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打了个嗝
“用脚趾头想想我也不可能放她走,况且不是不放走,而是她现在已经不是个正常人了。如果你答应我保密的话,我倒是可以让你进来看看我调教的成果。”关川一脸得意朝着身后竖着拇指,姜慈年肯定能保密,他对他不感兴趣的事情从来不放在心上。
“没兴趣,既然你要关着她,那就把她的家人给处理好,他的弟弟已经打听到我们住的酒店了。”关川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他只是通告了那些警察不准找人,反而把这个问题给疏忽了。“这倒是个事儿,放心吧,不会让他再去打扰你们了。”姜慈年要走时,关川叫住了他。
“要不你也学我吧,把黎冬关起来,这样她一辈子都属于你了。干嘛还这么提心吊胆地怕她跑呢?”
姜慈年停在原地,背对着他,他身体有些紧绷,微弓着
低下头。关川很想说服他,要是他搬到他隔壁的空房子里,这样每天听到隔壁传来的惨叫声,那会是双重快乐,带给他的享受,简直是无与伦比!
“我提醒你一下。”姜慈年侧过身,神情寡淡,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意:“你住在二十一楼。”
“有什么问题吗?”关川笑得比他灿烂多了:“我特意买的高楼,视野和风景都不错。”姜慈年本想好心告诉他,但想想后,他不打算说。
面前的人心高气傲,如果能让他吃一次亏,估计下次就不敢这么趾高气扬地和他说话了,等姜慈年走后,关川关上了门,回到房间内。女人寸丝不挂地在地上跪趴着。撅起
股,双手往前伸直手掌张开,用额头抵着地面,姿势和他离开前一模一样。
“真听话。”关川抬脚走过去,穿着拖鞋的脚踩在了她的手背上,用力往下
,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踩了上去。
她痛得身子颤抖,却仍不敢吭声,长发披散在地面,挡住她的脸,不用想也知道掩盖着一副痛到龇牙咧嘴,扭曲的脸,他笑得
口发震,看着她
出来的脊背,腿上
错纵横的鞭痕,脚踝的错位一直没给她治疗,那块的
都成黑色了。
“你说说你,怎么还有个双胞胎弟弟呢?又给我添麻烦,真是让人不省心啊。”明明是责怪的话,他却笑得满脸幸福,女人颤抖的身躯有所反抗,他发疯般地抬起脚,猛地往下踩踏她的两只手。
“怎么!还敢反抗呢!一提到你的弟弟情绪就开始激动了?我还以为把你洗脑成功了,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还是没给够你教训,是不是!”他越说越激动,拼命地抬高腿往下踩,两只手被踩得变形,脆弱的指骨似乎都会骨折,可地上的人不敢挣扎分毫,最多也只是把哭声放大,痛得嚎啕。
关川一兴奋就会脸红耳赤,体内的荷尔蒙淹没他不正常的理智,疯癫哈哈大笑,狂躁的疯子,踹得连地板都在震动。姜慈年的生殖器已经一周没软下去过了。
他睡不好,眼底下挂着两大黑眼圈,白天还好,可一到晚上就会胡思
想,急起来就会想做
,他只能躲在淋浴间,一边冲着冷水一边自
。
他不是害怕自己的生殖器会彻底坏掉,而是如果又
坏了黎冬,那她说不定再也不会原谅他了。第二天,姜慈年带她楼下透气,推着轮椅走在小公园里,一群穿着学校制服的小孩正在滑梯那边玩耍。黎冬仰起头说:“我要去上学。”
新学期已经开始一个月了。姜慈年面有为难,看准她的腿找借口:“你的腿还没好。”“你带我去医院拆石膏吧,我感觉我能走路了。”
她并不是和他商量的语气,相反是在命令,如果姜慈年不答应的话,她就要采取一些极端的行动了。姜慈年强忍着不甘,蹙着眉头难掩委屈。
“好…”他脑海里又一次冒出恐怖的想法。为什么当时没能把黎冬的腿给砍断呢,把她的脚直接截下来该多好。让她成为一个残疾人,再也不能走路,她会不会就没有心思去上学了。更不会离开他的身边了。
***黎冬脚上的石膏拆了。但她已经四个月没有走过路了。只能在医院里做康复训练。姜慈年站在康复室的玻璃外,怀中抱着黎冬的针织外套,看她被护士搀扶,艰难地抓起两侧的栏杆直立站起。
她学得很用心,是要拼了命地学会走路,把全部的重量
在腿上,
自己站起来,从她脸上看不到一点的悲伤和犹豫。黎冬从来都不是脆弱的,姜慈年一直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才会雇佣校园里的那几个女生去欺凌她。
他想看她被
在角落里无法反抗的模样,想让她变成独身一人,孤立无援的倒霉蛋,最好让所有倒霉的事情都落在她身上。击垮她的自信,折断她的羽翼,摧毁她生活里的任何期望。
然后再等待合适机会时,成为她生命里的救赎者,拯救她,从此把她人生的梦想都变成他,死心塌地爱着彼此。
他明明那么努力地演好一个,在学校里受
的少年,但怎么,偏偏这些都失败了,就连砍断她的腿也没能成功。姜慈年不甘,他攥紧了怀里的外套,薄
紧紧抿成一道锋利的弧度。
黎冬坐下又站起,跌倒再用力,反反复复,她额头上折磨出来的全是汗水,呼吸憋气的脸颊,一副被泡在水中的
红,碎发凌乱地黏在脸颊上。
瘦弱的身躯,吃力撑着两旁的栏杆,跌跌撞撞迈出一步,腿软的站姿成内八,膝盖互相抵着打颤,随时都会往下跪。两旁的护士伸出手悬在半空中,防止她跌倒。一步,两步,三步。颤抖得腿连栏杆都在打抖。
她不肯停下,直到极限为止,胳膊也没了力气,才狼狈地跪了下去,黎冬扭过头,转头去看玻璃窗外的男人,对他扬起灿烂的笑容,明眸皓齿,像是在和他邀功般。姜慈年心脏猛地悸颤,有一株藤蔓顺着他的血管往
口上爬,
绕住他的命脉。
一边是不甘她能起身走路的憎恨,一边是她
漾在脸上的爱意,像是和煦的阳光把他心底阴暗的角落照亮,
口又疼又热,她似乎忘了。
把她的脚弄成这般模样的人,是他姜慈年。姜慈年僵硬地
出笑容去回应她,黎冬接着爬起,抓住栏杆,不放过任何一次走路的机会,他脸上苦涩的笑容,一副想要哭却逞强的表情。
姜慈年低下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嘴角的笑,落也不是,勾也不是。该怎么办呢,他该拿他的黎冬怎么办才好呢。
训练一个小时结束,刚开始练习,黎冬觉得颇有成效,她能离正常走路不远了。姜慈年拧开保温杯,用手指试了试温度不是很烫,才把杯子给她。
黎冬口渴,一鼓作气地仰起头全都喝完,姜慈年把
毯搭在她的腿上,叮嘱道:“慢一点,”她打了个嗝,明媚的笑意绽放在脸上,盛着久久不散的愉悦:“我厉害吧。
那些护士说,我是第一天就能做到这么好的病人。”“嗯…很厉害,我的黎冬真
。”笑意落在他心头
的,感染着他不由得也跟着笑了起来,她掀开腿上的
毯:“我不想穿裙子了。你给我买件
子,裙子训练不方便,都看不到自己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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