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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和蔼地笑笑
 他的动作渐渐缓下来,他的手在摸我,从下面摸到上面,摸到我的脸,我脸上都是疼出的眼泪,他顿住了。

 接着慢慢出了他的东西。剧痛总算从体内离,我感到自己在一个劲冒汗。我听见魏弃之下,翻箱倒柜找什么,接着是他暴跳如雷的声音:“王均…滚进来…”

 他骂完王太御,拿到想要的东西,回到上。我闻到了一种熟悉的药膏的气味,他给我股上药。对我很好。

 然后对我很坏,然后又对我很好,然后又对我很不是个东西。我爬起来,想躲开他。结果他便掐住了我的大腿,呵斥道:“别动。”“少在这儿装好人了!恶不恶心啊你…”他突然把两只手指进来,疼死,但是他的手指接着去那个地方,一下子又让我一灵,他一边我,一边用一种很温柔的语气和我说话:“阿信,我给你什么,你受着就行了。别老是那么多话。”

 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强烈的快从我的窜到腿,再从腿窜回,他那只手还一直在捏我腿,说,也不是。让我想躲开,但并不是难受。

 “放开…”虽然明知道这句话没用,还是忍不住想说,因为真的很想让他放开,让他停下。我知道再这么下去。我一定会出叫自己也看不起的丑态。

 “好舒服啊…阿信,”他的手和他的声音追逐着我,不肯放过我“是不是很想摸前面?摸吧。像我摸你那样,摸你自己。”我说不,可是我的手已经放在自己的鸟上了。

 真的好舒服,只是碰上了,就有一种无限安慰的感觉,让我想哭。我的人生已经被他毁完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只除了这个。我想起白天那种感觉,对那种空茫的极乐的向往…但是,我不想…“阿信,不用和快活过不去。反正,你完了。都可以来骂我恶心,我你的。”

 他用身体住我,空出他的手,用他的手来覆住我的手,我的手和我的鸟,我感觉他好恨我,我感觉我也好恨我自己。

 *我很久以前听魏弃之给我讲孟子,我想,孟子这个人好聪明,好厉害,许多做人的道理经他那么一论述,就完全清楚了。我想怪不得那些读过书的人看不起我们这些没读过书的人。

 原来那些书都是些这么聪明的人写的这么些个厉害的道理,不读这些书,哪能明白什么才称得上一个真正的好人,哪能知道怎么做才当得上一个真正的好人。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我才明白大部分人经历大部分事是这样的:道理,都懂,做不到。我想做好人。我想做君子。我想做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我做不到。

 *早晨醒来,只有我一个人,股和手都很痛,但我一摸…都又上过一遍药了。前夜里他拉着我纵了好几轮,我记得浑身都黏糊糊的,腿间不是他的就是我的,但是现在一看,清清,什么都没有。

 王太御听见我的动静,客气地过来问我要不要他服侍我穿衣服,我也客气地说不劳烦了。改朝换代按理说应该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但是住在皇宫里的我却没什么感觉。王太御这些人都很沉默,魏弃之来那么一下,我也不想再跑给桃林或者皇帝再添麻烦,故而什么消息都传不到我耳朵里。魏弃之隔几天就来一次,天黑的时候过来,天亮之前就走,他就更沉默了,也不是沉默,他说话,说上那些荤话,只说那些。

 嗐,这样也好,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这样的关系对我和他来说最简单,最安逸。哦对了。姓曾的也会过来,千篇一律地跟我说那些我该调畅情志放宽怀的话,好像是我他娘的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给自己弄得每天都没食欲,吃不下饭,一切都是我自己不让自己心情变好的缘故。

 其实我觉得,要是放十年前,告诉我我不用去打仗了。不用去练武了。不用去识字了。不用去看书了。

 而是住在天底下最奢华的宫殿里,服侍天底下最有权力的人,在他身边享用天底下最好的一切,我一定会快乐地答应,哪怕要我时不时被他当女人似的。少年人,最好骗了。天底下最有权力的人对我说,我这辈子就该给他,我会觉得他说得很对的。

 可我已经快三十岁了。我每天没什么能干的事,就坐在窗边看雪。王太御就问我,需不需要他给我找点解闷的东西,可是琴,我不会弹,棋,我不会下,画,我不会画。

 书…我看不下去那些史传经典,只能看下去兵书…我说我不爱看书,我什么书都不爱看。日子就这么不知不觉溜过去了。有一天王太御告诉我,今天是陛下退位出宫的日子,我可以去送送他。

 我的第一反应当然是:不去。不想去。去了干嘛。没用。没准还惹了疯子犯病添麻烦,但是王太御却追问:“这大约是您最后一次能见到陛下的机会,真的不去吗?”我把视线从落雪中收回,看向这个老太监。

 他对我和缓地笑着。好像对我此刻的动摇了如指掌,可是…我觉得他不是个会劝出这种话的人啊?好反常。我警觉起来。

 “将军也不用意外,”他对我说“奴只是觉得,要是将军错过这次机会,后肯定后悔,更加念念不忘。故而以奴拙见,您还是去了。不留遗憾为好。”他这样说,好像是没错,符合他的身份。

 可是他一直以来,都没表现出刘十九他们那种很为魏弃之鞍前马后,绞尽脑汁效力地劲头啊?

 他去给我拿披风。回来时我问出来我能想到唯一可能的答案:“是魏弃之命你和我说这些的吗?”“非也。”他说。

 他似乎思量一番,才又说:“将军与魏大人这样赌气下去,迟早要引火焚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们这些做奴婢的,都逃脱不了的。”“我没有在赌气,”我为他选的这个词很恼火“我也不会牵累到别人。”

 “寻常百姓夫妇间赌气,摔些锅瓦也就罢了,可是那手握大权,至高至尊之人,却是要伏尸血的。”他说。

 我微微沉默了一会,但还是坚持说:“我没有在赌气。”他并不与我争,和蔼地笑笑,说:“是奴说错了。应该是…魏大人在与您赌气。”“他对我做的一切,也远超出赌气这个词了。”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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