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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随着轻缓摆动
 “她都托梦给我了。所以绝对是女孩儿!”见男人这番笃定是妹妹,苏秀也不好再泼他冷水,到时候自然就能知晓答案了。

 ***苏秀在清理电子邮箱时突然收到了一封邮件。是她几个月前发出的咨询函的回复,那时,她看见廖依依学妹的成就,颇受刺,萌生了想立马重归科研工作的念头,向诸多国外研究所发过咨询函,除了大部分石沉大海外,有一两封回信表示了婉拒。

 苏秀本以为这次的回复也是拒绝,却意外发现对方表出了想要合作的意向,经过一番线上沟通之后,双方都十分满意,对方还邀请苏秀来研究所实地观摩。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苏秀却一时愣住了。垂头看了眼已圆润凸起的孕肚,她现在可不是能出国的状态。

 国外疫情失控,美国已累计确诊三百多万人次,逝世十三万生命,哪怕是已经完成了疫苗注的人员都得谨慎前往。

 苏秀思来想去,并不打算就此放弃这个难能可贵的机会,向对方表明自己现在的状况后,希望可以得到一段时间的缓冲。对方得知后表示了理解,打算等研究所里讨论出结果后再给予苏秀答复。

 交谈到此结束,接下来等待的时间里,苏秀除了养好胎外,就是思考怎么把这个消息告知郑毅。虽说一切都还没有定论,但如果真的能成功,郑毅能允许她产后出国吗?她又能允许自己抛下夫女,远离家乡吗?

 ***保姆龚姐正在客厅打扫卫生,男主人从大书房里出来,朝她悄声问了句:“太太醒了吗?”龚姐笑眯了眼:“早醒啦,吃了早餐,在小书房里呢。”郑毅点了点头,叮嘱龚姐几句,转身要走,就被她出声叫住。

 “先生,您手绢掉了。”勤恳朴实的中年妇女弯替他捡了起来,瞧见手绢上有污渍,下意识惊呼:“哎哟,这手绢脏了。我帮您洗干净吧!”郑毅却道了声“不用”

 将手绢拿过之后抄进了自己的口袋中:“你继续忙你的吧。”男主人转身回了大书房。若不是他脸上始终保持着和煦的笑,龚姐都差点以为是不是自己刚刚那句请求冒犯到了他。是手绢这种东西太私密了。

 外人不能随意碰吗?龚姐受到的文化教育程度不高,不明白手绢在精英人士的认知里是否还有什么其他含义,真怕自己唐突到了雇主。

 先生太太好不容易因为有了宝宝而变得和睦,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冒冒失失打扰了二人的感情啊。这边,回到书房的郑毅将手绢小心放入一个丝绒盒子里,珍藏起来,并锁入保险柜中。

 那手绢沾的可不是什么污渍,是秀秀送他的“礼物”今年他生日那天,苏秀突发奇想地要做炸鸡腿,不小心割伤了手。

 他便是拿着这手绢帮她做的应急处理,他舍不得洗去手绢上的血渍,直接将整张手绢当作苏秀送的生日礼物给保存了起来,这是秀秀第一次主动为他做饭的证明!

 郑毅今天收拾书房时偶然翻出了这条手绢,睹物思人,当即心澎湃地想去找苏秀,激动得都忘了把手绢放回原处,于是便发生了客厅那一幕。这下他可得把手绢藏好了。要是哪天被苏秀翻到,她稀里糊涂拿去洗了,那他上哪儿哭去?保险柜里。

 除了装手绢的小丝绒盒,还有一个木质的雕花大盒,里面同样珍藏了一块染血的布,那是他和秀秀初夜的证明。当年的小丫头,骂完人,吃完饭,头也不回地走了。将他独自扔在了旅馆。

 他追不上人,又急忙赶回旅馆,向老板买下了沾有他俩初夜记忆的单,顺便拿到了冒失丫头落在旅馆的手机。

 洁白的布上尽是斑驳,有她的血,有他的,是他珍藏十多年的宝贵记忆。郑毅望着那木盒发了小会儿呆,回过神来时颇有些尴尬地抹了把脸,他真是变态。脸上浮起滚烫,郑毅把保险柜锁好,扇了扇风,驱散尴尬,这时苏秀敲门而入,错过了变态男人自省批判的那一幕。

 ***苏秀知晓,在把自己的出国意向告知郑毅时,不可能那么轻松得到他的支持,但她也没能想到,郑毅的反对会有那么强烈,她明明说得很清楚,会在宝宝出生以后,她坐完月子,并完成疫苗注,具备免疫之后再出国。

 但郑毅的态度很明显,不论她把条件列得多清晰明朗,他的回答依然只有:不行。苏秀十分失望:“你明明说过,你会全力支持我去做研究的。”瞧见她泪眼婆娑,郑毅急忙把她揽入怀中安抚:“可我不想你拿自己的身体以及生命开玩笑啊!国外那么危险,航班随时可能熔断,你很可能一去不回,你让我怎么放心让你去?你忍心宝宝出生没多久就远离妈妈吗?”苏秀一时的沉默让郑毅看到说服她的可能。

 “而且,国内环境在变好,说不定再等一等就会有团队入驻国内呢?”他希望她能放长远一些,而不是急于一时。

 当然这当中也包含了他的私心,不希望她离他那么远。苏秀抬起头来和他对视,润的桃花眼里哀愁无限:“等一等?我还要等多久呢?二哥,我已经等了六年了啊!”她已经浪费了六年。

 她不想再看到任何机会从手中溜走。郑毅陷入了沉默,两人的这次沟通不而散,随之便是冷战的到来。同处一个屋檐下,同睡一张大上,两人的口头交流少之又少。龚姐在时,龚姐便是传话筒,龚姐不在时,微信里也是短短的几句“哦”、“好”、“嗯”

 这样的沉默一直维持到一天深夜,郑毅突然从睡梦中醒来,听见躺在一旁的苏秀在啜泣,他刚要伸手去摁壁灯,却被她拉住了胳膊。“别开,二哥,别开。”她的哭声带着沙哑,急切而委屈。郑毅顺从地没有动,也没有吭声。

 她又主动向他请求:“能抱抱我吗,二哥?”是她以前不曾有过的语气。郑毅立马掀了掀被子,挪到她身边,胳膊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拍抚她纤薄的后背。

 “没事的,二哥在。”几天来的冷战就此破冰,郑毅吻着苏秀的发顶,安抚她的情绪。都说孕妇容易情绪不稳,郑毅之前还以为不会发生在他家秀秀身上,直到两人之间出现意见不合,他才明白自己的无力。虽不清楚让她深夜哭泣的原因是什么,但多半与他们之间的冷战有关。

 他无法做到无视苏秀的安全去放她追逐梦想,哪怕他知道自由才是她的本,他也依然固执地想把她圈在自己这片天空下。郑毅用吻缓缓拂去苏秀脸上的泪,忽听得她低声乞求:“二哥,要我…要我好不好?”

 是她从所未有的卑微。自冷战开始,他们不知多久没有亲热了。郑毅吻住她的,不愿她再说这样的话,他的秀秀不该这样…她越是如此。

 他越会心疼,他的一切都是她的,只要她想要,她都可以毫无顾虑地攫取。郑毅将苏秀侧过身去,让她背靠在他的怀中,他亲吻她的侧脸,抬起她外侧的腿,缓缓将自己送入她体内。

 再度感受到他的炙热,苏秀轻声低,不自伸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指甲嵌入他的中。“没事的,秀秀…”感受到她的紧张,他如是对她说,随着他轻缓的摆动,他将她的汁缓缓捣出“相信我,相信二哥…嗯?”而回以郑毅的,只有苏秀如泣如诉的呻。第二天,两人恢复到了冷战前的亲密状态,苏秀也不再提出国的事。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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