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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最后最后
 褚墨从居家服的口袋里翻出了手机,二话不说把信封袋上的地址拍下来备份,胡乱叠了两折的纸袋被他连同手机一起回了口袋里,然而触上了门把的手却是猛地一顿。慢着…他为什么要去救一个主动远离了他的人?

 他分明给了地址和联系方式,但是在先前的几个星期谈言都不曾主动联络,直到需要他的帮助才想起来还有褚墨这个人。还是说…谈言在出狱时便遇到了麻烦所以才没能联系他?

 褚墨不停思忖着两种情况,如果是后者,他只恨自己怎么没早一点主动找寻联系的办法,但假使是前者…他想立刻找到谈言,然后把他狠狠个遍。

 宽厚的手心重新覆上了冰冷的金属门把,寒意灌入体内的同时,褚墨的脑海里无法抑制的浮现出谈言浑身破烂,冰冷的尸体躺在犄角旮旯的模样。

 等着吧谈言…不论你为何没有联系我,等找到你,我会亲自问清楚,然后再予以你审判与惩处。离去前,褚墨顺走了放在鞋柜里的指虎。

 在掌心一下又一下的掂着。男人的侧影被深的车窗给阻挡,但是眼角透出的寒光却是深深烙印着。彷佛猛兽,随时准备狂啸。

 而屋内,黑猫看了眼自己空的饭碗,难得的没有出声抗议,牠只是睁着那双黄瞳,静默的注视着褚墨离去的方向。

 ***自从上次酒醉后,那人尝到了甜头。他不再只足于让谈言帮他口,眼下,他把谈言的双脚大开,用麻绳锢在了的两侧,那人跪在谈言的腿间,解开皮带的声音让人背脊发寒。

 距离信件寄出过了三天,谈言小腿肚上的伤口在那人暴的事里不断裂开再结痂,血又癒合,没有得到妥善照顾的伤口狰狞不堪。现在那人一如既往自顾自的在谈言的体内奔驰。

 甚至在没有润滑的后渗出血丝时变得更加兴奋。“呵。”本来紧闭双眼的谈言在感觉到身上的人发出了近似疯魔般的扭曲笑声后惊骇的瞪大了双眸,那人以往神经病发作时发出的就是这种笑声。

 “没有润滑很痛吧?”谈言没有回答。他不确什么答案才是正解…又或着到底有没有正解?他顺着那人的视线往下看向他们两人的合之处。不明显的血丝沾染在对方的茎上头,谈言知道那是他的血。

 “那就用血吧?”那人问道。谈言呼吸一滞,他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那人在谈言强装镇定的注视之下走到外头。

 他在散的客厅里翻找着什么,然后如愿找到那把已经生锈的蝴蝶刀。不,那人带着诡笑走了回来。不要过来,他站在客厅与房间的界处,紧盯着谈言翻出粉的后

 走开…那人了上来,刀锋在口游移。“走…走开!”谈言叫了出来,他用尽所有的力气挣扎着,而这动作让那人明显不愉快,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的脸转瞬间沉了下来。

 “马的!谁准你说话的!给我闭嘴!”他欺上前,他双手抵在谈言的肩膀上,把他死死按回里,他手里的蝴蝶刀无预警扎进了谈言的左肩窝。

 “啊!”谈言哭叫着。泪水不受控的夺眶而出,顺着双颊下,浸单。好痛…好痛!救命…谁来救救我…谈言感觉自己方才一瞬间爆发的反抗能力正在急速下降。

 他眼前的画面不断在黑与白之间替,而在上头的人则发了疯的嘶吼着。谈言有一瞬间甚至觉得那人想要将他杀死后分尸,拆吃入腹。叮咚…门铃响起,但发狂的人并没有被唤醒。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门外的人似乎没什么耐,他开始像跳针的机器一样不断大力且刻意的按着响铃。“啊!烦死了!”那人终于松开了手上的力道,蝴蝶刀随着他的动作滑向一旁。谈言大口着气,他的视线模糊,眼里所见只剩一圈又一圈的光晕,那人骂列列的走向大门,而门铃声依旧不断。

 “谁啦!”他砰的一声将门向内拉开。门外的人先是环视了客厅一圈后,目光落在了放在桌上,未被收起的一叠牛皮纸袋。

 “您好,我找谈言。”褚墨如此说道。他可没漏看那人掌上的血迹,放在口袋里的手狠狠握紧了指虎,那人先是一愣,紧接着看到对方那没心没肺的笑容后立刻惊觉不对。

 但是当他准备要把门关上时,褚墨先一步一拳重击在了他的鼻梁上。没给那人缓冲的余地,褚墨接二连三的出拳,他的手和那人的脸很快便血迹斑斑。

 等到对方昏死在地后,他看向虚掩的房门。“看来拿武器是对的。”褚墨嗤笑,面上却是狰狞的愤怒。

 这是在他看见浑身赤的谈言身上唯一仅有的东西,是那渗渗出的鲜血时所说出的第一句话。眼前一片白的谈言无法看清褚墨此刻晦暗不明的表情,只是在听见了那熟悉的嗓音时,他的眼泪不可抑制的滑落。

 “褚…墨。”他哑着嗓子唤道,而后,昏了过去。望着‮腿双‬大开,浑身血迹的谈言,褚墨走上前,确认了血渍源自于肩膀上的新伤后,他下外套,紧紧将伤口裹住。过程中,他一言不发。没有任何一个词汇能形容褚墨此刻的心情。

 他震惊、愤怒、错愕…种种情绪排山倒海,从来没有过这样子,褚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膨的情感,但其中,有一种感受他无法厘清与明辨,只知道口异常的沉重,他解开了束缚住谈言的麻绳,避开着伤口把人拦抱起。

 离开前,他翻倒了客厅的矮桌,让散的碎片全数砸在已经昏的那人身上。褚墨将裹着棉被的谈言放进汽车后座,他在人满为患的闹区街道上胡乱变换车道,抢在民众通报警察之前抵达了离他们最近的急诊室。

 浑身是血的谈言立刻引来了大量医生及护士的关注,把人了出去后,褚墨坐在等候区,他把玩着沾满血迹的手指虎,那上头有着绑架谈言的人的血。

 凭藉着手上干涸的血传来的些微刮痛感,褚墨在脑海里幻想着自己将那人的头颅一点一点揍烂的景象,他会将那人的四肢绑成扭曲的模样,扔进满是玻璃渣的狭小空间后撕碎对方的衣服。

 他坚硬的皮鞋底会踩着那人,促使对方赤膛在满地玻璃里辗转,然后他会辗着对方那丑陋恶心的器,把那东西成鲜血淋漓的凄惨模样,那人会在他面前哭喊求饶。

 直到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因为他的颈动脉也会被割破,鲜血会向外涌而出,他的脸将会慢慢失去血,而最后的最后,他会变成一具冰冷的…

 “先生…先生!”护士的喊叫唤回了褚墨的思绪,为了掩饰他因方才的妄想而有些癫狂的神情,他转而扬起了一个友善的微笑。

 “是?”见褚墨终于回应自己,护士也礼貌微笑才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您带来的先生已经治疗完毕,我们会将他转移到病房,不过…”

 护士小姐若有所思的抿了抿才接着开口,她尽力找着适当的词汇。“那位先生的身上有明显被伤害过的痕迹,甚至有被侵犯的迹象,所以…”没等护士小姐说完,褚墨先一步拿出了警证。见状,护士小姐啊了一声。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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