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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眸子暗了下来
 “哈啊…”他大幅度的动着,彷佛正在宠幸着隔间里的人,糙的手掌抚慰过柱身然后抠弄马眼,来回弄自渎。

 一波波的快袭来,脑袋里全是方才谈言摇着股求爱时那一开一阖的后庭。要是进去不知道会有多。褚墨被这个突兀的念头搞得一惊,而就在这短暂分神时,父亲跟继母合在一起的画面再次不请自来,就这么张扬的出现在眼前。

 彷佛灵魂和体分离的错愕袭来,短暂空白后,大脑冷却下来,褚墨低头一看,茎半起却没有出任何东西。褚墨本想骂出声,但是想到隔间里的人,他最后只是用力槌了墙面一下。

 他提上子,大步流星的捡起一旁的内,然后打开隔间门。高后恢复理智的谈言正躲在角落里发抖着。

 看见那逆光的高大身影时,眼睛顿时张大,眼底是藏不住的惊惧。褚墨仅仅瞥了他一眼,将内回对方嘴里之后快速离开厕所,空的走廊回着略显急促的脚步声。谈言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

 他只是愣愣的盯着一个点,消化刚才的一切。半晌后,他恍惚的爬出了厕间,他现在该怎么办?回想被关在里面时对方从外头传递进来的低吼以及撞击声。

 那人很明显是一只手撑在门上,另一只手自。谈言下意识的就看向了门板,但是上头什么也没有。没有吗?“你胆子大,这么希望被看到你这副的样子?”

 门边响起褚墨的声音,谈言这才发现对方回来了,他想的太入神,竟然没听到脚步声,然后他还注意到了。对方手里拿着一套干净的衣物,这回就连上衣都备齐了。

 “穿上。”褚墨把谈言手上的结解开。他在对方换衣服的同时快速而熟练的清理着墙上那一片痕迹。谈言盯着对方的动作,不自觉又想起了心里的疑问。“看什么?”褚墨失笑的透过镜子和谈言对望。盯着猥亵自己的人看是想再来一次吗?

 “我、那个…你没吗?”谈言结结巴巴的,两眼还有些失神,片刻后,他才突然摀住自己的嘴巴,察觉自己的失言,说实话,褚墨一时之间有点无言,太多想吐槽的点让他顿时语

 另一方面,平时看起来清冷的人在被望浸染后居然可以这么呆蠢,这令他心底像是被羽一般涟漪不止。

 “你…受刑人8090,现在跟我回牢房。”褚墨把那一堆沾有的卫生纸扔进马桶后便走出了厕所,身后的人虽然迟疑了一下,却还是跟了上来。可爱,想养。褚墨在心中默默思忖着。谈言伸手按了按留下红痕的后颈。刚刚好。

 不论是力道还是放手的时机都恰到好处,老实说,非常舒服…谈言甩了甩脑袋,接着,他发现自己的手还是有些颤抖。符合癖是一回事。

 但是被侵犯的恐惧也不会因此消失,再加上长期在事上受挫,谈言觉得自己宛如发烧一样浑浑噩噩的,好像下一秒就会晕倒,他抬眼看了看走在前方的修长身影,不受控又缩瑟了一下,与此同时,喉咙却也上下滚动着。

 ***也许是和谈言的初次过度刺了大脑,褚墨竟然整整一个星期都意外的平淡,没有什么望和念想,等到他再次感受到快,是当他一手撑在自家浴室的透明拉门上淋浴,却突发奇想的幻想谈言正在那触手可及门帘之外,若隐若现的对着他摆时。

 褚墨没有真正做过,况且事实上他也有些排斥,但不知道为何,那天之后他总会想起曾在他面前不断张合的粉后庭,像是在邀请他把器给放进去一样,但这几天即使想到了也只是想想而已,连意的程度都算不上。

 可是此时在氤氲缭绕的浴室里,俏的股像是直接蹭到了他的茎上似的,充满挑逗和勾引。

 “哈啊…哈啊…”等褚墨回过神时。他已经把手放在动了,每当指腹滑过马眼,眼里总是出现谈言用后周围的皱褶夹住他铃口的错觉。幻想中的谈言背对着褚墨,那对蝴蝶骨带动了背部线条的拉扯。

 在律动中引出了拉扯般的痛苦沉沦,彷佛置身在被业火燎原的天堂之中。想狠狠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褚墨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取悦自己,但随之而来的却是那诅咒似的,每当他想放纵沉溺在快时总要来破坏一切的梦魇。

 闭起的眼里不断来回错出现谈言的紧致后,和继母被父亲用贯穿下体时的面孔,褚墨感觉自己的脑袋彷佛快要炸裂…然后,画面里的谈言转过了身子,他用嘴形说着什么。我吗?

 谈言指着自己,像是在这么问。这是那天褚墨假借带他去换子前两人短暂的无声对话。隔着一道牢房铁门。

 那将两人引入无数幻想的无声对话。起初一切正常,但随着时间推移,谈言却只是不断重复那句话、那个嘴型,而且动作还逐渐变慢,看上去就像是在替人口,而褚墨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往前一顶,宛如把进了那张小嘴中,忘情的前后摆着。“马的…”谈言貌似配合他的顶弄摇晃头部,吐他的茎,拭即将出的体。

 他眼角噙着泪,一脸快要呛的难受样,他突然一个深喉,紧缩的喉咙把满满的白浊就这么从铃口里了出来,褚墨眼前一白,进入短暂的贤者时间,虽然早已知道答案,但他还是低头确认了一下,果然,去你马的类干,他骂道。

 然而,就在他这么骂完的下一秒,一股股从铃口出,弄脏了他方才幻想为的那个位置。

 “我去…”他了。用男人的嘴。更准确来说,是他幻想中的男人的嘴。“谈言…”褚墨喃喃,他眸子暗了下来,却夹带着若有似无的兴奋和疯狂。

 ***谈言经过几天的思考其实也大概明白跟他同寝的那个毒犯是怎么回事了,他曾在对方换衣服时看见了他身上的伤,一开始谈言还想说也许是那人毒瘾犯了自己搞出来的。

 但他越想越觉得那像是鞭痕的烙印八成和褚墨不了关系。施…吗?可是褚墨在那天除了一开始试图把他踩时有过暴的情绪,之后却也没有对他施暴。

 甚至…在他差点意外自刎的时候拉了他一把。谈言一个闪神,旁边传来了不算太慌张的喊声,然后从逆光处飞来的球便不偏不倚的磕在了他的脑袋上。

 “喔!sorry!”发球的人从网子另一头他们自己用粉笔画出的线外大喊。“谈言分心!想妹子?”话音刚落,周围一阵爆笑。谈言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妹子没有,狱警倒是有一个。

 “好啦好啦,不开你玩笑了。你没事吧?”跟他同队只大他一岁的狱友率先找回良心,靠了过来打算谈言被球砸到的地方,然而,手才刚碰上发梢,宣布运动时间结束的广播便响起。

 “欸?一局都没打完!”“没办法,有人分心想妹子啊。”难得的娱乐让平时死气沉沉的监狱少有的多出了那么点欢笑声。褚墨靠在墙角,深的制服沾上了斑驳墙面落下的漆也没怎么在意,一双眼直直盯着被包在人群中几乎看不见,笑得开怀的身影。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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