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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伸出舌头
 他低头一看,白杨眼眶红红的,拉着他摇摇头,意思是让他不要再说了。何宣这时才想到,这位见猎心喜的阿姨是杨杨的母亲,他叹了口气:“算了。”但又忍不住补了一句:“都说人不能选择父母,白叔叔,还有这位阿姨,你们至少也要当白杨的榜样。”白震刚已经完全没脸待下去。

 狠狠瞪了白寄晴一眼,甩开王月霞的手,直接走了出去,他一走,王月霞在何宣的注视下更羞愧到无地自容,更是逃也似的离开。白杨楞楞抓着何宣的子,低头不语。

 何宣方才的话字字刺着他的父母,他为姐姐心疼的同时,也同样为父母感到惭愧。白寄晴蹲下来,摸了摸白杨的脸:“杨杨,你别听何宣方才那些谬论,不要想太多,专心学习就好。”

 “姐姐…”白杨泫然泣:“如果没有我…”“胡说!”白寄晴用力白杨的头,笑说:“王姨对我最大的贡献,就是给我生了一个全世界最可爱的弟弟。”

 白寄晴的话让白杨破啼为笑,等白杨离开之后,何宣在她背后冷哼一声:“呿,对弟弟就这么会甜言语,怎么对男朋友就不会?”***

 男朋友?白寄晴心下黯然,她哪来的男朋友?方才何宣怼白震刚夫妇确实是大快人心,但这只解了她一时之气,并没有解决问题。

 今天白震刚王月霞是灰头土脸的走了,可过一阵子,还是会来吵她,想办法挖她那笔签约金,想到这里,突然觉得何宣说的很对,和他比起来,自己太不会投胎了。

 可那又如何?何宣也说人都不能选择自己父母,就算她有一对这样糟糕的父亲和继母,她也从来没想丢弃身为子女的责任,有能力她当然愿意多拿一点给家里。

 可是她几乎拿出自己一半多的工资了,奖金和卖出剧本也不是经常收入,她还有学费、房租…白寄晴觉得十分疲累,为什么无论她怎么做,永远都不能让父亲满意,想到之后还要无止境面对他们向她“讨钱”白寄晴眼睛酸楚起来。

 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别人的家就算不富有,但至少有爱。可她呢?有家等于没家,贫瘠得一无所有,真是悲哀。太阳,是不是永远都照不到她的身上?她坐在沙发上,双膝屈起,将脸埋在手臂里靠在膝盖上。

 她不想给何宣看见自己脆弱的模样,声音虚弱无力道:“你回去吧,不送。”何宣和她相处久了,听声音就知道她怎么了。

 站在原地一会儿,将雪花放下,轻轻走到她面前,坐在矮桌上,无声看着她。白寄晴肩膀有轻微的抖动,仔细听还有刻意压抑的噎声,何宣眼皮一颤,他的晴晴哭了。见她哭,何宣心脏部位也被紧紧揪着,有着闷闷的钝疼。

 他靠过去,握住她的手腕,动作温柔而强硬,白寄晴不愿被他看见自己软弱的模样,可抵抗不过他,被他拿开了遮住眼睛的手,果然,白寄晴脸颊全是泪水,眼底更盛满茫然与脆弱。何宣看得心都碎了,他想去吻她的泪,吻去她所有的委屈和不安。

 他靠近她,捧着她的脸像捧着最珍贵的宝物,额头抵着她的:“不哭,我以前说我不喜欢你哭,你只有一种状况可以哭,那就是在我上。晴晴,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掉眼泪。”

 可白寄晴闻言眼泪掉得更凶了!她连他都没有了。何宣从来不知道怎么安慰人,看白寄晴眼泪这么一发不可收拾,又心疼又烦躁:“别哭!再哭老子死你!”

 白寄晴推了他一下,换了个方向,又把脸埋在膝盖里,只顾着啜泣根本不理他,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难道连发情绪的自由也没有吗?“你回去!别管我。”

 “你这样我怎么能不管?”“你能怎么管?凭什么管?”一向理性沉着的白寄晴几乎豁出去:“何宣,我们已经分手了、没有关系了!

 我很感谢你刚才替我说话,但你现在能不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什么人都不想见、什么话也不想讲,我没有心情…唔!”

 白寄晴的嘴瞬间被何宣堵住。何宣箝制住白寄晴的肩膀,嘴直接堵上她的。两人都没有闭眼睛,近在咫尺的瞳孔倒映的都是对方的身影,好几个月两人没有肌肤相亲。

 突然这么近距离闻到对方的气味、尝到对方的味道,望的兽瞬间咬死了理智,很快何宣张嘴用力了一下白寄晴的,用急促的息道:“可恶!让人更想你…”“想”很快落实为“行动”何宣的舌尖窜进白寄晴的口中,扫她口腔的每一处。他的气息对白寄晴而言更像一帖药,让人安心更让人疯狂!她浑身颤栗,极度的绝望与织,她此刻什么也不想了,脑袋里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她想做

 特别想和何宣做!当这个念头迸出她的脑袋,望就再也关不回去,火燎原,白寄晴头晕目眩。

 她的手习惯而稔地攀上何宣臂膀,抚过他肩臂每一处线条,手指最后穿进他浓密的头发,手指与头发,舌头与舌头,都在一起。

 今晚是中秋夜,外头黑幕挂着一轮大明月,把两人眼底的望照得清清楚楚,何宣眼睛牢牢盯着白寄晴,口干舌燥:“你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一说完也不给白寄晴说话的机会,直接了白寄晴的衣服,将她推倒在沙发上,脸就往她部里埋。白寄晴没有挣扎,任由何宣在她身上放肆。

 她弓着,仰着头,感受何宣的舌头和手在她捏。何宣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他像沙漠中迷路口渴的旅人,突然走进了绿洲,芳草鲜美,忍不住大口大口,想把这甜美的甘泉一口气都吃进肚里。

 “嗯…”何宣用力的捏她的房、逗弄那许久没亲昵的蓓蕾。白寄晴承受着疼痛带来的刺,呼吸急促,可她痛并快乐着,用贴近与呻回报何宣的暴,很快何宣解开皮带,蹬开碍事的子,了他们身上所有的衣物,虎视眈眈瞅着白寄晴。

 何宣迫人的望、健美的体魄、还有高高起的器,完全展在白寄晴眼前,而白寄晴如瓷般雪白的身躯晃进何宣眼中,尤其是平坦腹部下被萋草隐蔽的幽处,更把他一双狼眼给看得赤红。

 他是狼,也是狗,白寄晴的狼白寄晴的狗,他只对她有望,只喜欢她。何宣喉结滚动,俯下身伸出舌头,从高耸的尖开始往下,一路留下泥泞的痕,身下那壮的柱身,滚烫地洇出透明的黏,也从白寄晴的腹部往大腿处牵扯一条细而不断、晶莹暧昧的银丝。

 白寄晴压抑不住息声,整张脸变红,眼尾更是红得吓人,还不断掉泪,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无助的眼神情又蛊惑,无时无刻不勾引着何宣,无时无刻!

 他的手握住她的脚踝,用力掰开,将她红彤彤的望彻底向他摊开,何宣赤红着眼,往那里靠近,虔诚跪在她的‮腿双‬间,伸出舌头,膜拜…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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