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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早晚家业旁落
 “大人?”“乖些。”高云衢的手直截了当地触上花户,摸到了一手的腻,那处感脆弱的一张一合,似是邀请。

 “这便透了?”高云衢收回手,而后猛地一下上花心。“唔…”方鉴吃痛躲了一下,却被高云衢按住身,又是几下上来,方鉴小声呜咽并不敢求饶。是疼的,高云衢下手从不留情,可为何下身溢出了更多的水,心也越发的空虚,体内仿佛有个不知足的空,亟待有人能将之填满。

 “我本意叫你松快几,你却想着要我你。阿鉴,你知羞吗?”高云衢的声音带着调笑,并不冷厉,方鉴知她应是欢喜的,便小幅摇摆着肢去蹭她,祈求她的垂怜。

 但高云衢没有给予她一场淋漓尽致的没顶快乐。有什么温凉坚硬的东西抵上了口,方鉴惊惶地想要逃离,却被高云衢捉住缚在身后的手拖拽回来。

 那东西不容质疑地顶进了深处,方鉴发出足又难耐的呻,那物件不大,花又足够润,并没有让她痛。

 高云衢见她适应了些,又把两手指抵了进去,去寻那物件。手指搅动着,顶着那物又戳又弄,方鉴被快冲昏了脑子,眼前泛着白光,发出又哭又求的声音。

 高云衢的手指被翻涌的水推搡着,却牢牢地堵住了出口,笑着伏在她耳边问道:“阿鉴猜一猜是什么?”

 花径努力地收缩着,夹弄着她的手指,试图丈量侵入物的尺寸与形状,指节被吐吐,柔软得令高云衢心生快慰,她耐心地等待着方鉴的答案,时不时坏心眼地戳弄一下,叫方鉴吐出含混的字句。

 “大人…”“来,猜一猜。”“呜…是…印章?”“呀,答对了。阿鉴真是聪慧。”高云衢笑了起来,两手指夹着那枚打磨光滑的印石往外拖了些,又重重地顶回去。

 “啊…”“是一枚上好的田黄石,仿着圆滑怪石的模样去了棱角,打磨得周身光滑又不失山石般的粝,再是我亲手盘弄着包上了浆。喜欢吗?”

 “呜…”“看来阿鉴喜欢,吃得这么深呢…”“…大人…求你…”“乖,出来,”“啊…”方鉴全然失了神智,汹涌的水奔涌而下,冲刷着印石又推挤着高云衢的手指。

 “真乖。这么乖巧的阿鉴,怎么会厌弃呢。”高云衢出手指,替她解了束缚,抱她在怀里感受着她不受控制的轻轻搐,在她耳边哄道“那印石明取出来解了替阿鉴做枚闲章可好?”

 “大人?”方鉴抓住了她话语中的字眼,明,她慌了神,抓住了高云衢的腕,哀求地看着她。高云衢亲了亲她的脸颊,翻身覆上去,用膝盖顶弄着她的两腿之间,那印石便在里边深深浅浅,令方鉴痛苦万分。

 “大人,大人,求您替我取出来罢…”她含着哭腔求道。“这就要看阿鉴能否取悦我了…”夜深沉,烛影不息,是谁的语叫明月都敛入云间?***崔苗幼时也向往过父亲的怀抱,看着同窗被父亲搂在怀里举在肩头。

 她总是无比羡慕,但她的父亲从不曾与她有过这般亲近的时候,他总是一脸不愉地看她,带着遗憾又带着失落。幼时的崔苗不懂,便去问母亲,她的母亲一边核账本一边冷笑:“他想要个儿子呢。”

 “阿苗将来也能出将入相,为阿爹养老啊…不是儿子便不行吗?”小崔苗有些委屈。母亲叹了口气,放下笔,蹲下身将女儿拥进怀里道:“阿娘对阿苗不好吗?”“好的呀。”“那阿苗有阿娘就够了。好吗?”“嗯…听阿娘的。”

 过了不久,崔意诚了新的妾室进门,崔苗有些恼,七岁的她已有些懂了家中数位姨娘的存在会让她母亲失了颜面。于是她便怒气冲冲地去找那位新姨娘的麻烦。

 她的母亲在花厅见那位孙姨娘,那女子衣衫褴褛地跪倒在姜淑面前,自陈家中遭了灾,叫父母变卖了换了吃食,崔大人买她回来做妾,总好过入了那烟花之地,她知自己卑,跪求主母留下她给她一条生路,为奴为婢皆可。

 崔苗从未见过这般凄惨的人,愣在门口没敢进去。姜淑从座位上起来,蹲下身,温柔地扶起了孙姨娘的脸颊,将她散落的鬓发勾到耳后,出清秀好看的一张脸,看了一会儿方道:“阿孙,这不是你的错,不必为此苛责自己。”

 孙姨娘闻言落下泪来,泪珠掉落在地砖上,亦落在姜淑掌心里。“若是无处可去,便留下来吧,只不过我家大人是个好新鲜的,劝你不要对他有太多念想。”姜淑道。

 “谢夫人,小人明白的。”那位孙姨娘便在府中住下了。有了锦衣,食得饭,崔意诚也颇是喜爱了她一段时间。

 但她仍记着姜淑劝慰她的话语,心怀感激,常在姜淑身边扮个侍童,哄姜淑开心。崔苗问过她母亲,为何不论父亲了多少妾室母亲都对她们如此好呢?

 姜淑有些惋惜地道:“她们若是投生在寻常人家,定也是父母宠爱着长大,说不定还能读书进学搏个前程。可造化弄人。

 她们只能在这府里做笼中鸟雀,这难道是她们的错吗?”“那是父亲的错吗?”“你父亲是个蠢人,心却还不算坏,她们若是未曾遇见你父亲,怕是境况比现下更凄惨,但你父亲也不是大善人,他她们进门,亦是有所求的。”

 很快,阿孙便有孕了。崔意诚很高兴,赏赐了她许多东西,但阿孙仍很谦逊,往姜淑面前服侍。崔苗已经习惯她的存在了。有一次突然发问:“阿孙,你想生个儿子吗?”

 阿孙毫不犹豫地回答:“不想,我想生个如大娘子一般的小女郎。”老二阿芃的生母阿叶亦在一旁附和:“是极是极,最好都是女郎,叫大人竹篮打水。”姜淑宠溺地对她们笑了笑。

 一年过去,阿孙临盆,崔意诚很是紧张,在产房外来回踱步。姜淑抱着崔苗坐在一旁小声说话。“害怕吗?”姜淑问她。

 “有一些。”她依偎在母亲怀里应道。“不必怕,虽然伴着苦痛,但亦是新生。这是生生不息、自然繁衍的天道。敬畏它,但不要惧怕。”这一等便从升等到落。

 “生了生了。是个小女郎!”崔苗眼见着她的父亲从喜上眉梢到失落冷脸,甩了衣袖大步离开了。看也没有看一眼新生的幼妹。第一个接过襁褓的是她的母亲。侍人传话出来说姨娘请夫人给小娘子起个名字。姜淑看了看怀中婴孩通红的脸颊,思虑片刻道:“那就叫阿蕴吧。”

 崔苗仍有些在意她的父亲。学堂里有合不来的同窗会拿此事讥讽她说她身为嫡长女却得不到父亲宠爱,早晚家业旁落,这一她随着母亲赴宴,在旁人的花园里遇上了不对付的同窗,几句不合便争执了起来,同窗又嘲讽她。

 她涨红了脸与对方打了一架,滚得衣衫凌乱。一旁华服的小女郎饶有兴致地旁观了全程,待到她们打得差不多才叫身边的侍人把她们分开。同窗见来人尊贵非凡,寻了由头溜之大吉。

 只剩个倔强的崔苗眼角含泪。小女郎比她略高一些,走近了笑着对她道:“你这般恼火不过是叫人家戳中了心中隐秘罢?”崔苗手脚一僵,心下凛然。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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