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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等等等小言
 我冲出了家门,用力把门关上。幸好继母没有再追出来,不知道是她尚且知道不能被邻居看见她对我家暴,还是她不希望自己的糟糕模样被瞧见,但也或许两者都有。我无处可去,就这样蹲在门口,直到父亲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他瞥了一眼蜷缩在地的我,什么也没说。

 我在父亲开门的刹那先一步推开大门,跑回房间,把门锁上。要不是基于力气太小,我认真考虑过要把衣柜推到房门口堵住。

 我强忍着浑身的疼痛埋进铺里,外头又传来了那两人争吵的声音,但我实在太累了。半梦半醒间浑浑噩噩的似乎是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我真的太饿了。所以我顾不得出去有可能会再被继母逮到,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

 走道安静得让人想像不出这里在几个小时前刚经历了一番烈争吵,要不是地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东西,我一定会怀疑那是我在作梦。

 “哈啊…再、再深一点…啊!”闻声。我感觉自己的血在霎那间凝结,短暂的僵硬后我鬼使神差的朝着与厨房完全相反的主卧走去。房门半掩,我悄悄探出半颗头,却好死不死跟继母对上了眼。继母侧卧在边,父亲坐在她的右脚上。

 而继母的另一只腿则高跨在父亲的肩膀上,随着父亲的动作而晃动。继母看见我后,彷佛早有预料一般勾起嘴角,她叫得更大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知道她是故意的,那是一种获得胜利似的得意嗤笑。我不明白她究竟赢了什么,我只是顿时头昏脑

 尤其在继母拉着父亲转了个向,让我更清楚看见父亲是怎样在她体内进出后,胃里的翻涌和不受控往下身冲去的热意让我混乱无比。继母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她伸出了两手指,放到自己的嘴里模仿的动作。

 这似乎刺到了父亲,他加快了摆动,我看见继母失魂的翻着眼,最后,她在一个尖锐到让我感到害怕的尖叫中高了。一切突然安静了下来,继母维持高后的表情与我对视着。

 直到她像是在取笑我的不堪似的轻哼了两下后我才如梦初醒,举步逃离那里。我在夜晚的小巷里狂奔着,但是体内的狂却丝毫不减。无预警的,一团黑影从幽黑的旮旯冲了出来,我下意识的伸手一挥。

 那东西被我重重一击后撞上墙面,滚落在地。黑影发出了孱弱的呜咽。我迟疑的缓缓靠近。藉着马路边斜照进来的微弱光线我看清了那团东西,那是一只黑色的幼猫。牠似乎是被墙上的瓦砾碎片割伤了。

 后脚好像也有一点骨折。牠越是挣扎着想要起来,无法出力的后脚迫使牠把重心在了前身,然后从牠受伤的脖颈出了更多的血。我看着那使幼猫的发纠结在一起的血泊,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荒唐的浮现出了继母的和父亲合时的秽模样。

 我彷佛正在看着从继母身体里出的,属于她的,和属于父亲的,那股原本因为幼猫突然窜出而短暂冷却的热意再次袭了上来,我感受得到自己的下身在产生某种变化。

 就像父亲深埋在继母体内时那样。我焦燥难耐的退下了子,比平时还要大了一截的器从头弹了出来,我没有经历过事。

 但这就像本能,我就是知道应该要怎么做才能缓解我的饥渴。当冰冷的掌心握住茎时,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喟叹,看着幼猫身上因为撕扯而不断淌的血,一股灼烧般的兴奋包围住我。

 因为是第一次,随便的一点都能带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神经不断被刺着,我感觉自己有极大的可能在高的同时心跳停止然后死去。

 跳动越来越强烈,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过程中无意间擦到了一直被我遗忘的囊袋,彷佛要把我身体里的水分和空气都干的快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我甚至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我知道自己要到颠峰了。我仰头等待被无以名状的淹没的瞬间,但我脑海却措不及防的浮现出了继母把手指伸到嘴里的画面。

 一股恶寒从背脊窜上,我猛的睁眼,然后我眼前霎时一片白,什么也看不见,等我回过神时,我低头,发现茎已经疲软在手心,但我却没有像父亲或是继母带回来的那个男人一样从铃口出那带着浓厚腥味的白浊体。

 庞大的空虚感顷刻间笼罩上我,紧掐住我的脖子。我迷茫的转着眼珠子,却正好对上了黑猫那过分明亮的黄瞳。

 那对眸子澄亮晃眼,彷佛将我内心最丑陋的烂看透,还试图去剖开,让我无地自容,却无以名状的颤栗,就像在期盼,对方成为唯一知晓我罪刑的那个共犯。最亲密,却也最戒备。

 ***“褚墨,下班去喝一杯?”被唤作褚墨的男人顿了顿,片刻后他才答道:“不了。小女友还在家里等我。”

 “欸,你这样不行啦!每次问你都这样讲!”对方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褚墨只是抿着,随便点了一下头当作回应便潇洒离开。要不是对方是前辈,刚才绝对直接走人。站在家门前掏着钥匙的褚墨如此暗忖着。喀哒一声,门锁开了。

 除机运转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紧接着他就来了一击暴栗,他的“小女友”正伸出爪子蓄势待发的准备第二波攻击。

 男人伫立在门边,一手倚着门框,他头也不回的准确打开玄关的灯,他的双眼毫不避讳的直视着拱起身子的猫儿的黄瞳,嘴角在阴影之中缓缓勾起,就像他们初见时那样。

 ***旎的房内,情动着。空气纠出了令人作呕的腥味。但对于正在绵的人来说却是最佳的催情剂。‮腿双‬被人在前折成了m字型,本不是被用在情事上的后庭正被另一个男人的刃狠狠的捣鼓着。里头不断被辗的软一步步把人推向了至高的愉。

 “啊…要去了!”“呃!死你!”欺在上的魁梧男子低吼一声,本来箝制在对方膝窝处的双手纷纷松开,转而伸向了那纤细苍白的脖颈。

 “呜!”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他惊呼。但是仅持续不到三秒就因为肺部没了空气而剩下微启的无声颤抖着。看上去凄美却可怖,在濒死的感觉让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之际,深陷在里的人终于释放了。

 稀薄的体断断续续的从铃口淌到柱身,最后打囊袋,弄脏洁白的单。阻断呼吸的大手离去,眼前先是闪过白光,而后模糊的光晕才慢慢随着咳嗽的频率一下又一下逐渐清晰。

 “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猛然爆发。“喂!你还好吗?”男子终于发现自己做过头了。这才有点心虚的想伸手去顺一顺对方的背。不料他的手却被一把拍开。

 “你到底在搞…咳、搞什么!不是说下手不会那么重吗?如果刚才再晚个一秒我真的会断气!”“我…对不起,等、等等!小言,你要去哪?!”眼看对方迅速穿好衣服,连澡也不打算洗就要离开,男子慌乱的想抓住他。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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