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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刚刚入座
 “谢飞哥,我都等你两天了,你是来找我的吗?”左香一袭白色连衣裙,笑颜如花的走出院门,声音娇媚的问着谢飞。谢飞正想着心事发呆,左香的声音吓了他一跳,抬头看着左香,他楞住了。

 那天他只是扫了一眼,知道左香长的很漂亮,可没想到她笑起来,竟然漂亮到这种程度,只见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漾。

 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微张,似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狐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装什么冰清玉洁,看她一脸媚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这不摆明了要勾引别人的老公吗…”远处的高琳娜强忍着冲过去,抓回谢飞的冲动,心理愤愤的腹诽着这个狐媚的女人。

 “我…跑步…路过这里,没想到是你,左香妹妹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前天我都没认出来,好久不见了,看你这香车美女的装扮,一定混的不错吧?有机会可要拉哥哥一把吆!哈哈…”谢飞开始时被左香的容颜惊到了,有些失神,回答问题有些磕磕巴巴的。可马上就恢复了平静,微笑着和左香打起了招呼,象老朋友一样,和左香开起了玩笑。

 左香见谢飞看见自己失神,很是得意,他磕磕巴巴的羞涩样,让她享受了把恋爱中,小女人的幸福。

 后来发现谢飞的眼神恢复了清澈,象多年不见朋友似得,和她侃侃而谈,让她的心里很失落,其实这也不能怪谢飞。

 由于他的传统观念很强,自打和高琳娜结婚后,所有的感情,都投入到了娇的身上。谢飞一直认为:“世上的美女何止千万,鱼和熊掌岂能兼得?见一个爱一个,那不叫风,只是不负责的滥情罢了。”

 见到美女,谢飞也会欣赏,可从没动过不良的想法,更何况,左香还根本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左香挽起谢飞的手臂,微笑着说:“即然都走到家门口了,进去坐坐吧。

 这一分别就是十一年零三个月,我也有很多的话,想和你聊聊…”她似无意的向远处的柳树下瞥了一眼,以她多年的工作经验,远处的高琳娜怎么可能逃过她的眼睛。

 “以后有时间在来打扰,我还有…”谢飞感受到左香前的柔软,紧贴着自己的手臂,女人身体上淡淡的幽香,阵阵钻入他的鼻中,他涨红着脸,慌乱的挣开,准备告辞离开,可话还没有说完,高琳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老公,找你这么久,你怎么跑这来了?”高琳娜看着左香越来越过份,竟然用自己的大,公开蹭谢飞的手臂,简直是赤的勾引。这还了得,她连忙跑过去紧紧搂住谢飞的胳膊。

 谢飞又感受到了胳膊上的柔软,这回他可心安理得,一脸的享受的和高琳娜解释:“我早上跑步路过这儿,正好碰见了左香妹妹,她长变样了,上次都没认出来,来我帮你介绍下,啊…”好景不长,一阵钻心般的疼痛,自谢飞的间传来,痛的他轻啊出声。“不用介绍了,我和你老婆认识,还聊过天呢!嫂子如果没事,一起进去坐坐?”左香同情的朝谢飞笑了笑。

 然后挑衅似的,白了高琳娜一眼,才发出了邀请,一副你最好别来,我要和你老公单聊的架势。高琳娜一脸温柔的注视着谢飞说:“老公,既然左香妹妹这么盛情邀请,我们就见识见识,这深宅大院吧!”

 她也不甘示弱,句句机锋,最后还不忘记补上一刀说:“不过,上次你老婆,可是被人家拒之门外了呀,还是老公你的面子大。”

 “呵呵,姐姐说笑了,您能光临寒舍,是我的荣幸,上次没请你进屋,实因家里简陋,怕姐姐笑话…请吧!”左香把“嫂子。”

 又改成了“姐姐。”的称呼,明明是回答高琳娜的问题,却一副楚楚可怜样,向着谢飞抛了个媚眼,做了个请的手势。谢飞是一脸懵,这两女人啥时见过面。

 他是根本不知道的,而且看两人表情,上次谈的应该很不愉快,简直是一副水火不容的态势。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他只能强忍着间,越来越强的刺痛,跟着两个美女走进屋内。高琳娜走进屋里,在四周打量了一圈,正屋有三十多平米,靠窗的南面是一铺大火炕,屋内的陈列很简单。

 地面上铺着青砖,两套古香古的家具,象是古时侯大户人家留下来的,正北方摆着一张八仙桌,边上分别放着两张太师椅。桌子上罢着个古木的“灵位。”

 牌,上面写着:“供奉:胡媚雪大先生之位。”墙的两边分别贴着幅对联,上联是:在深山修身养。下联是:出古四海扬名。一个身穿黑衣,五十多岁的妇人,坐在左边的太师椅上打着瞌睡。

 高琳娜生在南方,这屋子给她的感觉有点森森的,她还有点好奇桌子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联系对联的容,应该不是祭奠死人用的吧,应该和寺庙、道观内供奉神仙的牌位类似,想明白这点,她才稍稍减轻了些心里的恐惧。

 谢飞小时侯听村民说过,左香的妈妈是出马的高人,农村的小孩子都对神鬼都很畏惧,大家都远远躲着左香家的宅子,没人敢来她家玩耍,他也从没到左香家来过,做为东北人。

 他自然知道香案的用途,可让他疑惑的是,供奉的明明是个女仙的名字,称呼却是大先生,这位老仙儿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呀?“请坐吧!看来你们都很好奇,我就和你们讲个故事吧?”左香把夫二人让到了炕沿边坐下。

 看谢飞哥一脸疑惑,就想着把那个故事说给他听,本来这是她家的秘密,是不许对外人讲的,可看着谢飞那好奇宝宝的样,她还是没忍住。

 “哎!”椅子上的老太太发出一声轻叹!却没有睁开眼睛阻止,这事儿现在说出来,到也不算什么了,可经历过“十年那场浩劫。”的人,却讳莫如深。

 左香说:“听妈妈讲,我们家老祖辈的姑,原本是“拉药匣子。”的坐堂郎中,平时在家里号脉看病。

 但哪里有急症病人,也常常会去病人家里问诊。也许是时运所济吧,姑瞧病那是看一个好一个,在方远百里的地方,一时被称是“手到病除的女神医。”

 有一年冬天的深夜,外面下着鹅大雪,半夜子时的光景,忽听大门被人敲的山响,家人出去开门,只见一个带暖棚的马车停在门外。

 一个中年男子,穿着狐皮大衣抱拳作揖说:“家里女主人病重,危在旦夕,主人恳请郎中前去救命。”姑医者仁心,一听有危重病人,连地方也没问,就赶紧提着药匣子上了马车。车棚里漆黑漆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耳边“呜。”的响。

 感觉马车就象生了风似的,不大功夫就飘飘忽忽的停到了一处地方。姑下得车来,只见一座青砖瓦舍的四合大院,几盏纱灯挂在大门的前檐。

 大门敞开着,里面的人行匆匆,一看便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姑被管家领进上房,刚刚入座,帷幔里便伸出一只手来。把过脉,姑说了句:“咋这么重,但还来得及。”便赶忙开方叫人去熬药。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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