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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什么栬即是空
 好不容易写完一张,梁追却紧锁住眉头,旁人或许看不出,可他只看字迹便明白,自己的心了。

 破天荒头一回,梁追有点痛恨自己的过目不忘。方才瞥到的那些只言片语,像驱不走的蚊虫似的,不停盘旋在他的脑海中。这书,她应该没看过吧?可惜,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梁追越想越烦闷,干脆撂下笔,直接熄了灯。

 他以为自己会彻夜不眠,可和衣躺在上,听着屋外隐隐的虫鸣声,梁追很快便进入了一个梦境。

 他极少做梦,即便做了。意识也是清醒的,故而根本不为所动,可是今这个梦似乎有些不同。

 他身处一间奢华典雅的厅室中,环顾四周,有桌,有椅,有书,看上去像是位三品以上官员的书房。梁追走近书案。

 那是张很宽广的紫金檀木桌,桌上收拾得很整齐,除了文房四宝,还有几摞册子,他拿起最上面一本册子,缓缓展开。阅罢,却难掩心头的惊异,原来,这是本奏章,上面甚至还有未完成的朱批。

 梁追又看了眼剩下那两大摞奏章,突然从心底冒出一丝寒意。既然持有朱批,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里应当是位阁老的府邸,他怎么会梦到此处?不经意一抬眼。

 他望见对面墙上悬着的一副书法。上面没有署名,但笔力苍劲,气势凌然,瞧着还莫名眼。没等他细想。

 突然,从内室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尽管是在梦中,梁追依旧十分警惕,但他并不惧鬼神之说,直接迈步踏进了内室。

 静谧的屋子里,件件陈设无一不是价值连城,四周看上去空空的,可梁追却一眼望见了榻边帷幔上映出的人影,他缓步走近,轻轻抬手掀开了绣着金丝的幔帐。不出所料,上确实睡着一个人。

 不过却不是这家的男主人,而是一个女子,她看上去十分年轻,约莫只能称作少女,此刻微阖着眸子,模样十分人。

 雪肤,玉容,远山黛,樱桃口,只一眼,少女那面如芙蓉,娇若桃李的模样便深深印在了梁追眼中。非礼勿视。

 他想要慌忙放下帷幔,可惜却已经迟了。少女本就睡得不甚安稳,此刻直接睁开了一双潋滟水眸。为什么,那双眼睛,他好像见过?梁追慌忙倒退两步,强装镇定:“姑娘,打扰了。”

 说罢,他转身就要离开,没想到衣角却被扯住,他回头,却又立刻闭上了眼睛。少女直接掀开锦被,光着身子,柔柔伸出一只玉臂勾住了他。“大人,奏章批完了吗?”哪里有什么大人?她是认不清人吗?!

 少女的嗓音很轻,宛若轻羽,却又十分甜腻,仿佛能让人浑身酥倒。梁追此刻已经涨红了脸,他紧闭双眼,哑声道:“姑娘,麻烦放手。”

 “呵。”她似乎下了榻,附在他耳畔吹了口气,吐气如兰,娇声道:“时候尚早,大人不如早些安歇罢…”霎时,一阵醉人的香风拂面,梁追昏昏沉沉地被她勾着。

 拖到了榻边。少女浑身赤,万千青丝垂至下,不似凡间女子,倒像只修炼了千年的妖

 她搂着梁追的脖颈,欺身而上,将他倒在芙蓉妆花的锦被中,开始解他的衣衫,这样一个柔弱的姑娘,看上去轻易就能制服,可却让梁追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丝毫挣脱不开,她动情地吻他的眉眼,薄齿间,梁追息着问:“…你,是谁?”

 “您说呢?”闻言,少女盈盈一笑,反问道。“你到底想要怎样?”“妾身想要您。”她一脸平静,却说着最暧昧的言语。

 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凉冰冰的,在他身上细密勾画,勾起一片灼人的浴火。很快,衣衫褪尽,两人皆赤相对。

 少女张开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伏下身,凑近他的脸,认真地望进他的眼睛,红轻启:“大人,您心悦妾身吗?”

 梁追暗暗咬着牙,只恨自己就寝前为那本书所惑,他羞恼道:“我根本不认得你!别碰我!”少女见他生气,似乎有点害怕,瑟缩了一下。

 与此同时,梁追却感觉腿间有些粘腻,他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好下怒气,委婉道:“姑娘,如果在下没有猜错,你已经嫁做人妇,便是在梦中,我们也不该如此。”她的花户在他的腿上,已经了一片。

 犹豫片刻,少女摇了摇头,似乎并不认同他的话,细白的小手逐渐下滑:“妾身的确已经出嫁了,可是大人,您不就是妾身的夫君么?您说过的呀,最喜欢妾身的身子了…”“住口…嘶!”梁追突然闷哼出声,强烈的刺突然袭来。

 他倒一口凉气,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被褥。少女听了他的训斥,果真不再言语,而是尽心做起了事。少年虽然尚未成人,身下的孽却生得十分天赋异禀。

 在她的侍弄下很快由半立而起。不同于成年男人的乌紫,那柱是好看的浅红色,上面鼓起的青筋眼可见。

 顶端是伞状的蘑菇头,微微上翘,沟壑颇深,可想而知若在入女子口,便极难拔出。底端坠着两颗圆硬硕大的囊袋,用手捧着。沉甸甸的。少女抬头,欣赏他被自己握住命子的神情。

 梁追重地息着。眼眶发红,死死盯着她,那双一向深藏情绪的黑眸终于失控般地望…他难受。旋即,少女的手微微用力,圈住了他的茎,缓缓用力摩挲,指腹不停‮弄抚‬头的沟壑处。马眼淅淅沥沥地渗出些水,她张开檀口,低头含住。

 霎时,少年的器变得更加长肿硬,梁追只觉得太阳突突地跳,下体像是要涨破一般,少女似乎知道他即将坚持不住,抬头娇媚一笑,嘴角还挂着些许晶亮的痕迹。

 她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直起身体,向上挪了挪,口对准了那柱的头部,娴熟地向下坐去。梁追只能眼睁睁看她动作,却丝毫没法阻拦。

 他能清晰感受到每一寸的刺头卡在花户口,捅开了紧致的血痛地难以前行。少女娇啼了一声,指尖嵌入他的肩膀,好似被人强暴一般,面容十分痛苦。

 此时此刻,一切景象,正如那书中所言。梁追身下最感之处好像被一张小嘴住,那种从未体会过的刺让他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什么圣贤书,什么即是空,什么百恶为首,此刻都不重要了,他只知道,他想她。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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