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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这会在睡梦中
 梁鸢心里很,她搞不懂这个男人脑子里装得是什么。更不明白自己心里那阵毫陌生躁动是什么。

 心不在焉的和他接吻,绵,然后身体本能的望被勾了起来,便全身心的投了进去。情事方面。

 她没有被管教过,所以尤其率真坦,虽然隐约觉得这男人对自己作为不合礼法,但她能乐在其中,所以从不抗拒,偶尔还会主动合一番,只是今天…不论多么烈狂热。

 她心里还是闷闷的,从高高的峰顶跌落,又是一阵空虚,忽然一记重击,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梁鸢的神魂顷刻间散了。“别…不、不能…”“做这种事时还心不在焉?”

 霍星用了点力气,咬了她的耳垂一口,见她涣散的眼神终于聚拢在自己身上,才哼笑一声“看来之前太顾及你了。反教你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一下,一下,不疾不徐,却每一记都顶在了最深处。

 梁鸢只觉得又酸又麻,两条腿不自觉地想要夹紧抗拒,一双玉足蜷曲起来,又成了一绷得要断的弦。

 “你别紧张。”霍星被她一阵阵收紧绞得脊背一麻“你越这样,我得越很。”她第一次听见他说荤话,更不知如何自处了。

 胡乱中两腿着他的一磨蹭,结果体内的那只恶忽然震颤起来,她有些讶然,问出了一句叫她后悔万分的话:“这次这么快?”霍星,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这个时候说她天生尤物,媚骨浑然,不像夸赞,而像借口,何况这小雏儿也听不懂,他左右想不出好的回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她太煞风景了!

 他恼羞成怒,一把扯起她的头发,揪着她往间按:“闭嘴。”梁鸢追悔莫及,拼命挣扎要躲,可力气悬殊。

 最后还是被生生按着将那还昂扬着的‘小主子’了下去,那东西的实际尺寸比看起来时要更惊人,撑得她嘴巴都木了。连涎沿着嘴角滑落也没能察觉。

 满口都是陌生又古怪的檀腥味儿,呛的她头晕目眩,不下了悔恨的泪水。霍星见她受窘,那股子恼意才渐渐消了。

 从惩罚变成玩味,按着她的脑袋上上下下,欣赏她泪眼汪汪,殷红的口还要吐不停的样子,啧了声:“平还不是靠它把你喂的,换你伺候它一回。就这么不情愿?”

 他手上发力,抵着她一寸一寸,硬是让那张小小的檀口把整了进去,又吓唬她道“好好,舌头要是还用不好,不如一并割了。”梁鸢的泪半垂在下睫,惶恐的看了看含笑的霍星,又看了看一旁的锦盒。

 想起今天他和梁同姝打照面时,也是这般言笑晏晏,不由头皮一麻,万般不愿地探出丁香小舌,胡乱了起来。***其实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哪里有什么技巧章法,还不小心用牙磕到两回。

 但霍星就是喜欢着了魔似的喜欢。从前他没有这般爱折辱人,男女爱是件在寻常不过的事情,大家各取所取便是。

 偏是遇着了她…这个又倔又野的小妖,见她斗志昂扬,小尾巴翘得高高时,就忍不住的想要羞辱她、折磨她,看她又恨又怨、却不得不乖顺俯在自己身边的样子。

 可又见不得她委屈,素里生杀由断,见惯了生死的人了。却还是会因为听起她的过去自作多情得地替她感伤,又会因为她被羞辱而生气,甚至觉得一条舌头尔尔,怎能安抚得了这小可怜见儿的呢?

 “好了。过来吧。”霍星见她还算卖力,便不想浪费宵,把她囫囵到怀里,驾轻就地钉进了她的身体,在不疾不徐的送中,他冷不丁的说起“我带你去浮图塔瞧瞧?”浮图塔就在丹城中,高八层,六角形,黄墙青瓦,从外看着平平无奇。

 但是读史书都知道,比起大名,它有另一个更响亮的俗称…罗刹殿。它是梁氏尚且是公族时,为了楚氏效力而专门建出来豢养罗刹鬼①的地方,后来梁氏夺权,为了收揽民心大赦天下,这等杀业深重的地方便废弃了。

 没曾想才空置了几十年,这座被梁氏先人先手铸造的牢笼,便将梁氏后人们都关了进去。楚国国破,丹沦陷,逆臣杀,判者逃,剩下的一些杀不得看着又碍眼前朝权贵们便都被关在那里。语气像是在问询,其实并不需要回答。因为不等梁鸢回话,他便自行定下了时候“再过几天。我给你添身好行头。”

 “今天桑枝已经送了很多衣服过来…”她不是个太注重穿着打扮的人“其实不必…算了。”想起刚才的惨痛教训,她学乖了。“随便你吧。”其实她想去的。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能在那些个人面前耀武扬威一番,想想就觉得痛快,可是…她又不想承他的情。情债,是这世上最难结清的东西。

 她一心向往浩瀚天地,不想被这点可有可无的小恩惠绊住脚,她心绪浮,几声情不自哦从喉间滚落。

 梁鸢感觉到体内的那东西又张大了一圈,故意又扭了两下,便招来一波猛烈的攻势,她细细碎碎的低哼着。主动捧起他的脸细吻,有意无意的问起:“那时我的那把匕首,还在吗?”

 他想了下,说不清楚:“你那时带在身上吗?若带着。应该在府上。若没有,便是没有了。”见她若有所思,便柔声哄她“实在不行,我差人去那边找。”

 她那双小狐狸似的眼扑闪着,忽然狡黠的笑起来“好。”梁鸢怕他多问,用去堵他的嘴。

 平心而论,这大秦来的小侯爷的确是个俊朗如玉的妙人儿,虽然偶尔强势蛮横,却也时常柔情意。

 这时在情中沉沦的他眼睫轻颤,眸中闪着赤红的光,鼻息是热的,有好闻的麝兰香,他们绵难舍,从入夜到拂晓,最后是梁鸢哭着求着说“够了”“够了”才被饶过。

 上一塌糊涂,肯定睡不成了。霍星把快散架的小人儿抱回自己暂住的厢房,叫人打了水来,帮她梳洗干净,又耐心地替她沥水擦发,还用香膏把她上上下下抹一遍。

 最后才替她换了干净寝衣,搁到了自己上。因为太累,其实在洗澡的时候梁鸢就已经昏睡过去,这会在睡梦中,却不依不饶揪住了霍星的衣领“好香。”声音又绵又软,钩子似的,把他的步子拴住了。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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