打算让她知晓情事为何物,增添闺房乐趣用的。

 然而她始终不肯敞心扉,今还说出要称呼他为叔叔这样的话,宋玠一口气堵在心里,只觉得憋闷异常。不知者无罪,那如果她知道了呢?***崔雨凝颤悠悠地拿起裙面上的话本,随手翻开一页,就被那满目的香诗词给愕住了。

 “…两体相亲成合抱,圆融奇妙,加上下互扳掾,亲罢嘴儿低叫…”这作者似乎还怕别人读不懂似的,旁边还给配了一幅画,一男一女未着寸缕,男子的身下巨物出一半,另一半与花紧密相连,而画中女子仰着头,闭着眼,似是痛楚又似是爽快地皱着眉。

 崔雨凝不是傻子,又翻了几页,当下就红了眼眶,她与宋玠那在船上做的,也和这画中两人大差不差了,那二人是夫,话本讲的也是夫房中秘事。

 她和宋玠这样,算什么呢?宋玠心中仍然介怀那声叔叔,夺过了她手中的话本往边上一扔:“坏了礼教的,可不止我一人,语凝,昨求着我轻一些重一些的。难道不是你吗?”

 “我何曾…”话还不曾说出口,就被宋玠一把掠进怀中,绵密又深沉的吻落在她的上。“唔…不要!”崔雨凝扭着头挣扎,要去躲他。但男女体力悬殊过大,她不是宋玠的对手,纠之际,宋玠竟一把扯下她的带,捆住了她的手腕。

 一边带继续束缚她的手腕,一边咬着她的:“这是男女极乐之事,不算坏了礼教,先前你不是也很喜欢吗?”

 看着崔雨凝眼眶红红,委屈又无助的模样,宋玠到底不忍心,停住了手里的动作,柔声安慰道:“哭什么,别推我,我不绑你就是。”听了这话。

 她才咬着勉强止住了泪:“即便你不是宋夫子,也是叔伯长辈,如何能这样欺辱我?”一声叔伯长辈,听得宋玠又是血一凝,这个姑娘,为何总绕不过辈分这个坎呢?

 于是他捧着她的脸,以指腹替擦去小姑娘颊上泪痕,耐着子道:“你若不跟着我,太子如何会愿意放手?太子妃可不是善茬,你这么单纯,怎会是她的对手?”

 崔雨凝这下彻底安静了下来,也不再继续挣扎了。最近与宋玠亲密过了头,险些忘了还有太子殿下这个令人头痛的存在。

 她不就是为了逃避入东宫,才与宋玠这般做戏的么。宋玠拿捏人的心思非同一般,见崔雨凝态度软了下来,又添了把柴:“以崔家和高家,勉强保你做个太子良娣罢了,那又如何,终究是妾室,你父母只有你一个女儿,怎么会舍得。”

 他说的这些皆是崔雨凝心中所想,然而凭她是如何也不敢妄议皇家之事的,她想起父母送她来舅舅家之前的话,心中苦涩。

 “父母自然是盼着我能入宫博得些许天恩。”她叹了口气,亦是为自己忤逆父母心意而感到愧疚。崔家只有她这一个女儿,又生得这般好颜色,自然想送她入宫,若等后太子登基,崔雨凝便也能做个宠妃。

 但是她也只有这匆匆一生,亦想觅得一位知心郎君,一生一世一双人。宋玠自然知道,女儿家婚事不能自己作主,大多是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原想着等西泷安定下来之后,便去她家提亲,谁料崔家父母竟然提前将女儿送到京城,以备采选。既然如此,不如先把崔雨凝拿下,之后再去与她家中议亲。

 凭宋家的门楣以及他如今在朝中的官位,除了确实年纪比崔雨凝长了不少,其他哪点都是配得上的。宋玠这么想着。心中又增添了几分信心,将人搂在怀中安抚:“别怕,有我在,你不想入宫,谁也不能勉强。”

 崔雨凝的手腕还被束着,此刻被紧紧按在宋玠的膛上。宋玠那句别怕深深地抚慰了她惶恐的心,崔雨凝不可避免地越陷越深,然而想到宋玠已有了心上人,甚至还为了那个姑娘做了这么多事,就觉得自己一腔心事酸涩难咽。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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