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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腰肢软似无骨
 山上山下,截然两个世界。近山顶处,忽得一阵清风拂过,带走两人身上的热汗。离尘怕莺时着凉,将她身上散落的锦袍盖好,又将她在怀中抱紧了些。

 莺时周身燥热,很快又胡乱挥手将袍子拂开。离尘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加快脚步,片刻便至他所居的寺庙。

 月之下,依稀可见一藏青牌匾,上书隶体的赤金大字“华相寺”见此牌匾,禅意便铺面而来。

 一切世间山河大地,生死涅盘,皆即狂劳,颠倒华相。轻悄悄地从最北侧一角门溜进去,便是他的僧寮。

 离尘将莺时放在他平歇息的上,打来清水为她擦洗手上的血污。待他回来,莺时早已纱衣半褪,黑色锦衣丢到一旁,她难受地呻着。双眼朦胧。离尘刚执着她的手清洗干净。

 她便扑上去他的衣服,覆上他的嘴胡乱啃吻,舌尖顶入他紧闭的齿,双手则环上他的后颈。离尘一时不察,被她带倒在上,任她舐。

 莺时在三星楼中受训数年,于此道,舌尖抵着他的上颚,又向更深处试探游走,她尝到他口中残余的酒香,更加急切地去侵占他的口腔,带来酥感,模仿着好时动的节奏。待他尝着甜头,那舌头反而羞涩起来,忸怩地向回撤,勾着人去反过来吻她,热情而旎。

 ***“我…”离尘好不容易从热吻中回复几分清明,正将她推开,莺时却已将他在身下,解他的僧衣。

 她一只小手游走至领口,伸进去,触到温凉而光滑的肌理,找到他前的一点红豆,用指尖反复捏起拨弄,另一只手则一路向下,隔着亵握住了那仍蛰伏在腿间的物。离尘躲开,可那物却不随他心意,半硬起来。

 隔着衣衫在她的腿心磨蹭,他先前从未经历过情事,想不到自己竟是这么经不得碰,面上罕见地泛起红,此时此刻,那几层衣衫反而似是成了某种枷锁。

 莺时放开他的,又去含他的耳垂,不依不饶地在他的耳廓处吐气。离尘只觉间酥麻,不自觉地抱紧了她的细向自己下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些什么之后。

 他又慌慌张张地放开,他知她难受,可更怕她醒来之后会恨他。见莺时的反应,他以为她是中了某种催情的‮物药‬,那便不一定非要合,用冷水浸泡上半个时辰亦可缓解,正用巾帕蘸水为她擦拭的时候。

 他见到她半的雪背上,显现处几朵苕华的图案,枝枝蔓蔓地连接在一起,数来共有七朵,最上面的一朵正缓缓绽开,其余六朵的花苞仍闭合着。指尖触及那朵盛开的花,便有如火炙烤般的灼烫感。

 这竟与他年少时藏在头暗格里,张述所着的《南域异事》中所记载的一模一样“七月苕华之蛊既种,背生绿藤,有凌苕附藤而上。凌苕之华,紫赤而繁且硕,数七,逢既望,一花绽而女

 “书中所述甚详,大意是这蛊名“七月苕华“,中蛊之人背上会长出七朵苕华的图案,每逢月圆之夜盛开一朵,需男子方可解。

 待到七朵花都绽开的时候,则宿主会彻底失去神志,沦为玩物。是谁竟给她种下了如此毒之蛊!

 离尘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清凌凌的月光从纱窗漫入,一地银光泻。见莺时皱着眉头,脸上热气冒出,难受地扭动着身体。离尘终是叹了一口气,咬咬牙重新覆在她身上,一边默念着:“得罪了。

 “,一边温和克制地吻上她的眼睫,他小心翼翼地将她鬓边的玉簪出,霎时云发丰,如瀑般散落下来,在她水的摩擦下。

 他亵中的具早已痛,顶端小孔中渗出清,将亵染得黏。耳鬓厮磨,她的指尖攀着他的背,在他耳畔不住地呻息着。

 离尘笨拙地将两人的衣物都解开,终是皮将贴、呈相见。许是久在山中,不着光的缘故,他的肌肤在月下显得有些苍白。

 他将手向下探去,一手指轻轻入柔的内壁,在口中细细摸索,唯恐伤到她。一指没入,内壁柔滑地裹着他。见她适应,他便又加了一指,刮着内里的每一寸褶皱。莺时惊着。

 花汩汩出,很快腿便一片粘腻濡。离尘遂回手指,握住,在口打着圈摩挲了一阵之后,缓缓入了进去。

 约是因为这“七月苕华“的缘故,莺时并不感到痛楚,反而百倍酥罢不能。口如般不断翕张着。

 邀请那物事入得更深些。离尘不急不徐,一寸寸推进,入到深处,暂停后开始送。莺时尝得快活滋味,愈发动情,开始下意识地摆合他的动作。

 “啊…再快些…”听着她愉悦至极的呻,他的小腹内升起一簇幽火,轰地燃向四肢百骸,脑中的最后一点清明化为飞灰,就着尚未散去的酒意。

 他执起她的一缕发,绵地绕在指尖。散落在他们身下的红衣灼痛了他的双眼。三年前,他初初落发为僧。

 为了给自己留一点念想,他按着先前看过的古方,酿了苍灵酒,封坛埋在槐树下,于一千个夜后取出,对影独酌。苍灵者,司之神也。

 传说饮下苍灵酒,便能梦回一生中最美好,亦或是最向往的辰光,对于苍灵造梦一说,他本是不信的,无非也就是想要取一个好兆头。可如今。

 他竟真的置身于不可思议的良辰好景中。没有三叩九拜,没有媒妁之言,没有诸般仪式。可这红衣,依然让他恍惚置身于他们的大喜之

 莺时口中语,四肢皆勾着他,如在滔天巨之中攀着一叶浮舟。“莺时,莺时…“他亦一声声地唤她的名字,面上渐渐染上情的鲜活,眸中死水化开,清凌凌地映出疏星落落。

 仿如枯木逢,干涸之地开出花来。***子时初,月至中天,睥睨云海,照亮一室情,但见一女子将‮腿双‬挂在和尚的劲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摇晃。过了最初的生涩,此时的‮弄套‬早已变得滑腻顺畅。

 离尘只觉得全身血都汇集在那处,额头淌下一滴滴热汗,没入她散的三千青丝中。快活间。

 随着一记又深又猛的贯入,头擦过一处软,便听她长声呻,小狠狠收缩几下,肢软似无骨,几乎要挂不住他的身子。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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