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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本是忍受黑暗
 右手便缓缓伸进她的大腿内侧,无章法的摸着她细的肤。不带任何情的手法却如往时般拨着她的心弦。镜子中的她,正瞪着眼,双手无措的攀附着他的手臂。

 他的呼吸变得无序而,身上的热量也变得越来越高,宋轻轻知道他要干什么,这是以前相处时没由来的预感,可八年后的这一次,或许是时间的冲劲。

 她突然觉得陌生因而内心不安。息的一分呼声后,林凉却放开了她,低头一看自己膝盖上深的水迹,一时冲着她笑着抬着眸子,着声唤她。“宋轻轻,过来。”

 墙上沐浴后的水珠打了她前的衣衫,漉的出她的两点红色,宋轻轻用着右手大概的遮掩住,迈着步子忐忑地跟着林凉的背影,去了不远处的书房。

 她看着他拉出了桌前的椅子,儒雅的坐在其上,身姿拔而高昂着。神色缓和,只偏头看见宋轻轻站在门口不进来,眉头瞬间一皱,又松开后沉着声说。

 “坐上来。”宋轻轻迈开左腿想跨坐在他身上时,才发现他太高了,她根本无力坐上去,尝试了四五次都坐不上,只好滴着眸子望着他。“笨。”林凉拍了一下她的股,便抱着她的身子‮腿双‬岔开的坐在他的腿上。

 他腿间的硬物一下便磕在她部中央,难言的滋味顿时得她轻轻的一声嘤咛,身子下意识的想软瘫在他怀里。

 只还没挨上,宋轻轻便霎然着身子,与他隔着一定的距离,双手借力的撑在桌上,他没有动她,只是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双手围着她,在键盘上稳然的敲击着字码。宋轻轻无聊的用着手指在桌面写写画画。

 看着上面看不懂的代码和数字,又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她的不安已经退却了,她觉得她可能是看错了林凉的眼神,也不知过了多久。

 她都以为他只是恶趣味的喜欢这样,僵硬的身子却坚持不住的往前动了动,便被他用左手捞回,那东西又抵在她那里,温热而硬,她的大腿有些麻了。被岔开的内侧也酸涩如柠。

 林凉关了那片字码,任务栏里却跳出了微信的消息,鼠标一点,聊天界面霎然映入眼帘,她便愣愣的看着。这些字眼林凉都教过她。【那片地你还竞标吗?】林凉没有及时回复,双手只慢条斯理的从背后一点一点的解开她的扣子,垂着眸子看着她的肌肤一点一点的出,缓然的动作像是正在精心雕刻着艺术品般优雅。

 就连他左手扯开皮带,拉开拉链掏出那东西,再贴合在她的间,挨着她中间拨开她的两层却没进去时,动作也是这般雅然。热量的贴合,正一跳一跳的碰着。【干什么去了?怎么还不回复?】聊天界面又跳出一个对话框。林凉便伸着双手终于回了对面。【有只猫跳到身上了】【正猫呢】猫?哪来的猫。

 宋轻轻疑惑的看了看周围,又什么也没发现的贴在桌上看着那两行字发呆,直到一段濡的呼吸洒在她的耳边“宋轻轻,你被多少个男人干过了?不如用我教你的九九乘法表算一算,嗯?”他的手握紧了她的右,指尖挑逗的拨弄着顶上的豆子,声音冷如霜般。

 “算了。说了也没意义。”宋轻轻刚握着四只剩下食指的右手只好默默的放开了,他的食指只划了一下她的隙,见出了水,在她感到无措和慌张之际,双手便握紧了她的身,直径的冲进去,她难捱的呼了声疼,贴在桌上的双手紧紧的用力握紧,偏着头,眼泪汪汪的望着他。

 可他却用手蒙住她的眼睛,不愿看见她的求饶,只在她体内停留了一会,便缩了一下退在口。

 在她的呜咽声中,狠狠的冲进她的体内。一下,又一下,不带任何温柔,用力的抵在她的最深处。比以前更的东西,像是已经发育成了。直得她肚子难受,他的动作也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如机械般动作,只是没感情的进出。

 她被得肚子隐隐作疼,她好似懂了她之前莫名的不安来源何处了。以前的林凉不会这样几近暴的弄她,对待她倒真如一个女般,只要自己这个恩客爽快就好。

 “讨厌这样的林凉哥哥。”她曾这样控诉他,之后的林凉在事上一向温柔,十分注意她的情绪,做累了便放过她,自己去厕所里解决,还学了不少让她舒服的前戏招儿,弄得她生理上不自的渴望爱。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直冲直入,左手便捂着她的眼,听着她咿呀的求饶,右手还在键盘上一本正经的敲着字。

 对面的人知道林凉不喜欢女人,这个猫的含义自然不会深究,哪知道他正弄着女人和他聊天,便回复他。【那好了赶紧给我回复】林凉回他。【好,等会回你。】他没关电脑,只又放在她的上,按着她因动作不停起伏的,又捏着。手臂上的黑花舞动得像个野兽,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不由得的留下红色的指痕。

 “林凉哥哥…”宋轻轻不由得唤他,望他温柔些,他没回她,只轻咬着她背上的,一点一点的留着自己的印记。

 他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似是要把这八年的空虚全灌在她一个人身上,从椅子上转到上,从上转到阳台间,再从阳台弄到浴缸里。便是想着法儿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喊了多少的林凉哥哥,她记不清了。

 若是这里养着一只鹦鹉,估计这声鹦鹉能从白天叫到晚上,她的声音从明亮到哭泣再到沙哑。

 最后只能无声的呆望着身上斑驳不堪的痕迹,不再开腔。腿软乏力,又高连连,苦楚与快替,宋轻轻只能用力的咬着林凉肩上的硬去反抗出气,她喊得再多,再大声。可折磨她的男人顶多就简单冷淡的回了句“嗯。”最后无可奈何的晕昏过去时,她的心里只乍然的带着些害怕的冒出这一番话来,她好像找错人了。这不是她的林凉。

 ***她的林凉应该是什么。是温泉,是月光,是她苦难岁月里,难得的美好,他救赎她,他拥抱她,他心疼她,后来是她自己打碎了。四面密封阴暗的围墙堵住了她的方向,她哭过闹过,最后无力的蜷缩在角落里,忍耐黑暗。

 直到十六岁,有面墙的隙里突然散来一束光,本是忍受黑暗的她,开始贪婪的追逐光明。二十一年前,她还有个家。住在望镇希望村154号。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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