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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艾西犹豫片刻
 “好消息是,我们开发了药剂,可以为魅魔提供配才能获得的能量,多少能缓解一些食欲。”舅舅罗德接着补充。

 艾西就这样在地下基地里住下,每天喝下大量古怪的药剂,泡气味刺鼻的药浴。西告诉她实验不一定能成功,也许之后也会保留着一些魅魔的特

 艾西十分希望保留下来的是不来月经这点。按照罗德的说法,世界存在两种质,光和暗,光明占上风的是人类,黑暗占上风的是魔物。暗蚀会将人光明的部分侵蚀为黑暗。若要反过来,就得将暗重新变为光。这比暗蚀要困难许多,但也不是不可能。

 教廷的典籍里就记载了几例“净化”成功的事例。“净化的确存在,”曾经掌握教廷第一手资料的圣子本人都这样说“只是后来他们更倾向于直接消灭。”

 玷污圣的生物不被允许存在,于是没有神官再去研究这些,牧师也很少讲述此类故事,转而更喜欢说些“圣骑士屠龙”、“主教彰显神迹”的典故。

 莫尔也住在这地方,大家都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除了每天有人送饭下来,地下基地几乎与外界隔绝。

 幽密之森或是教廷的追捕忽然都成了很遥远的事。每隔几,研究人员们会分批出去透透气,魅魔也被允许去放风。艾西不和他们一起,她和莫尔还有妈妈留在基地里继续治疗。净化实验开始了一周,这一周里生活难得的安稳平静。

 莫尔时常和艾西的妈妈舅舅他们待在一起,不知在研究些什么,不过,按照罗德的说法“圣子的全身上下都值得研究”艾西一直以为所谓的圣子只是出生时额头上多了一个印子,原来他的确和普通人的体质不一样。

 ***舅舅阿普顿提议让她照圣光以调节体内魔力平衡,事实证明这是个糟糕的主意,虽然魅魔很像人类。

 但依旧是魔物。照了太久的圣光,皮肤就像晒伤一样刺痛,然而不是晒伤的红肿皮,是焦黑的烟熏出来似的痕迹。幸好照的部位是背。

 而不是脸。艾西在自己房间里,掉衣服,费力地去看自己背后的晒痕,黑色的,烤焦的布料的颜色。再一次的,她意识到自己是个魅魔,人类不会有那样的伤口。

 大家都有事要忙,无聊的时候艾西就在基地里转悠或是看书,有时也听那几个魅魔们谈天说地。

 那个最常和她搭话的男魅魔名叫维克多,出生于幽密之森,这个人类名字是他自己给自己起的。魅魔混迹于人类世界,睡过形形各式各样的人,有许多在上听来的半真半假的故事可讲。

 “告诉你吧,人类最常在两个时候吹嘘,要么是喝酒,要么是上。”他们说。艾西只和一个人上过,没有其他可参照对象,但莫尔没在做的时候吹嘘过。任何时候他都很少提及教廷的事,除非被问起。反过来。

 他很喜欢问别人问题,一路上总是与旅馆老板、餐厅女招待、驿站马夫之类的人们相谈甚。所以她认为魅魔们的这一套说辞明显不准确。更多的时间艾西拉着莫尔一起下象棋。

 莫尔总是赢。于是艾西又换了跳棋。莫尔还是一直赢。艾西连输了一周,发现这家伙完全不是一个合适的游戏对象,但她没有别的选择,整个基地里就他们两个自由之身的闲人。魅魔们倒是会玩纸牌游戏,可是得赌钱。艾西需要一些事来占据注意力。

 这样就不会时刻感受到来自小腹的饥饿。哪怕服用了特制药剂,在太久没有配后,基因里潜藏的本能仍会发出警告,敦促魅魔去寻找猎物。

 从前她的最长纪录也就五天,这次她坚持了七天,已经接近极限。食欲使得艾西在下棋的时候心不在焉,捏着一枚棋子要迟疑半天。

 即使什么都没做,小就已经润不堪,爱成股涌到口,被浸的布料紧紧贴合着,虽然裙子足够长,她仍然夹紧了‮腿双‬,防止那气味传出去。

 她迟迟没能落子,莫尔也没有催促,最后艾西把棋子往棋盘上一扔,摇着头说:“不下了。我不下了。”下身有热涌出。

 在并拢的大腿淌,也许连裙子都打了。小腹灼热滚烫,烧得全身的皮肤发热,她虽然没有照镜子,但可以预计自己现在的脸一定很红,就像发了高烧。

 莫尔将桌上的棋子收进棋盒里,接着问她:“要我帮忙吗?”“不行…”艾西难受地趴在桌子上“妈妈说了不行…”“我不碰你,只是让你缓解。”莫尔说“按照我说的做就好。”“…要怎么做?”

 “坐到上去,把裙子掀起来,”***好吧,掀个裙子而已,又不是没做过,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艾西挪到上,小心地把裙摆起来,出白皙的大腿。

 “把腿分开。”莫尔坐在原地,接着说。艾西慢慢张开腿,透的底。她嗅到了自己的体弥漫出来的的气味,感到有些惭愧。莫尔的视线也落在那儿,依旧神色如常地说出下一个指令:“用手指去碰触它。”

 隔着底,艾西用手指轻轻戳弄那一处,奇异的触感让她浑身烧得更厉害:“没用…”“那是因为方法不对。”莫尔起身。在边蹲下,面孔正对着艾西的‮腿双‬之间,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艾西突然觉得脸红心虚,他握住少女的手,引导着她去碰触自己的私处。这个姿势比自己动手还要更加奇怪。呼吸越发重,心跳声砰砰作响。棉质布料勾勒出的形状。

 外已经微微张开,出一条隙,花蒂和口的位置在其中半显半隐。莫尔握着她的手去碰触那个小小的核,仿佛电经过般的触觉让艾西紧张地绷紧身体,对于做艾西有一定常识。

 但对于自没有。西没有教给过她此类知识,而她的其他女亲属里,玛丽和卡玛是纵派。

 她们要是感到寂寞就去找个男人,效率更高。院的姑娘们也没有告诉她女人会用手指自己弄。这事超出了她的知识范畴。

 她的手不受自己控制,不知下一刻会轻还是重地按在哪里。艾西咬着下,将那些难耐的声音堵在嘴里。仔细听着她渐渐急促的呼吸声,莫尔稳稳握着她的手,越来越快地隔着布料摩擦花核。

 艾西弓起身,低着头颅,发丝垂落在脸颊两侧,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直到骤然释放,她被自己的手指爱抚到高了。

 人原来可以对自己做到这种事,她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不用看也知道,底下现在一定已经一塌糊涂,不仅是裙子,说不定也被弄脏了。

 “好些了吗?”莫尔问她。似乎好了一些,又似乎变得更糟了。无法准确描述这种感觉,艾西犹豫片刻,摇了摇头。莫尔于是握着她的手,带着她将那片布料从腿上褪下。

 真正意义上的在外,感受到空气中的冷意,那地方被注视着。目光有如实质,明明还没被实际碰触,小就擅自兴奋起来,淌出更多的。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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