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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但一年之约将到
 她便软了下来,再也夹不住他的手,任由他将手伸入到之中,他靠到叶容七的耳边低语:“你这里在挽留我,感受到了吗?”说话的时候还故意将热气打在她的耳朵上,让她的气再也藏不住。

 “好了。”贺卿忽然起身,对着陈夫子拱手道:“有劳陈夫子,今便到这吧。”“好。”近结束得比以往更快了,不过几盏茶的功夫便提前结束了功课,也不知道这个将军要忙什么。

 贺卿送走夫子,转而将门关上,急不可耐得抱住叶容七亲吻。叶容七素面朝天,总是人的嫣红,贺恨不能将了。亲了许久才放开她。

 叶容七顶着被亲肿的艰难开口:“又来,不是说好不会再让它肿的吗?”贺卿得寸进尺:“就算这样,还是不够。”叶容七连忙遮住自己的。贺卿笑着去解她的带,来到她腿间,朝着私处吻了下去。

 “呃啊…哥哥…这里脏啊…”贺卿不管不顾得。叶容七在椅子上也坐不稳,双手死死抓住靠背,大张着腿呻,他总是不分时间地点,这几个月来把礼义廉丢掉的人,是他才对。

 “嗯…”他竟然把舌头伸了进去。***从前叶容七所学取悦男人的手段都不需要用上,在情事上完全就是贺卿在主导,她很舒服,贺卿也享受。相较之下,叶容七更喜欢夜晚时分,他带自己飞到屋顶看星星,那时候他会同她说些体己的话。

 他说:“如果我走了很久,你又需要,现在还会找别人吗?”叶容七摇摇头:“你为什么会走很久?”贺卿忽而同她提起朝堂事:“边境只是一时的宁静,等南境蛮兵王位既定,必然进攻我朝,朝廷能打仗的人不多,我必须去。”

 “那打仗需要多久?”贺卿低头叹息:“那时才有理由彻底收服蛮兵,需要的时间不短,最少一年半载,又或许三五年。”叶容七一想到有可能三五年见不到他。顿时心慌:“那我便跟你去。”

 “从军哪有带家属的?战场形势不定,我若分心照顾你,怕是会影响局势。”叶容七抱着他的手臂:“就不能辞官吗?听说战场总会死很多人。”她不懂什么家国情怀,只想身边人都能平安喜乐,她也习惯了贺卿在身边的日子,虽然偶尔野蛮,但大多时候是疼她的。

 “保家卫国一直都是贺家祖训,死在战场,是贺家莫大的荣誉。若有朝一我不再上战场,要么是我已经死在战场上,要么是天下太平。”她的小将军啊…年少有为,意气风发,战功赫赫,一心保家卫国,身死战场而不悔。叶容七双手合十:“希望天下早太平。”不知不觉。

 她在贺府待了近十个月的时间,读书读得多了。也渐渐明白了一些事情,回想起当初自己被那个陌生男人的手指搅弄到丢了身子的时候,总也觉得后悔难受。

 事情照着贺卿预料的那样发展,蛮兵突袭南境,贺卿被急召领兵,圣旨下得急,即便要启程。

 穿上军装的贺卿比平里更有威严,所有百姓都喜看到这样的他,只有叶容七不愿,她追着贺卿的马匹分外不舍,一直追到了城外,汗岑岑得站在贺卿的马下,固执得跟着他。贺卿本不该给她留念。

 但看到她那怎也割舍不掉的眼神,还是软了心下马同她告别。叶容七不死心得问他:“至少要一年半载吗?”贺卿强调道:“也可能是三五年。”

 叶容七轻轻得亲吻了他的嘴角,随即从怀里拿出了个粉红香符给他,代道:“从前你便说过要上战场,我就做了点准备,求了个平安符,没想到真用上了。不管天下如何,你一定要平安。”

 贺卿从前不喜粉,如今也是越看越顺眼,他将平安符放在口,又从间掏出一支白玉簪,那么多的犹豫,还是给了她,他说:“你若等得了。我回来便娶你。”叶容七张了张口,却又什么都没说。

 也许那些书看多了。心里总有些少女情怀。能等到那个意气风发的小将军回来娶她,内心欣喜又期待。

 既借了他那么多,便用一辈子去还。***没了贺卿在府里,叶容七的日子并不是很好过,主母看她本就不对头,一副越长越狐媚的样子,从前贺卿在,她顾及着,不怎么动叶容七,如今贺卿走了。

 她所有的针对都浮出了水面。请的夫子被辞退,叶容七在府中被安排了最低等丫鬟的活,从晨起初做到暮色沉沉,吃穿用度还用着最低级的。

 主母只是想走这个祸害自己儿子的人。叶容七何曾经历过这样的日子,双手第一天便被冷水浸得发皱。

 她躺在上,拿着贺卿送给她的白玉簪,一点都不觉得苦,原来心里有了牵挂是这样的,从前那些读不懂的相思诗句,现在全懂了。

 “君当为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她枕着酸涩的情诗入眠,梦里都是小将军的脸,其实她已经摸透了贺家的底子,贺卿带着贺飞走了之后,贺府之中没人是她的对手,她想离开便能离开,但两人一起生活的地方只有这里。

 她十足舍不得,不过是干些苦力便能继续住在这里,何乐而不为?主母时时打听她的动静,见她持续半月依旧如此,自己先按耐不住,开始了将她卖到窑子的事业。结果叶容七闻了一口饭菜便有了察觉。

 她的内功已经破了第四境许久,对于味道已经有了更加敏锐的嗅觉,主母瞒不过她,她将饭菜倒进了猪圈里,不久之后,母猪肚子里就有了小猪仔。

 可是主母吩咐了人顿顿下药,没吃东西她也会饿,便跑到主母的屋子里,拿着碗筷便自顾自得夹起菜来。主母端着碗筷愣了半天,许久才从口之中吐出一句:“放肆!”

 叶容七抹了一把嘴角:“顿顿饭菜都被下药,我也实在没办法了。”主母拿捏不得她。府里下人又不是她的对手。下药不成,便在她房间里使手段。趁她睡着,差人往屋子里烟。

 然而睡梦中的叶容七依旧警惕,一闻到雾的味道立马惊醒,深更半夜开窗通风,朝着门外手里还拿着雾筒发懵的黑衣人打了声招呼道:“这么晚不睡,一起看星星啊。”

 但她总觉得次数多了可能也有栽倒的时候,于是不再去房间睡觉,下人晨起的时候,经常在院子里的各颗树上看到她。

 和贺卿家眷斗了一个多月,叶容七身子骨泛了疲惫,但当大师姐落在巍巍颤颤的枝头看着她时,她立马变得十分清醒,她惊呼道:“大师姐!”

 沉玲忙着叙旧:“如今你倒是越发倾城了。回去定比得师姐们都黯然失,想来,这一年的历练没有白费。”不过一年。

 她便有了大改,眉眼之间多了她们修炼三十年都没有的妩媚,明眸亮如星辰,也不知是长开了。还是被优质的滋润了。叶容七摸摸自己的脸有些不好意思道:“大师姐您又取笑我了。”

 “说正事,突破第五境了吗?”“额…”叶容七支支吾吾得不敢开口,她只到第四境,虽已经进步奇快,但一年之约将到,若是到时候没突破第五境,师父便会将她赶出师门。还剩下…九天的时间。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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