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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手中寒光
 羞感几乎淹没了她,整个身子都泛起了红色,儿大腿内侧还一直传来温热感,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事情,但体内肆物可容不得她分身,快再度占据了她的神智。

 在被动的承受着的同时,来了第三次高。“啊…又去了!唔…好舒服…不行了…要坏了…”

 沉意最终被干晕了过去,她已经不记得两人最终做了几次,脑海中仅存的意识告诉她,身下两处儿都被的满满的,如同三月怀胎的妇人般。

 ***漆黑的墨在微黄的纸上渲开,叶平安把手中的狼毫放到了一旁,随即拿过手边的印章,沾满朱砂落在了纸上。修长的手指拿起了一旁的白纸,轻轻沾干了墨渍,随即小心地折好,入了信封之中。

 伴随着传来的檀香,朱红色的石蜡被熔化成体,浇在了信封上。趁着蜡未凝,叶平安又在上面落下了一印。

 终于,做完了这一切,他略有些疲惫地靠在了身后的椅背上,双眼阖起,开口道:“叶承。”

 “在。”一个声音响起,不知从何而来,叶承直接出现在了叶平安的桌旁。“你寻人去把这封信交给衍丰,要快。”他命令道。

 “是。”两人的交流非常短暂,话音落下,桌上的信已经消失不见。信中写的东西极为重要,乃是他这么多天结合边疆情报所给出的计划,虽然不能亲自领兵。

 但也不能在家无所事事,现在战事紧急,总要干些什么的。阖眼小歇了一会儿,叶平安拿起一旁的茶杯送到口边,饮了两口。

 星目再度睁开,眸中却有着浓浓的悸。不知为何,他今只觉得心神不宁,中发闷,好似山雨来。眉毛不自觉地皱起,手指无意识的在桌上敲打,叶平安细细思虑着。

 自己是否算漏了些什么,终于,他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阿意呢?”一旁的侍女走上前两步,答道:“世子妃今早晨便出去了。现在还未归来。”

 听到这个答案的叶平安神色并未有好转,继续追问道:“可曾说过去哪里?”侍女思忖片刻,俯首回道:“未曾。”面上愁更重,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圈,他最终还是开口道:“来人,派些人马出去找找世子妃。”

 “不用了。”他的命令刚刚发下,只听门外传来了一道声音。“小姐已经走了,她有令,让我把这个交给世子殿下。”

 木门被推开,香珞的身影浮现出来,手中好巧不巧地也拿着一封信。纵然沉意早已成亲,香珞依旧习惯于唤她小姐,这虽然于礼法不合,但因着她身份特殊,倒也没人去纠正她。叶平安听闻此言,只觉得内心的担忧似乎要成真。

 他依旧怀有了一丝希望,声音冰冷地追问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她走了?”香珞摇了摇头,走上前去款款跪下,双手捧着那封信呈到了叶平安面前。叶平安看着在他身前跪下的女子,还有她充满薄茧的手中的信封,一时间竟不敢伸手去接。

 微风顺着打开的房门中吹入,两人的衣摆摇曳,香珞手中的信封直接飞起,飘在了空中,她没有动,叶平安也没有动,两人皆是善武之辈,不会连一封信都接不住。

 终于,叶平安伸手抓住了空中飘曳的信封,三两下拆了开了。映入眼帘的是沉意清秀却带着锋利的字迹。

 正如她整个人,外表像只温柔的小兔子,可内心却住着一只野狼。关不住,栓不牢,他所能做的只是在她飞奔时,帮她扫清身前身后的荆棘。最开头的无非是那句最熟悉的话,安哥哥亲启。

 信中,她详细的向叶平安阐明了事情的经过,并且明确地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她本意,未曾被人迫。结尾处,她只写了一句话。

 明朝花更好,当与君同。看完了整封信,叶平安久久不能言语,他鲜明的指节捏紧有放松,彰显出他此刻杂乱的心绪,他很想开口,令人把她抓回来,然后关在自己身边,再也不让她跑出去,但他知道他不能。

 他知道,他爱的小姑娘就是这么个性子,有仇百倍奉还,有恩涌泉相报,若是治不好他的手。她定会愧疚一辈子,终于,长叹一口气,叶平安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嘴嗫嚅,最终狠狠骂了一句:“笨蛋!”

 京城外,沉意在马车中,最后看了一眼那处给她带来无数美好回忆的地方,心中想着那个岐山风骨的玉面郎君,面上不自觉的出了笑容。

 此情此景与她离开北岸时很是相似,却又有哪里不同了,正如她所写的,明朝花更好,她,要与他共赏。滚滚黄沙中,沉意的马车逐渐远去。

 ***尘土飞扬,马车悠悠朝前驶去,太阳毒辣地挂在空中,远方的黄土都因为炎热仿佛在游动。距离沉意离开京城已经过了三,他们两人今清晨刚刚出了瀛洲,如今驶在官道上。

 即将前往韩洲,出了韩洲,再行二百里便是边了。绯红色的车帘随着颠簸轻轻摇曳,偶然被风吹起一角,出了其中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庞。沉意坐在马车中,身着素白的长裙,手臂处为了清凉用轻纱代替了衣袖,葱白的手指中握着一块玉佩。

 叶平安给她的那块。白色的指尖轻轻划过上面刻的图案,感受到皮肤上传来触感,还有那微微的凉意,沉意面上扬起了微笑。想他了呢。

 “沉小姐,此处有一片凉,可以稍作休息,可要用些吃食?”黑衣人的声音从车外传来。沉意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恢复了冷漠的神色,淡淡开口道:“如此也好,麻烦铁前辈了。”

 黑衣人的声音再度响起:“老奴担不起小姐的一声前辈,小姐唤我铁奴便可。”小心的收起了玉佩,沉意回答道:“总归是要有些礼数的,前辈不必多言了。”

 铁奴摇了摇头,早在第一,他就告诉了沉意他的名讳,但沉意却坚持唤他前辈,让他也无话可说。

 两人下了车,沉意径直走到一块石头旁坐下,铁奴则是栓好了马,又拿出了些粮草摆在马前。做完这些,他又从车厢中取出干粮和水壶,放到地上。左右环顾了少许,他开口道:“小姐稍等片刻。”

 话音刚落,他整个人已不见了踪影,空留一阵清风拂过,不一会儿,他再度现身,手中则是提了两只野。随手把两只死扔到地上,他转向了身后的大树,纵身一跃,足尖轻轻在树干上点了几下,便飘在了空中,与此同时,他手中寒光一闪,还未等沉意反应过来,便有几细均匀的树枝落下。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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