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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这样说了一句
 “满意了。”她轻启嘴,不敢看他似的将脸侧到一边,像是在为他刚好戳中了自己的内心而大伤脑筋。

 过了片刻,才重新将头扭回来,认认真真地说道:“我只是,想要一个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人。所以,我会害怕你一旦不能只作为贺兰宵存在。

 而是做回斩苍,会增加许许多多与我无关的牵绊。”真的很奇怪,她明明不记得与他所有的过往,却竟然会患得患失。

 斩苍拿她很没有办法地笑了笑,又紧紧地将她搂住,他说樱招,我即使是作为斩苍,也只与你一人有牵绊,这一点你完全不用担心。

 “你人缘这么差吗?没有别人伺机接近你?”“是啊…只有你愿意要我。”他这话说得极其可怜,神色看起来像是又变回了那个惯会向她示弱的小徒弟。

 这一眼,看得她心又开始漾,于是她主动伸手握住他腿间那凶悍的具,从部一直‮弄套‬到柱首,然后伸出手指一边弄着翕张不止的马眼,一边说道:“嗯,那我便继续要你。”

 眼下的问题却是要承受两个他。月好风清,房间里消停了片刻的呻声又开始响个不停,她被十九岁的贺兰宵和斩苍夹在中间。

 他们共享着意识,因此分工更为明确,完全不需要任何交流便能配合默契地将她弄得又哭又叫,看着自己前的子被两颗头颅一左一右地占据着时,恍惚中她真有一种自己圈养了一对双胞胎奴,每天过着被轮入的放日子的错觉。

 也不知斩苍是否是故意,作为贺兰宵的这个分身与作为本体的斩苍,风格还不一样,贺兰宵总是得又急又狠,每一下都要将她的得完全满,直捣宫腔,她的‮腿双‬被分开,前,一双脚丫被他偏头就能吻到。

 粉口就这样暴在他的视线中,费力地被狰狞的撑大到极致,迭次送时不仅能带出飞溅的水,还能隐隐约约看见死死包裹着柱的深红媚,舍不得他离开似的跟随到口。

 斩苍要更为克制一点,不想像个头小子一样直奔主题,他喜欢让樱招主动求他,譬如冲着他主动用双手掰开已然红肿的出早已狼藉一片的芳菲。小小的口溢出的浓不知道是方才哪副身躯进去的,肚子都被得鼓起来。

 装不下了只能往外,他便握着具沾了满柱子的去磨蹭她整个,从蒂到菊眼慢慢地磨,磨到她受不了。哭着叫他进来时,他才会一个深捣,抱着她整个身子,用力地进去。

 樱招被他这样吊着折磨了太久,通常在他尽没入之时便会痉挛着登上极乐,直接释放。水溅他一身。

 他也不以为意,只捧着她的脸说樱招宝贝,你真的好。四肢壮的胳膊在她身上不停地子、股,似乎有的地方都被了个遍,她趴在其中一人身上被时,另一人总要一边着她的股,将她的按塌。

 然后扶着备受冷落的具在她的股中摩擦。没有进去,只是抵着那个菊眼狠厉地磨,将粉的‮花菊‬磨成与前一样的深红色。

 然后再将兜不住地冲着那个小眼。菊眼被强力得不停收缩,浓完全将股遮盖住,像是那个小真的被整入捣干过一样。

 或者干脆伸进一手指头在后口浅浅转悠,害她羞地将双缩夹得更紧,被径绞着的那一得更猛。

 像是跪趴在上,蒙住眼睛,翘着股将菊眼与出来,猜的游戏似乎也玩了几次,当然,她根本猜不出来,因为那两具完全是一模一样。

 捣进去的力度,‮摩抚‬她的方式,甚至一边后入一边亲吻她背脊的爱抚手法都是一般无二,她每次都猜错,每次都受了不小的惩罚。

 到最后她觉得这种赢不了的游戏实在没意思,便央求着斩苍变回去,她只要他一个人就好。斩苍一直在等着她这句话,终于心满意足地将分身收回,两幅身躯重新融为一体,他也终于抱着满心满眼只有他的宝贝,得到了餍足一般,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地、深深地嗅了一口。

 这下她身上全是他的味道了。***整整三,樱招就觉得自己没怎么停下来过,或许也不止三,似乎每时每刻斩苍都是硬着的。

 每当她想着这下应当可以彻底休息了。过不了多久他便会重新贴过来,猛兽般张开四肢,将她贴在怀里上上下下地爱抚。

 她以为斩苍说要一个姿势一个姿势重演给她看,这种话只是在开玩笑,却没想到他在说真的…魔族关于这档子事怎么会有那么多种令人罢不能的玩法呢?她体力算是极好,也仍旧被他弄得一阵昏一阵酸。

 可身上的红痕每每被他消除之后,她又总觉得体内灵气充沛异常,境界也越来越稳固。兴许是这棵几乎与月同庚的扶桑树出的汁有什么不得了的功效,他身上更是光洁一片,无论她怎么在他身上抠刮,不多时便会恢复如初,自愈能力令人叹为观止。唯独肩膀上有个牙印,一直消不了,那还是在扬州时。

 她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在紫云壶的温泉旁,她也曾怀疑过是不是自己牙齿有毒,所以齿痕才一直不消,但后来…她掉进了池子里,便再也没想起这件事。影不知第几度西斜。

 她趴在斩苍身上,指着这个牙印问道:“不弄掉吗?”斩苍顺着她的手看了一眼,又捉她的手在掌心,眼神一路从指尖延伸到手腕,盯在那处连了许久,一直没移开。

 那里又被他画上了一花枝。细细的枝条上有坠着几朵杏花,花浅淡,印在细的胳膊上,分外好看,当然,画笔不止落在了手腕上,还落在了她身上其他的地方。只不过现下全被衣料遮住。

 等到月透帘栊时才会全然展。届时她整副身子会如同杏烧林,令人癫狂。现在也几近癫狂了。斩苍连呼吸都热了起来,断掉的思绪过了好半晌才接上。

 “不弄掉了。”他说“这是我作为贺兰宵时做出的事情,就这样留着吧。”那时他近乎自地在自己身上用了能使身腐烂的药,就是为了能让这个齿痕烂得更深一点,因为他不想到头来,师傅连一点痕迹都没在他身上留下。

 “真傻。”樱招怔怔地看着他,最终这样说了一句,然后紧紧地将他搂住。是啊…真傻,但是他情愿,在将赤炎兽下葬之前,斩苍已经获悉了贺兰一族困之事,还有临则将身受重伤的太簇关押之事。

 元老院惹出的烂摊子没那么容易收拾,但这已与他无关。兴许是知道他这几不想被打搅,即使他没设下制,也无任何信笺传来。

 樱招这边亦然。苍梧山一直没人联系她,似乎对她的师门来说,被前任魔尊拐进黑齿谷这种事根本无足挂齿。这完全是个误会。参柳的确有心询问一下情况如何,却被甘华一句话打消了念头。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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