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呀。”易姜轻轻笑起来。抬头咬了口他的脖子“那老师就把以后不在的日子里的喜欢，趁现在赶紧都喜欢掉。”“啊？”他呆住。两人的体温
融在一起，身子紧贴着。心跳似乎都能毫无障碍地传达给对方。“老师要是怕我忘记你，就，嗯…”“提前写好信，每年定时寄给我，当然用电子邮箱也可以啦，万一搬家了还能收到。”
“录视频也可以，老师现在的样子…每年都发一份给我的话，我就没办法变心啦。”关樾不由得将她的
揽紧，
因为热气而变得难受的鼻子。易姜也没敢提另一个可能
，如果是她先…“嗯…想想都觉得好浪漫。”贴在他颈窝的脸颊蹭了蹭。她伸出手去，将手指一
扣入男人的指
。“老师，怎么对我一点信心都没有呢。”抱怨的声音软软的，仿佛还是那个哭着说他把她当小孩的少女。“我…”哑口无言。人在死亡面前，是很弱小的。再如何相互依偎，粘合得再如何紧的关系，也会被死亡这把刀，冰冷冷地、无情地切开，可是，她好温暖，好柔软，似乎可以
进身体里一般。关樾咽下喉头的异样感，眨动双眼，看着透过窗帘的朦胧月影：“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形式？”“老师，你才是作家诶。”易姜才不想去思考那么复杂的问题。“你想象力丰富，你来想好了…不可以只被我刚才那两个选项局限哦？”“啊…？怎么这样…”“就是这样。”哼哼着去亲他的下巴，易姜牵着他的手放到裙摆之下“不如我们…先试试这个？”“不行，明天还得上班唔…”“老师还是这里比较诚实。”笑声轻轻软软的，一下子就钻到他心里去。
“我…”气息有些不匀，但关樾还是努力说出来“我爱你，小姜。”“我知道呀，而且…我也是。”＊＊＊“大家跟我一起来…”“嗷呜…”穿着红斗篷的女主唱举起了戴着狼爪套的左手，脸上是闪耀至极的笑容。
“嗷呜…”易姜总算明白为什么进场的时候会发那么个小玩意了。瞥了眼兴奋得满脸通红、甚至一反常态“嗷呜”出声的老师，她笑了笑，在女主唱说“声音不够大”时也跟着喊起来“嗷呜…”虽然音调不一样。
却整齐划一的声音宛如巨大的
，几乎要把演唱会的会场给掀翻了。这是倒数第二首曲目，台上的乐手一改之前抒情的旋律，随着一声声狼嚎而开始演奏那首最广为人知的歌曲。女主唱原本暖暖的声音也开始带上了金属质感。甚至一人分为两个角色演唱，无
切换的表演让易姜叹为观止。比起往常只在手机播放器里听歌，当然是现场更为激动人心了。没看老师都激动得眼眶发红吗？一直到演唱会结束后的一小时，他亢奋得不得了。回了酒店还把玩着可爱的
绒手套。“老师，该睡觉啦。”他刚吹好的头发，易姜从后边抱住男人宽阔的背，伸手摘下他的眼镜。“我现在，肯定睡不着。”关樾侧过头去就被女朋友亲了一口，脸顿时微微红了。“那怎么办呢？”拿过他手里的爪套，又捞过放在一边的另一只，易姜戴上两只手套，用柔软的布指甲戳了戳他的脸颊。
绒绒的手套在脸上磨蹭，引发细细的温柔
感，关樾眨了眨眼，认真地盯着一脸笑意的女朋友看。“怎么了？我脸上也长
了？”易姜摸了摸自己的脸，爪套将颊边的碎发扫开，动作就像是小猫梳理脸上的发一般，好可爱，他又呆了下，才缓缓开口：“我在想…你不觉得生气吗？”“嗯？生什么气？”“就是…我那么，投入…”主唱是个充满魅力的女
，他跟着喊“嗷呜”嗓子都变得有些嘶哑。到现在还因为想着演唱会而睡不着。让她得陪他熬夜。易姜笑开来，跨坐在男人大腿上的
股往前蹭了蹭，脸也凑到他面前亲了一口：“才不会呢。”“老师那么兴奋的样子，很少见啊。”“老师高兴我也高兴，而且陌陌特别可爱，我也很喜欢。”“诶…”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关樾嗫嚅了一下，才说出脑子里更加荒唐的念头：“我还想…你会不会吃醋。”
“老师想要我吃醋啊？”见他面上是想掩饰却明显得不行的意外和羞窘，易姜总算摘了手套，白
的指腹摸着他下巴刚长出来的一点点胡茬。“因为…一直都是，我吃你的醋…”她的眼神那么柔软，关樾一个放松。就和盘托出了。没办法，谁让他的女朋友那么受
，就算说了有男朋友，还是让一些人惦记上了。某些年轻人打着“只要没结婚就没关系”的旗号，理直气壮地想撬墙角。当然，易姜全都给不留情面地拒绝了。“嗯…那我也吃吃老师的醋好了。”易姜沉下脸来唬他：“以后不准再听陌陌唱的歌！听到没有？”“啊？！”“噗哈哈…逗你玩的啦。”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她亲了下他滚动的喉结。
“等我毕业了。我们马上去结婚就好啦！”关樾乖乖任她解开睡衣扣子，抬手抚摸着她散发出好闻淡香的头发：“我只是喜欢歌，所以…”
“我知道呀，老师对陌陌只是喜欢歌手的喜欢。”易姜还没幼稚到吃无所谓的醋呢。“对我就是特别特别的喜欢，对不对？”在她的注视下重重地点头，关樾把天下第一可爱的女朋友抱进怀里。
“我也是噢，特别特别喜欢老师。”她在他耳边轻轻
舐着。暧昧的耳语呼进了他心里。＊＊＊“老师…”她很少
出这么孩子气的表情。事情是这样的，两人不打算生小孩，平时在家除了做家务和看书以外，没有其他事能做…虽然这两项已经很消磨时间了。易姜便提出要养宠物，让家里热闹热闹。“这个啊…”关樾松了口气，可还是有点发愁。不是什么大型动物，也不是爱闹腾的猫猫狗狗，但是…他和笼子里正抬起爪子挠下巴的虎皮鹦鹉对视一眼，明明还有一段距离，仍旧闻到了那股味道。易姜眨巴着双眼，双手揪了揪男人的蓝色
衣袖口：“就这个好不好，我们不买会说话的。”能说话的鹦鹉，没准会把她平时调戏他的句子一遍遍重复。关樾硬着头皮答应下来，还很主动地将鸟笼提起：“那今晚吃糖醋鱼。”
“好呀。”为了远离那股味道，关樾从不靠近大厅那个临窗的角落。不过小鸟的叫声还是偶尔会传来，会让他稍微分神…但还是听不清它要表达什么情感。易姜给鹦鹉取了个名字，叫黛黛。关樾想着这个字
难写的…似乎也不需要写。“老师，黛黛好像不会飞。”侧过头去看向抱臂站在一旁的男人，易姜伸出手指，指尖被鸟喙轻轻啄着。
的。大概是被关在鸟笼里久了吧。微微眯起眼睛去看那只颜色翠绿的小鸟，关樾被它花
斑斓的翅膀晃花了眼，决定还是把视线转回
子身上。真可爱。焦糖的睡衣绒绒的，有些宽大，让她看起来像只准备冬眠的小熊。想…抱在怀里。“老师？”易姜收回手，往小小的鸟食盒里加饲料。黛黛立马
天喜地地凑过去，粉棕色的鸟喙埋进饲料堆里，像是有人要跟它抢食一般，真可爱。以前家里不让养宠物，所以易姜早就打算在独立之后自己养一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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