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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成天夜不归宿
 就在丈夫逝世不到半年的时间内,自己这具只为丈夫敞开的身体居然就被男人给玷污了,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的亲侄儿,一个身上淌着白家血脉的年轻晚辈。

 这一切,大大超出了白莉媛心理所能承受的限度。被男玷污的辱,再加上被亲侄儿亵渎的悲痛,道德与伦理夹杂在一起的压力,让白莉媛不过气来,虽然今晚这桩暴行的始作蛹者已经离开了房间,但白莉媛却没有从先前被污辱的情绪中平息下来。

 身体上被玷污的痛感,精神上被侮辱的挫败感,五味杂陈错在一起,让白莉媛恨不得能够痛哭一场,但白莉媛却没能哭出声来。因为她知道自己家的墙壁就这么薄,自己最敬重的哥哥嫂子就在楼下歇息,自己如果放声哭的话。

 他们肯定会被吵醒,到时候追问起来,自己该如何回答呢?难道白莉媛可以告诉哥哥嫂子,是你们的儿子强了我?难道白莉媛可以对所有人说,是白家的小侄儿强了自己的小姑姑?

 白莉媛相信哥哥嫂子的为人,他们肯定不会包庇自己的亲儿子,无论白俊生对自己做了什么,哥哥嫂子都会坚定地站在自己这一边,但白莉媛做不到,她不能去揭发白俊生,虽然她对法律了解不多,但强妇女这种罪名是要坐牢的。

 让哥哥嫂子唯一的亲生儿子坐牢,让从小把自己当女儿养大的哥哥嫂子伤心伤身,白莉媛于心不忍,而且,如果白俊生被捕坐牢了,那么白家发生的丑事肯定会在乡里村里都传开。

 那些好事的闲人们可不管白俊生的品行多么恶劣,他们感兴趣的肯定就是侄儿强姑姑这回事。

 他们肯定会像闻到热血的苍蝇般围了上来,津津有味地嘴嚼着白家的伤口取乐,这样子的话,白家的名声就完了,在这个原本就很闭保守的乡村里,出了这滩子丑事,肯定要被乡民们噱上一辈子的舌,白家列祖列宗的脊梁骨都要被外人给戳穿了。白崇儒一辈子行得正、立得直,又加上职业的缘故。

 在县里桃李满天下,如果因为自己妹妹和儿子出的丑事,连累白家的声望受损的话,不知道他是否能够承受住这一连串的打击。一想到哥哥的脾气,以及他每况愈下的身体,白莉媛心里头就担心得不得了。

 贞、名节、个人感受…这些东西虽然都很重要,但在白莉媛心中,哥哥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在不久前白俊生强行施暴的时候,白莉媛之所以没有采取鱼死网破的抵抗姿态,最重要的原因也是考虑到哥哥的身体健康问题,为了不让哥哥发生意外,白莉媛才忍气声地败给了亲侄儿的

 事已至此,白莉媛更不可能冒让哥哥发现的风险,以致前功尽弃。所以,白莉媛只能忍住自己的悲痛和不幸,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低低地哭泣着。

 在这个故乡月明的团圆之夜,阖家老少都聚在一间屋子里的夜晚,白莉媛却只能带着被人后的身体,与愤懑悲痛难解的心情,赤身体地躺在充满侄儿汗渍分泌物的上偷偷哭泣。

 窗外的圆月似乎也不忍看到这种情形,偷偷地躲进了西边飞来的一片霾之中,将屋内那个哭泣美人独自留给了黑暗。

 此刻的白家老屋依旧一片漆黑,同时又是无比安静,安静得好像时间被凝固住了般,好像一切都被这篇漆黑所覆盖、所渗透、所腐蚀,虽然一夜未眠。

 但白莉媛还是遵照自己以前在老家的习惯,早上7点就起穿衣,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将自己身上那些被侄儿侵犯所造成的淤青遮掩得严严实实后,方才打开房门,走下楼来。

 下楼前,白莉媛不免经过白俊生的房间,她只是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虚掩的房门后是凌乱扔着衣物的,白俊生并没有在房间里。

 白莉媛只是强化了这点认识,她依稀记得,白俊生在昨晚完事后,带着那种惬意而又的神情走了出去,她好像还听到白俊生的摩托马达在远处消失的声音。进一步确认这一点后,白莉媛一直的防备心态才有所放开。

 刚到楼梯口,白莉媛只迈出了一步,就觉得下体一阵异样的撕裂感,火辣辣的好不难受,她忍不住咬了咬银牙,虽然一夜过去了,但昨晚那里被白俊生强行入时所造成的不适感却还未消失。

 自从亡夫高嵩去世后,白莉媛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房事了,白俊生又是以暴野蛮的方式强了她,女人在自己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私处的分泌物都达不到润滑的程度,再加上白俊生的具又特别硕大。

 在剧烈的之时对白莉媛的私处造成了很多的擦伤,这一点,在平常走路时还不怎么明显,一旦到了上下楼梯,需要迈腿屈膝的时候,就突出地显现出来了。虽是如此。

 但此刻白莉媛也只好强忍着那种撕裂的痛感,迈着两条修长的玉腿缓缓走下楼梯。老屋的楼梯是用木头打制的,已经上了年月的楼梯板有些松动,再加上白莉媛下体的特殊原因又走得极慢,所以这十几节的楼梯走下来,竟然也花了不少时间。

 但直至白莉媛走下最后一节楼梯,穿着低跟鞋的玉足踩在家中的水泥地上时,她那用丝袜裹好的细长小腿仍然有些颤抖,只有眼力十分好的人才能发现,白莉媛的步姿和步伐都与昨天来时有些不同,有些别扭、有些难堪。

 不过,幸好没有人发现这一点,白家老屋的早晨静悄悄的,只有厨房里冒出的炊烟和烧开的水汽,才昭示了这一天的正常启程。环视一周,没有看到白俊生的存在,白莉媛偷偷松了口气,随着步履声,黄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她穿着上班时的黑色套裙,外面扎着围裙,手脚麻利地将两碗热腾腾的面汤放在了桌上,口中招呼着。

 “小莉早啊…快来吃早饭吧。”“早上好,嫂子你起得好早啊。”白莉媛有些尴尬地打了声招呼,在经历了昨晚那不堪的一幕后。

 她突然不知如何面对自己原本亲密无间、敬若母亲的大嫂了。“现在自己做事情,很多时候都得看着点,你们吃了早饭,我还要到饭店去点名检查,布置一天的工作。黄莺没有多说什么。

 她是个做事情十分利索的女人,招呼完小姑子后,立马走入自己房内,把还在睡觉的丈夫叫醒。

 白莉媛坐到桌前,一股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洁白的面条、翠绿的菜叶,焦黄的鱼碎,这碗黄鱼面香气扑鼻、味道鲜美,白莉媛轻轻尝了口面汤,那鲜美熟悉的味道让她眼前一酸。

 从小到大,白莉媛都很爱吃嫂子亲手做的黄鱼面,没想到,自己都这么大了,黄莺还记得自己的喜好。白崇儒这时也出来了,洗漱后的他精神抖擞,穿着白衬衫和西,看上去温厚儒雅,虽然在这样的穷乡僻壤。

 但依旧风度十足。白崇儒和妹妹打了声招呼,坐在她对面,黄莺也端了一小碗过来,白崇儒问了一句:“俊生那臭小子还不起,还在睡觉?”

 听到这个名字,白莉媛持着筷子的手不颤了一下,黄莺头也不抬答道:“我早上去看过,他房间里没人,可能晚上没回家睡觉。”白崇儒两道浓眉拧在了一起,不悦道:“这个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成天夜不归宿,还当这是他家吗?”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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