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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那小小宍儿
 不过一年光,竟比二人初次偷时节大了一倍。只好纤指捻住,摩不止,风和气促声颤,急解玉钗罗裙,尽悉除下。见暖暖春光下,‮体玉‬毫光微,更增无限!

 两只趐颤颤,白中透红。因知人事过早,玉钗年岁虽小,这对儿却生得丰隆柔腻,那玉般儿少许茎毫,长不及二寸,探进一指,紧狭深幽,花心滴滴浮起。

 风和心火炽,立马物来到,玉钗也是情已发,摆正身子儿,掰开玉腿儿,内里娇鲜光润。

 恰逢风和那风而至,唧的一声,已入九层浑台,玉钗浅低哦,双臂紧搂,腿置于风和臂上,助其深入内宫。

 风和身大弄,觉隙大开,丽水迭迭,粘蓬松温暖美快,快畅不已,加力驰骋,霎时五百余度。玉钗情兴大动,香肌遇风,摇摆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

 风和大入,杵上拱下,起落不止,直透花房,津津。听得玉钗叫道:好哥哥,几不见,这物件怎么长得这样大!风和正应答:是玉儿妹妹儿甚是紧缩,所以显得这物大了。倒是你这小儿,像个火炉把我熔化。

 身下儿向上一,收紧,风和觉四周了过来,大喝一声,物又是暴涨一寸,上面青筋直跳,沾了些,兀自闪闪发光,风和哪里肯歇半口气,一个劲儿,对准口,尽力猛撅。

 听得玉钗发自心儿之轻语:哥哥,人家了。见两人做一处,各自揩拭一番,才笑着各自穿衣整理起来,玉钗又念着风家大姐,便问:“听说你大姐病了。不知最近可好些么?”风和道:“听娘亲说还是老样子,食不下咽,寝不能安。

 已叫了宫中太医调理了。姐姐说自己不能见人,否则心里发狂发,索连伺候的丫鬟也没有了。全凭母亲夜照顾。”玉钗听了。心里担心唏嘘不已。

 二人手挽着手又往堂中去了。按下不表。知这风家大姐得的何病,后事又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世间情肠万种,若有惺惺相惜,互敬互爱的正缘,便一定有孽缘一说。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先书这风家大小姐云香之孽缘一事,几回过后,少不得又是正角登场也。

 说这风云香风小姐,乃是风健书和子第一个孩子,故备受疼爱。云香一天天长大,更是生得温柔端庄。

 小脸儿白里透红,毫无暇斑,光滑如缎,如胭脂,樱桃小口,膏粉红,身段丰腴婉转,行动更是端庄自在。故风健书爱她比爱儿子还更甚几分。

 加之云香子保守,虽然认字,却不爱诗书,偏好女红针线,烹饪管家,闲来偶尔下棋作乐,颇得风健书欣赏。父母疼爱自然是好事,只是可苦了云香。

 本来十六岁的年纪,人事已知,又与闺中密友嬉闹时候会听闻些情八卦,早就芳心萌动,暗暗求着爹娘为自己寻个标致夫君,好受用一生,只是风老爷和室商议后决定到她二十岁的时节再筹谋婚事。

 云香心儿登时冷了一半,四年光,岂是那么好度的!便也心儿摇摆,把所学女德抛之脑后,也想着找个相好的人儿来,只是家风严谨,几个姐妹所住之所,别说是男人,连个公狗也没有的。云香便只好每夜以‮腿双‬夹紧被子摩挲止

 各位看官定是想问,既然家风严谨,这云香小姐定是有贼心没贼胆,有了贼胆也没机会的主儿,何来一段孽缘之说?看官别急,且说去年盛夏六月的时节,风家因风健书不喜骄奢逸。

 即便是家中有所权势,装潢得也十分朴素。连花园里也没甚花草。几个女儿十分无趣,便磨着他买了一批奇花异草回来观赏。风健书一来还呵斥几句,后来确实觉得自己太严苛了些,便自行买了些好看的花草到后院载种。

 这花草重量可不轻,需男子搬运,云香便顾着把几个妹妹往屋里赶,生怕她们见了外人。这,云香才在廊上做些针线。

 忽闻一阵嬉笑。抬眸一看,原来是自己院里几个丫鬟和一个没见过的女孩子嬉闹,便也来了兴致,上前问道:“玩的什么。

 这样开心,倒是手上的事儿都忘了做了。”只见一个大丫鬟先迈出一步拜见小姐道:“见过小姐,这位是个有趣的人物,所以奴儿几个耍的过了头,还望小姐海涵。”

 这丫鬟名唤秋水,年方十八,是和云香一同长大的丫头。生得也有几分颜色,比云香略胖些,却是一身美,珠圆玉润,风情万种。云香把眼细细看去。

 却见那女子并不羞涩,反而也直直盯着自己,心下奇怪道:这是谁家的丫头,竟然一点儿也不怕生!又听一个小丫头道:“你快去把衣裳换了吧,少盯着我们小姐看了。”那女子才开口说“是”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着实把云香唬了一跳…原来是个男子音!这才仔细看去,果然这女子虽说生得也有些闭月羞花的样子,身量却比寻常女人高许多,骨节也更,甚至脖颈上还有个喉结。可再看,他又是面如朗月,眉如墨蚕,肌肤细腻,似那二八佳人吹弹破之玉肤。

 难怪自己方才居然没有认出来!云香不由得红了脸,厉道:“胡闹!什么人都往我这院子里带么?”秋水忙打圆场说:“小姐,这是在老爷跟前伺候的备马小厮,被老爷派来给咱们院儿里摆放花草的。奴婢看他长得有几分女,便叫他穿上奴儿的衣裳看看,没想到惊扰了小姐。”

 又转脸喝道:“小姐都发话了。你还不快滚!”那小厮连忙低着头,规规矩矩退了出去。小丫头们看无趣,也各自散开了。入夜,倒是轮到云香无法入眠了。这小厮不知名姓,却生得这样标致,扮上女装比自己还美三分。人说女扮男装是最容易的,女子颜色本就清丽,扮上男人模样。

 不过是标致小生,招人喜爱,但男人若是穿女人衣裳,想好看倒是很难。这厮能有如此姿,想必男装也是十分风倜傥。心里暗动,却不敢对他人说来,只自己一人在上翻来覆去,长吁短叹。

 正该秋水当班,在外面听得是清清楚楚,心里暗道:小姐也到了思的年纪,莫不是白家看了那小厮,动了心么?便开口问道:“小姐可是难受?可需要喝茶?”云香道:“你且进来,我与你说话。”

 秋水进屋,与小姐同帐。云香红着脸,忸怩半晌才问:“你可与男子睡过?”秋水也是一惊,道:“奴婢不敢妄言。”云香冷哼道:“你也这般大了。

 不像我被父母拘束,怎么会没有?”秋水笑答:“小姐若是想听,奴儿便说来与小姐听就是。”秋水抿嘴笑道:”

 说得不胜得真些,还是寻个物儿比划一下。“遂寻了一个裁衣尺,拿到小姐面前,用手向小姐比道:”男人那作怪的东西,长里也像这六、七寸长。

 “又用手指比道:“里亦像这三指三来。”云香听了。惊讶道:“你别唬我,我虽愚笨,却也看过自己那处,那小小的儿,如何容得这样大之物。那不要痛煞你了?”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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