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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泪水崩堤下
 那个武士子弟确实只是心血来,也不知道该说是心善可怜予她、或是心看中她的相貌,才会替她办了那事,而这件事之后对方就没有再回来找过苗娘了。是以姐弟两人相依为命,弟弟年幼,前几年都是年长四岁的苗娘出外做工养活弟弟,五六岁的弟弟在家里做家务等姐姐回来。

 在织工旁边捡线卷、在厨房里打下手、到食店里头冲茶递水、替大户人家浣衣擦地…诸如此类,十岁出头、连少女都尚未长成的女孩拼命挣着那微薄的几枚铜币,每天拖着劳碌的身躯,为的不过是挣来一顿白米饭供自己和弟弟肚子,好让自己两个孤儿能苟活下去。

 直到有一天,苗娘到某户武士子弟家里给人家当侍女干活时,被那大户人家的儿子要求替他口,真正展开了属于苗娘的悲剧。当时弟弟还只有几岁、又不是能讨人心的女孩儿。

 而且邻里间或多或少都听说过苗娘家里的情况,弟弟就是想出外做工也少能寻到要招的东家,只能指望着她的工钱吃饭。

 苗娘生怕丢了饭碗,没敢拒绝,推辞一番之后,最终还是雌伏在那个小少爷跨间,第一次用嘴侍候男子物,作了她第一次卖身。

 亏得那小少爷年纪甚幼,比苗娘还大不了几年,听说他知道这种玩法还是多亏那个近身侍女勾引他所致,苗娘是他第二个有亲密关系的女子,当天就给了苗娘五枚铜板,叫苗娘心花怒放,当时她劳碌半天浣衣打扫,能拿的工钱也就三枚铜币自此之后,苗娘因为这次经历,打开了神秘盒子。

 那个小少爷也上了苗娘那张滑的小嘴,每天苗娘除了打扫宅子挣来几枚铜币,亦会替小少爷打扫,多挣两三个铜板,那小少爷的零花钱一月少说也有三五枚银币,折换出来三五十个铜板。

 可是也经不住这般挥霍,隔两天就用掉两三个铜板买苗娘的丁香口舌,那小少爷自己也有别的花费。

 那几个银币省着花也只能供他用个半月。于是那小少爷嫌不够,跑去问爹娘要钱,被问之下就一五一十全待了,苗娘本来也没当一回事,分明就是小少爷花钱买她口活,殊不知却被夫人打了她巴掌,痛骂她一顿:“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你娘是臭不可闻的娼,你这小人也臭不要脸的勾引吾儿?”就是这般,苗娘被东家扫地出门,更可怕的还不是丢了饭碗,苗娘被赶走的事情被住在那附近宅子的人家看在眼内。

 那东家夫人自是不吝向旁人大肆污辱苗娘,可怜小苗娘还是个黄花大闺女,那个娼妇的名声却是没一周就传遍她们当时所住的南市东部。

 南市东部有个得出水的小娼妇,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出门做工也没人愿意招,还得被人指指点点,初长成少女的苗娘怎生忍受得了,久久不敢踏出家门半步,靠着先前那小少爷给的卖身钱和那时候囤积的米粮不出家门一年半载也不成问题,于是苗娘就暂且给了自己一个长休的空档。

 住在南市之中治安良好,下至泼皮无赖、上至武士子弟皆不敢在有各大武士世家庇护下的市街闹事,更枉论良为娼、或是入室强暴。

 毕竟治安还是重要的,随便来个武士就能漠视规矩,肆意行那伤人纵火、掳掠之事,谁还敢在你南市当贩子,乌骨镇可大着呢。

 除了东南西北四个镇市街,还有各个族地的市街和小市场,商贩们还不都走到其他市街去?所以无论是南市中举足轻重的武士世家和一些势力较小的传承家族,都是不遗余力去打击那些敢于挑战他们规矩的泼皮无赖或是武士,若是扰了南市的安宁。

 那是挑衅镇南各大世家,没势力的镇民是找死,有势力的武士也得惮忌。安全又温的苗娘深居简出,换成弟弟出外做工。

 这样子又过去了大半年,这时候的苗娘已经一十有二,是能嫁人的女孩了,苗娘更加重视自己的名声,希望能觅个好人家,若是对方品良好,当小的也没关系。

 有不少武士子弟听闻过苗娘是暗娼,曾经上门意,都被苗娘赶跑了,那些人忌惮南市中的巡守军和各大武士世家的巡卒,不敢胡来,只是悻然离去。

 其实有的是不在此列的武士,像乌文举、甘易、熊华等世家公子,在这种地方强上个女子,不但没人会去制裁他们,更不会惹人反感,可能反而会有不少人趋之若鹜带着女儿来卖弄姿,好勾个世家公子当佳婿。

 不过区区一平民小户出身的苗娘,还是别人口中见不得人、恩客无数的暗娼,根本没多少武士看得上眼,毕竟能修成武士的,即便只是传承武士出身的初阶武士。

 那些高档青楼的艺、豪强富贾的千金全都排着队等他们挑,吃得好穿得暖又保养得宜的富家千金与艺哪个不比苗娘这等出身的人皮囊更妙?

 偏生就有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武士,某天就心血来,不断打听之下找上门来,好看看这在附近的大街小巷传得火热的小娼妇有多水灵。

 ***苻苗听见有人敲她家房门,本以为消停了一断日子事情自会过去,听见来人道她是暗娼,要来买她身子,苻苗自是不愿,死活不开门,这就惹恼了门外的青年武士,一脚踹破了门,闯进了苻苗家中。

 “啊!”厚重的木门被踹烂门栓踢开来,强烈的冲击撞得苻苗跌坐在地,当苻苗抬起头来,就看见来人的脸孔,那是一个相貌俊秀的美男子,神态却如同伏虎一样赳武,高大壮、眼神凶厉。

 “欸?”说不出的熟悉感在苻苗心中涌现,虽然他身上多了一层血气,样子亦长得成多了,可是青年武士的相貌却从未在她记忆中磨灭。这个青年武士赫然就是数年前帮苻苗葬母的那中个武士子弟。

 不过眼前的情形跟当年有点不一样,那时候的青年武士是用怜悯的眼神看她这个娼之女,而这一刻他眼中的却是鄙夷、轻藐和不屑,像利刃般刺入苻苗的眼廉。

 “呜啊!”苻苗才刚认出对方,还没想好要怎么搭话,就被青年武士提起来丢到上,突如其来受袭让她惊呼一声,紧接着就是石屋大门砰一声被猛力关上。

 青年武士什么话都没说,两手一拉,苻苗身上那件破旧的长麻衣被他撕成两半,出她那一身刚长开的体,瘦削的肢和肩膀、仅堪一握的椒、鲜少曝晒而变得白的肌肤。

 虽然苻苗的相貌和身段都只能算是中规中矩,却同样是恰到好处,相互搭配之下显得甚是人。

 苻苗被对方看着体,带着半分怯、半分羞,下意识地用手搂紧娇躯,不过下一瞬间就被青年武士拉开,苻苗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下了长袍的下裳,出那比以前侍候那位小少爷大上一倍的,顿时羞红了脸。

 “呵?小娼女还脸红了?”青年武士不屑地朝苻苗嗤笑道。苻苗听见这话之后,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了,明明之前被别人骂她是娼女都能忍受,被对自己有大恩的青年武士这般侮辱,却是特别委屈,泪水崩堤而下,然而青年武士却不管不顾,径直把进那干涩的处子。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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