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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心里有些急躁
 顺着益易的口滴滴答答地出,好不,他的下体微微痉挛着。起了檩子的伤口看着凄惨极了。

 口还在往下淌白浊,更是叫人亢奋得要命。被得又软又口透着红,如同无声的勾引。问酒把人抱到浴缸里清理,调了合适的水温,伤成这样最多也就做一次,再多伤口受不住。益易不懂这些,问酒这个懂的,还是有分寸的。

 问酒见益易累得睡着了。不由得放轻了动作,上药的时候更是把细到极点,他本来不想亲的。

 这样的接吻,应该留到益易清醒的时候。问酒拨开益易被汗水打的头发,帮他擦汗。回想着之前的那一幕,差点失控了。也差一点把人弄伤。

 ***五点半益易准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一身神清气,显然问酒按摩过了,他钻到问酒怀里,把早安吻印在人嘴上,身体一翻,下练声去。

 问酒随后眼皮一掀,还要再等等。月亮,你在等待什么?向我必将给他让路的太阳致意。问酒帮益易又上了一道药,亲吻着小孩的额头,拨弄他略微变长的头发。不仅是头发,指甲也长了。一个月过得好快,就要过完了。

 他撑着下巴,也去碰问酒的头发,就像是猫咪好奇地去碰羽。益易刻意让自己忘记种种不愉快,忘记即将结束的三十天,也忘记三十天后要面对的一切,那些冷的、散发着恶意的东西都不在这里。这里只有问酒的臂弯、怀抱和亲吻。益易感受着股上的伤口…还有,疼痛。仅此而已。

 益易哭着的时候不是这么想的,但就像人类从历史中学到的唯一的教训,就是没有从历史中取到任何教训,好了伤疤忘了疼,也是自然的,他慢慢地呼吸,手里轻轻触碰着问酒的发梢。

 他伸出手的刹那就在想,怎么感觉有点像情侣,甚至比情侣还要亲密,这时候问酒的手极自然地搂着益易的,亲昵地抱在一起。很微妙,双方都感觉在和对面这个人谈恋爱,但实际没有,仔细想来,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不是主奴也不是恋人。益易想。

 只是粉丝,总是离得很远,从台上看,这个群体连面目都是模糊的,个人的身影迭在人海的光影里,下一秒就要消失不见。

 他格外珍惜这一刻的时光,他将所有的物品、声音、气味、触觉都刻在脑海里,生怕回忆里的这一幕不够清晰,他望着问酒的脸,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有点不太想看电影了。

 但是如果是和问酒一起看,他又挂着笑,毫无抵触心理。今天的电影看得益易略微茫然。“听,一响,就有人死。有人死,就有人哭。人一哭,就要说心里话。”确实是这个理。

 只是自己的心里话是哭不出来的。益易是这么想的。问酒想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人一哭,心里话就像瀑布一样往下,他听过太多哭着诉说的话,耳朵都听起了茧子,他还没有听到益易的。不是能力问题,而是问酒认为,现在不是合适的时候。

 益易比前一天更主动、更开放,像着阳光的向葵,他把‮腿双‬打得很开,完美地展示着近一个月的柔韧训练成果,器一下暴在空气里,没有任何遮蔽。

 益易并不羞涩,自己就着润滑主动做扩张,他已经拿定了主意,便向着目标坚定地前行,只是等待问酒进入的时候免不了忐忑。

 他听着自己变快的心跳,下意识。问酒牵着益易的手,不紧不慢地往里。稍微一身,益易就轻轻呻,接着眨了眨眼,直愣愣地看问酒。

 这技也…太好了。问酒进步之快,益易每一次都能用后察觉到。益易下垫着枕头,他则完全软着身体,仅用后热情地接。

 做起来是真的很愉悦,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他都几乎沦陷。烈的中,尚未痊愈的伤口被不停地拍击,有些疼,但是可以忍。

 益易的身体极度亢奋,哆嗦着起来,他被刺得微微颤抖,加上精准顶在某处的撞击,益易眯着眼说不出话,支离破碎的息与低既好听又

 “慢、慢点。”益易浑身都酥酥麻麻的,他的脊椎像是蹿过了数道电,一时有些受不住“问酒。”

 问酒动作相当狠,捻着他肿硬泛红的粒,用力地研磨着,但同时,他另一只手却和益易的手轻轻牵在一起,像温柔的家长在游乐园里牵着自家小孩。益易疼得差点叫出来,痛呼声停在嘴边,出来的却是他被弄得舒的难耐息。敞开的器高着。

 渴求着手指的抚慰,端口出一点透明的,折着暧昧的暖光灯。益易喜欢开着灯做,能看见问酒和不能看见问酒,心里是两个感觉。

 他越疼,腿就越开,积极地打开身体,方便问酒的任何动作。也好,疼也罢,只要是问酒施加在这具身体上的一切,他都甘之如饴。益易颤巍巍地恳求着:“我想。”

 体内含着的茎顶得又重又深,像要将他的甬道生生捅穿。柔软的内壁承不住这样野蛮的动作。

 但是他的其他部位显然不这么想,兴奋至极地充血立着。问酒跟他做的时候不爱说话,或者说这人平常就不说话,但是益易望着问酒的眼神,就对这位益生菌想要表达的心意了然于。这明明应该是相处多年才会出现的默契,他是疼着的,也是被疼着的。益易放纵地着,尽管疼得紧了。

 那牵着问酒的手也不愿松开。问酒听着他嗯啊的轻声呻,不再待他的头:“等我一起。”

 益易本就忍得有些辛苦,听了这话还刻意合着问酒的动作。问酒的声音仿佛是从水面上传来的,益易听得不太清:“没必要。”

 见他没有反应,问酒少见地重复了一遍:“益易,没必要这样。”问酒伸手去摸小孩的脸,益易眨了眨眼,鼻子一阵发酸。

 他深一口气,牵动着肌慢慢笑了一下,笑容很浅,宛如路旁被践踏成灰色的野草的苗。益易予取予求地张开身体,任由问酒在他体内驰骋,他们十指相扣,一起了出来。

 高的余韵还未消散,益易的皮肤微微泛红,陶醉的神情看着便令人脸红心跳。问酒俯身亲吻他的额头、脸颊、耳垂。

 益易困乏地半睁着眼睛,含糊地喊着问酒的名字,他以为自己说得很大声,但其实比幼猫求喝的声音还小。益易闭着眼睛,呼吸逐渐均匀,他睡着了。问酒一边帮人清理,一边熟练地遏制住把小孩用水灌醒再做一次的念头。

 他关上灯,也把所有毒的念头关在了外面。***益易不用睁眼都知道现在的时间,雷打不动的五点半,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看着问酒睡觉的模样,自言自语道:“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真的很搞笑,已经醒了的问酒是这么想的。问酒闭着眼睛的时候迫感大减,益易往往胆子就会变大,他一点一点凑近问酒,吻在人嘴上。

 益易仔细打量着问酒,只觉得这样的眉眼略显无辜,与白里睁开眼睛的气势比,也太过柔和。益易当然记得,今天是去听张烨独奏的日子,他心里有些急躁,倒不是因为别的。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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