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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可是没办法
 高高翘起得不到抒发,前满了头也没人抚慰照顾一下。好不可怜。一股慕容纯身上的味道混合着一点麝香味钻入白梓鼻腔:“是男人的味道,好想,还可以做更的事。”说干就干。

 她摸上慕容纯的窄,坚硬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摸的男人眼里水汪汪就差不多。白梓自己也不好受,中的被玩的外翻,脆弱的花豆肿成原来的两倍大她沉下,跨坐在部,缓缓把怒张的茎埋入小。水太多而发出“咕啾咕啾。”

 样的声音。褶皱上的感点一点点被抚平,一举破开那块浅浅的‮女处‬膜。稍微有些痛,但是白梓前戏做的好。少许后便只有舒足之感。初入的刺让贞洁烈男在压抑后还是忍不住飘逸出一两声:“啊哈哈啊!”慕容纯跟水做的一样,一辈子的眼泪都用在今晚。滴下一滴泪,垂头去亲她的头。白梓来回动了两下就没力气了。

 着男人弄,不动就扇嘴巴子,她感受着慕容纯僵硬的停动起来,一下一下的竟然入的特别深,好像要被顶到胃里一样,不知怎么的,也许是错觉,后来入的频繁熟练起来,让白梓有点受不了。

 也呜咽了两声。好像她才是被强迫的一样,明明是那个男人被强迫。男人的手看似环着她的,实则紧紧锁着。

 强迫她承受滔天的快。一点也不松开。白梓虽然上辈子,上上辈子都是阅男无数,御数男的海王坏女人,但她这辈子只是一个可怜的小‮女处‬,在慕容纯用滚烫的狠狠研磨里凹凸不平的某一点时,颤抖挛缩的一个道高晕过去了。

 见她晕过去,身下的男人撕下伪装,出恶鬼一样的狰狞面目,把脸埋在她的发间猛,配上他真情实意的泪:“梓梓,我的妹妹。我真的真的忍不住。”***

 恶鬼样的野兽才不管什么伦理道德兄友妹恭。只遵循着雄的本能。把妹妹的舐了个遍。野兽的舌头偏偏和小玩的闹。逗留最久,依依不舍。

 便冒出许多汁水来,嘬到嘴里绽开一股甜。野兽发出低沉的声音:“好软哦…我的梓梓。”慕容纯分出一只手微微托聚起自己的,富含皮下脂肪和肌纹理让这对男看起来满异常。把头强迫的喂进昏过去的女子嘴里。

 正如她们小时候玩的母女过家家一样,他在给白梓像母亲一样喂呢。区别是,小时候白梓吵着要吃他的,现在是他强迫白梓吃他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当柔软的舌头触及他的头,妖异的神病似乎是获得了极大的足。痴痴笑了:“乖梓梓,妈妈最爱你了哦…”慕容纯甜甜蜜地笑着。暂时忘却了今天白天像疯狗一样在婚礼上撒泼。因为有陆柯生从中阻拦。

 他还是看到她们婚礼的全球转播才得知了这个消息。狗一样的飞奔去了现场。古堡里的公主就要和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三换誓言,他疯了一样撕烂那些装饰用的玫瑰和粉纱。还发似的用脚碾了两下,他大吵大叫。

 “不许结!不许结!陆柯生你给我滚下来,你这个货怎么敢碰她的手!”陆柯生听到这话气得漂亮鼻子都要歪了。

 到底谁才是小三?!他才是正牌老公!不过他的段。位比慕容纯要高多了,他手速飞快的换了戒指,顺便还把白梓的戒指给套上了。

 礼成,白梓手上那颗水滴型的巨大粉钻闪得慕容纯眼睛好酸。陆柯生犹豫着要不要亲白梓一口,结婚听说都要这么做,可是他害怕白梓不愿意。也踌躇着放弃了,然后陆柯生才愤怒地开口:“叉出去!把这个疯男人给我叉出去!”

 真正让慕容纯破防得是白梓…他心爱之人略厌恶的眼神。一切都变得特别可笑,他如丧家之犬般垂下头。无力地被叉出去,当然也没破坏成。陆柯然真的在别墅外的院子里守了一夜,他靠在门边,旁边就是狗窝。狗窝里面还有软软的垫子,比他的待遇要好。

 恍恍惚惚入睡时他想起结婚前为了打小三而研习的后宫甄嬛传片段孟静娴大婚之夜独守空闺,身边的么么不住的叹气,孟静娴苦笑一声:“嫁进来第一天就是如此光景,么么这就要叹气?往后要叹气的日子还长着呢。”

 陆柯然:“天可怜见,孟静娴和他是两个不得宠爱的可怜人,但他已经不是当年被慕容纯占尽先机蛊惑圣心的陆柯然了,他现在是钮禄*柯然。”***

 白梓清醒过来后,腿心酸得很。一‮腿双‬也软绵绵,但这并不妨碍她把慕容纯用完了就扔,一脚踢出别墅。

 在门口,慕容纯遇到靠在狗窝旁边睡了一晚的陆柯然,略带怜悯又小三得志般地撇了这个待遇不如狗的男人一眼。还煞有其事的理了理衬衫。

 陆柯然一下就明白慕容纯的意思,人在炫耀,男人还没扣好的衬衫故意出咬的极重的吻痕。慕容纯故意说给陆柯然听:“梓梓什么时候再来找我啊…拿了我的身子要对我负责的…”

 白梓挑了挑眉,一脚把他踹门外去:“行了。昨天不还是个立牌坊的贞男吗。有需要会找你的。”慕容纯羞涩地望了一眼白梓,他知道,在陆柯然面前他赢了。赢嘛了。白梓还表示下一次会继续找他呢。

 陆柯然额头青筋爆了又爆,花了极大的定力忍住把眼前的男人撕成碎片的冲动,吐出最恶毒的字:“没名没分的人,我才是她老公,你算个什么东西!

 小猖夫,没结婚就破了身的,哪个女人会要?”慕容纯一滞,气息不稳:“我知道你是妒忌我!”鲁讯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在陆柯然第四次在家遇到嘴都被咬肿的慕容纯,还有那条他亲自为她们新房挑选的单沾满可疑的白色污渍时。

 陆柯然不知道的是单是慕容纯故意弄脏放到显眼的地方,嘴也是他自己咬肿的。陆柯然对一切茫然无知,腔憋了一口气,终于他爆发了。陆柯然“扑通”一声跪下来带着哭腔道:“求你了,就算你要出轨男人,可不可以别带回家里来。呜额…至少把家里留给我,这是我们的新房啊呜。”

 陆柯然觉得自己真是卑微到了极点,可是没办法,谁让他从小就死心踏地爱着这个女人呢,哪怕她能施舍一点点爱骗骗他也好啊。

 白梓挑起男人精致的下颚,随意道:“我想结婚前我说的很清楚,我们只是契约婚姻而已。”然后把男人吧唧摔落在地上。

 ***慕容纯数着日子和办公室里的砖石,已经三十天9个小时没有被召幸了。办公室是美式田园风,多用红色砖石做拱门装饰。

 四年又三十天来,这里的每一块砖石都已经被他抚摸过无数遍。其中七块更是有了细密的碎痕,除了他刚破身时白梓召他勤了些,这些天渐渐把冷落下来,他的心在滴血:“想必陆柯然此刻正在婉转承恩水融合吧!”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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