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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是滛,是舏
 *我的武功是魏弃之教的,也不能这么说,我那时候都十七八岁了。错过了正儿八经学武的最好年纪,魏弃之也就是指点指点我拉个筋啊扎个马步啊修个内功啊,然后就是多和我打打架。

 他说我可真是天赋异禀,没学过什么也能和他有模有样有来有去地打上几个回合。我说我可不是没学过。我们村里好些条野狗,没事就来指点我怎么打架。

 魏弃之当时脸一下子就拉下去,好几天没有对我笑过,后来我受人指点才明白:这个心思一点也不敞亮的家伙觉得我骂他是野狗。

 *我闪过他的剑锋,勉力回击,连他对衣角都没抓住不说,还被抓住破绽,叫他的剑狠狠了我的手臂,铁鞭子似的被得生疼。幸而只是划破了衣服,没破皮。我不敢再纠,一路后退,想夺门逃走。

 他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直接一脚把我扫倒,提剑就往我心口刺。我说实话啊…我知道我刚才那样是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可我不就说了个烧好吃吗,他至于吗气成这样!我还没说他是胡生的小杂种呢!

 我往旁边一滚,听见地板破碎的声音,相信如果我没躲过,我肋骨都得给他用内力震断。我连滚带爬地起来,和他拉开距离。可这屋子再大,也就是个屋子,有墙的。魏弃之也知道我没地方逃了。

 慢悠悠地把剑出来,慢悠悠地对我笑,他笑得我那叫一个怒从心中起。“魏子稷!你这个说话当放的孙子…你说我可以走的!”

 “我还说过,我不放过叛徒,”他说“阿信,我怎么对付叛徒的,你说说?”活生生剥了皮挂旗子上。光让我回忆,我就觉得一股恶心和反感。

 就算我也恨那人的背叛,可看着那副惨状,终归还是难以苟同。太过了。魏弃之一步步向我走来,走一步就跟催命似的我觉得我的活头就少一分。我四下张望,想找一条生路。

 见我不说话,魏弃之又问:“我对你不好吗,阿信?”他刚告诉他爷爷我这半年的惨相都是他的授意,刚握着他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往我心口刺,刚刚暗示要把我的皮剥了挂旗子上,现在他问我:他对我不好吗?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说:“魏弃之,说真的,我现在最后悔的事。

 就是因为念着你的那点好,被戾太子关起来好吃好喝好言相劝时,没就那么从了他,好让你这个臣贼子抄家灭门斩首示众。”*因为我说的话太好听了。

 魏弃之把我制服后,没有一剑了结我,或者剥我的皮,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墙上砸。

 一开始我还能说句“孙子放开你爷爷”几下之后我就晕到说不清楚话了。头很疼,耳朵里都是嗡嗡声,眼前都是血。我听到有人进来问魏弃之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还是我的声音,但我想不起来那是谁了。

 他肯定没我这么糊涂,一下子就认出了地上被大将军抓着头发满头血的人是我。“刘、刘…”他刘了半天,也不敢叫我将军,也不敢叫我大名。魏弃之说,出去,没他允许任何人都不许打扰他。

 我被魏弃之拖着不知道拖到了哪里。我听见哗啦啦东西扫到地上的声音,那个案几,他让我靠在那,然后很重地给了我一嘴巴子,我感觉牙都快叫他打掉了。“阿信,伶牙俐齿不适合你。”他的声音离我很远。

 后来又离我很近,他掐着我的下颌,让我张嘴。我听见他的笑声,他像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喜欢吃…?”然后他把一个东西进我嘴里。一个很热,很硬,很,很长的东西。“好好吃。”魏弃之说。

 ***我小时候长大的那个村里,有个老疯子,农忙时候,他家里人没空管他,就经常看他在村里蹓跶,只披着一件外袍,里面什么也没有,袒遛鸟,一边遛一边唱什么,天是他的衣,地是他的袴,我们这些人,都进了他的裆。

 后来我知道老疯子年轻时是个读书人,读了些圣贤书,又读了些不圣贤的书,于是老了就疯成这样了。这就是我对读书人的第一印象,也是我对我下那个小玩意以后会长成什么样的第一印象。

 *我虽然头又疼又晕,眼前一片血了哗啦,但我还不至于不知道魏弃之往我嘴里了什么。我真的…我知道魏弃之心狭隘,手段狠,可没想到他狭隘狠到这个地步…他把他的鸟往我嘴里使劲,使劲。我都不能说他把我当个女人似的羞辱…女都不像我这样!

 我就像是个东西,他抵着我的喉咙,不管我是不是干呕到眼泪都出来了。还是继续往深了顶,然后出,然后再顶进去。我想咬他,但他掐死了我的下颌,我根本没法合嘴。

 我挥拳,可自己都能感觉自己的无力,拳头比棉花还软,打在他身上跟闹着玩似的。我又是呕,又是呜地叫,魏弃之我嘴地速度反而越来越快了。我听见他发出舒的喟叹。

 作为一个行军带兵过的人,我吃过虫子,喝过泥水,有时候睡觉的地方都飘着各种各样的臭味,但是都比不过魏弃之把他的东西放进我嘴里的那种恶心。并不是它实际上吃起来多恶心。

 而是…好吧…我觉得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对魏弃之还是有幻想的。*我还是百夫长的时候,当时的大将军对训练很严,对其他的方面就不管。

 我们这些能被叫一声长官的人,每月能省出些闲钱和时间,于是就会一起去邻近的郡城里嫖。青楼啊…女啊…我小时候听说过,从来没见过,当然想去见一见,可是说不上巧还是不巧,好几次我都错过了。

 不是要养伤就是被派了什么任务,后来,终于有一次,让我给赶上了。我别提多兴奋,我想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感觉呢!

 那时候魏弃之刚和我认识,还没把我要到他那去,但是经常来找我切磋。我就和他说了这事,那是魏弃之第一次训我。

 魏弃之给我讲了很多…我现在觉得他当时很傻的话,跟我一个没读过书大字不识一个的人讲书里的话,什么君子什么礼什么什么,我好多都听不懂没记住。

 能听懂的就是他最后和我说,我去嫖,是,是,不仅我自己是,我让人家好端端的姑娘也不得不接客,不得不不得不。我说没有我还有别人去啊。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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