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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白三喜吓得面无人,声音也变了调:“我的小祖宗,妈求你了,这些事千万不能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不但说妈,也会骂你下的。”

 “我自然不会跟别人说,妈放心好了,不过你还没有告诉我,男女睡在一起是否就要呢。”来福嘴里敷衍母亲,心里却不以为然。

 他想,跟妈睡、看妈洗澡的人又单是我一人,隔璧的土豆就是一个,他不但看自己妈和姐姐洗澡,还把她们给了。

 他还讥笑我,是不是没胆量上自己的妈?弄得我多没脸子,妈连这点小事也怕?胆子真小。白三喜不知儿子瞒骗自己,还道他老实听话,于是松了口气。

 “这种事,只要有一男一女就能干,睡不睡在一起都不紧要,不过,如果睡在一起就更好。”白三喜想向儿子解释男女媾合的道理,想不到愈说愈,到最后已是词不达意。

 “我是男,妈是女,又睡在一起,这么说,我跟妈也可以了?”来福看着母亲,眼里闪动着炽热的火。

 “这种事只能限于夫之间,其它的人是不允许干的,否则就是了。”白三喜耐着子解释,来福却明知故问。“妈怕我没这个能力?”“妈什么时候说过这话?胡说八道!

 妈是说,咱们是母子,不同一般男女,所以不能干那种事。”“怎不可以?人们不是常说‘妈的’吗?看来,妈的是注定要给儿子的。”

 儿子的歪理令人捧腹,白三喜乐得哈哈大笑。“你可真会强词夺理,这是骂人的脏话,应该是‘你妈的’,怎么说成‘妈的’了。”“都是,本来就没有分别嘛。”

 ***来福这小子,脸蒙心,喜欢装疯卖傻,为的就是讨母亲的便宜。白三喜不知儿子满肚子心计,听他这样讲。

 就很认真的说:“怎么没分别?分别大着呢!‘你妈的’,的是别人的妈。‘妈的’,的却是自己的妈。这两句话:一个吃外,一个扒内,质不一样,岂可混淆了。”

 来福只是跟母亲抬扛,还不至于愚蠢到分不清“别人妈”和“自己妈”两者不同的道理,他懒得听母亲唠叨,不耐烦的说:“别人妈的我没兴趣,我只想自己妈的,可以吧!”

 来福的话不但放肆,而且根本就不该是儿子对母亲说的话,但白三喜听了却不当一回事,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贞节女人,她的儿子本身就是伦的种。与来喜虽说是被迫。

 但谁能说其中没有自愿成份呢?她爱来福,为了让这孩子开心,她可以做别的母亲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她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发展下去终会伦。

 但伦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不可以跨越的门槛,她本来就生活在一个人伦颠倒的家庭,别人畏之如虎的血,对她而言,只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所以,当来福说出要她时。

 她不但丝毫不感惊讶,相反还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不过她知道,男人大都犯,越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会珍惜。

 白三喜不想儿子太轻易得到自己,于是故意推搪说:“跟自己儿子,不是一件随便的事,先让妈考虑一下,再答复你好吗?”来福听母亲这样说,知道有了机会,心里高兴,也就不再催促。

 而是施施然地抚摸起她的身体。白三喜虽说人到中年,但身上没什么多余的脂肪积聚。来福摸着母亲平坦的腹部,感觉皮肤柔软冰凉,非常的舒服,不由得轻轻地起来…

 白三喜唿再次沉重,双手无意识地揽着儿子的脖子。来福趁势搂着母亲,亲着她的颈脖和耳垂。白三喜的唿更加沉重、但没有拒绝。

 然而,每当来福想吻她的嘴,她都会巧妙地避开。来福亲不到嘴,有点扫兴,干脆把手伸进母亲腿间,隔着内摩擦起来,白三喜一阵颤栗,‮腿双‬夹得紧紧,来福不能进去,只好放弃摸索,重新抓向母亲的口。

 由于没穿衣服,白三喜两只房摊敞在膛上,葡萄般肥大的头,在来福手指的刺下,又一次起来,听到母亲唿越来越重,来福心里很得意,不规矩的手又伸回她的腿间,想从大腿里钻进去。

 白三喜紧抱儿子,绷紧的大腿在情下无力地张开。来福终于触及到那块气极浓的三角地带,他很小心地伸进母亲的裆里,先把手放在厚实的上,轻轻捋着细密的茸

 那片丛真的很茂盛,一直盖住整个下。来福手指探进掩蔽的道,中食二指并用地摸索着。

 也不费什么力气,就把那颗富有灵核捏得充血起。白三喜如何受得了这般刺,身体筛糠般颤栗起来,唿变得越来越急促,一副极其难受的样子。

 来福不理会母亲难受,还故意沾些水涂在她的核上,嘻笑道:“妈,你的好多水哦…大鲸鱼似的不停水,嘻嘻,吓死人了。”

 白三喜被来福挖地道似的不停挖掘,不由得既兴奋又难受,水象涌泉般源源不断涌出来。

 最终不耐刺地推开儿子,息道:“福儿别弄了,你看,子全透了,让妈把它换了吧。”

 白三喜子,身上便没了衣服,来福看到机会难得,说什么也不让母把衣服穿上,一手夺过她的内,掷到角。“妈,不了,还穿它干嘛?天气炎热,不穿不更凉快吗?”

 “坏小子,你不让妈穿内,想干什么?”“干什么?当然想妈的了,我知道妈也一定喜欢的。”白三喜脸颊泛红,似笑非笑地看着儿子“这事妈还没考虑清楚,怎可以答复你?”

 来福知道母亲早已同意,只是一时还放不下面子,所以才装模作样的借故推搪。火焚身的他,三扒两拔,把身上的衣了个光。“妈既然都不穿衣服,我也把衣服了,这样公平了吧!妈,你摸摸我的,大不?”

 白三喜手握儿子又又长的茎,一上一下地套捋着,并不时用拇指刮着头上的马眼,一脸惊讶的问:“都长哪?什么时候开始的,妈怎一点也不知道?”

 来福让母亲刮得酸麻不已,吁着气说:“我的早就长哪,只不过没告诉妈罢了。”“坏福儿,光看妈却不让妈看你,不公平。”白三喜着儿子的茎,媚眼如丝。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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